到这样的待遇并不奇怪。再说你又是现行犯。」
听完罪状和量刑,欧尼斯特的脸色何止苍白,根本就是面如槁木。咦?你说在密斯克洛尼亚王国让贵族下落不明的我明明就没受到责难?那是因为我是受到王族直接委托,再说我也没做出会被逮捕的疏忽,也没犯下留下证据这样的失误,所以才逃过一劫啦。
「那、那个,不是的……我、我是以勇者身份,呃,来打倒魔王的。」
「可是,密斯克洛尼亚王国和卡伦狄鲁王国、戈培尔王国都没有正式将我认定为魔王,也没有将我视为讨伐对象,不是吗?」
这一点,我前几天才刚向依露小姐确定过。所以,照理说应该不会有人公然称我为魔王,前来讨伐我……但既然还是来了,就表示这位欧尼斯特不是相当令人遗憾,就是因为太过单纯而容易被骗。总之,不管怎样,他都很可怜。他是令人感到遗憾的遗憾帅哥。没错,就是这样。
「呃,可是天神说大树海里有神敌……」
「又没有指明是我,不是吗?那应该是指大树海某处的魔物吧?毕竟就连这个幸运草所在的地方,以前也是被犹如超邪恶怨灵的可怕魔物占据的土地。」
「咦咦?呃,可是基高尔子爵和米兹拉商会的会长说,有人的生活因为大树海的魔王而陷入困顿、没了着落……」
「我从幸运草铺设了东西横贯大树海的街道。虽然尚未正式运作,不过启用之后,往来密斯克洛尼亚王国和卡伦狄鲁王国的商队将不用再行经戈培尔王国。这么一来,非但不必缴纳关税,往来速度也会变快,因为贸易路线改了嘛。至于那位基高尔子爵和米兹拉商会,他们会不会因为贸易路线改变而伤脑筋呢?」
「啊、啊呜啊呜啊呜……」
欧尼斯特大概是找不出话来反驳我吧,只见他惊慌失措、啊呜啊呜个不停。话说回来,就凭他这个样子,真亏这位勇者居然有办法来到幸运草。
「欧尼斯特,你是从密斯克洛尼亚王国来的吧?你为什么是从西侧道路进入幸运草呢?」
如果要从密斯克洛尼亚王国来幸运草,走东侧道路应该快多了。
「因为东边那条路,密斯克洛尼亚王国军的戒备很森严……只有持有许可证的御用商人才能通行。」
「原来如此。所以你才会经由戈培尔王国进入卡伦狄鲁王国,特地走西侧道路过来啊……等等,卡伦狄鲁王国没有设限吗?」
「有。当我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偶然遇见了孙先生他们……我说要去幸运草打倒魔王,他们就二话不说地让我同行了……」
「那只杂种狗……看来之后有必要更严厉地惩罚他了。」
我才在想卡伦狄鲁王国应该也还没有对一般民众开放街道才对,结果原来是杂种狗带的路。那只杂种狗,看我不以外患诱致罪的罪名,把你全身的毛剃光才怪。
「总之,是金盖特的沃尔特神殿、基高尔子爵和米兹拉商会啊……我会向密斯克洛尼亚王国正式提出抗议。」
「是……」
「那么,关于你的罪状……照常理思考,你应该明白自己会被处以极刑吧?既然在他国以武器攻击该国元首,理所当然会受到这样的处分。」
「呜、呜呜……」
欧尼斯特一副快哭出来的模样。呃,你露出那种泫然欲泣的表情,让我很困扰耶。
「不过呢,既然我是这个国家的首领,只要我原谅你,你就会被无罪释放。」
欧尼斯特抬起头,用湿润的双眸注视着我。别这样,我是直男。
「因为我会向密斯克洛尼亚王国提出抗议,所以我不知道他们会对你做出何种惩罚。不过,我会确实告知对方我没受半点伤,而你也没有伤害任何人、弄坏任何东西。毕竟你公然攻击我,我不能将你完全无罪释放。」
「说得也是……」
「嗯,就是这样。所以,我决定判你服两星期的劳役。只要你在幸运草工作两周,我就原谅你。你不用担心,我并不打算把你当成奴隶使唤。我会给你饭吃,也会帮你准备睡觉的地方。」
「是。」
「我要你透过劳动,自己亲眼见证这个国家、这个幸运草的生活。之后,如果你依然坚信我是暴虐无道的魔王,要拿武器打倒我,到时我一定会大方地接受你的挑战。这样可以吗?」
「……是!」
欧尼斯特精神饱满地答复,双眼散发出意志坚定的光芒。嗯嗯,这样就解决一件事了。顺利的话,就对他洗脑……不对,是拉拢他、把他当成手下利用好了……咯咯咯,勇者啊,成为我的走狗吧。
「抱歉,在你被无罪释放之前,这把宝剑先交给我们保管。至于盔甲……你有换洗衣物之类的行李吗?」
「啊,因为我会使用宝盒,所以……」
「原来如此……那么只保管这把宝剑也没意义了。」
我把宝剑还给欧尼斯特。他用仿佛看见奇特之物的表情回望我。
「可以吗?」
「既然你有宝盒,那么就算抢走你一把武器也没意义。因为宝盒里说不定还有其他武器,而且即使你将所有武器拿出来交给我,也不能证明那就是全部。还不如将这把宝剑还你,让所有人知道你身上有武器,这样要安全多了。但假使你持武器作乱的话……」
「会怎么样?」
「那就只能说我没有识人的眼光了。我会一面祈祷没有人死去,一面迅速杀死你。连你的家人、心爱的人,我也会把他们找出来全部杀掉。勇魔联邦的居民们是我的家人。我可不是那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