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化。魔物群大概也觉得不能再这么被横扫吧,只见它们七零八落地四散逃离。
现场只留下伤者众多的侵略军,以及继续滞留上空的我。侵略军的士兵们现在想必对我的举手投足都很胆战心惊吧。因为他们应该已经透过刚才的情况,理解到我能够单方面蹂躏他们。
「啊~……如果你们投降并解除武装,我就把你们当成俘虏对待,你们决定怎么样?」
「喀锵喀锵」的金属声如涟漪一般扩散开来。嗯,我就知道会这样。虽然也有好几个人在叫嚣。真够难搞。
我不理会在集团中心叫喊的那些人,径自在我背后构筑驱除魔物的结界。由于我将蕴藏了魔力的神银制桩子随手一扔,将之作为基点,因此结界形状有些歪斜,不过既然能够确实发挥结界的机能,那就没问题了。
「要投降的人就移动到我身后的结界里!这是驱除魔物的结界。记得把伤患也带过来,重伤者则带到我这边。好了,快点行动!」
许多士兵听从我的话,开始移动。有人带着泫然欲泣的表情跑向结界,有人扛着伤患进入结界,有人和别人通力合作搬运重伤者,也有人对着进入结界的士兵大声叫嚷。
我原本担心他们会采取什么具体行动而保持警戒,但他们似乎没有那种胆识,于是我用治愈魔法迅速治疗半死不活的重伤者。虽然好像也有人缺了手脚,不过因为那需要花点时间,所以我只有姑且堵住伤口,手脚的缺损则是回幸运草再说。
就在我准备治疗最后一名重伤者时——
「喝!」
陪同重伤者前来的男人从腰后拔出匕首,刺向我的腹部。嗯,果然也有这种人。
「真可悲啊。」
我用左手抓住拿着匕首的手腕,用注入魔力的右拳殴打攻击我的男人的脸。
好比用棒子敲破西瓜的声音响彻四周,男人脖子以上的部分化为血雾,飞向别处。为了不被血沫溅到,我用风魔法将尸体震开。
被震开的尸体发出湿漉漉的声响坠地后,现场顿时变得万籁俱寂。
「我好伤心喔,亏我这么大发慈悲,却换来这种对待。明明只要他乖乖守规矩,就不会有事呀。」
渐渐感到心寒的我,着手治疗最后的重伤者。
「你们跟刚才那家伙是一伙的吗?」
听了我的问题,方才接受治疗的重伤男子,和另一名陪伴者用力地左右摇头。
「那就好。你们在结界里等着。」
尽管不知道实际上是否真是如此,但是见到刚才的景象,要是他们还敢对我动武,那可真是了不起。啊啊,好讨厌,我一点都不想做这种事情。
我转过身,对在结界里发抖的男人们宣布:
「听好了,我话先说在前头,你们全都给我守规矩,不准惹麻烦。这么一来,我就会给你们饭吃,也会替你们治疗,最后还会让你们回自己的国家。我这个人慈悲为怀,可以的话一点都不想杀人。但是呢,要是你们对我的家人和幸运草的居民不利,那就另当别论了。到时,我一定会像倒在那边的笨蛋一样,残酷无情地宰了你们。知道吗?怎么了?回答啊。」
「「「「是!」」」」
「很好。」
我再次转身,望向没有投降的侵略军。唔,大概有一半吧?在相同高度下,实在看不出正确的人数。
「既然你们不投降,就是我的敌人。所以,我要把你们全杀了。」
我集中魔力,制造出无数熊熊燃烧的火球。每一发火球都具有足以将人烧死的威力。
「好了,快逃快逃,不然就会被烧死喔。好了好了,快走!」
我让好几发火球命中侵略军附近,制造出一片火海。我只打算赶走他们,所以刻意不直接命中。因为我待会儿还得收容投降的人们,实在没空理这些家伙。
狠下心来将残党歼灭是很容易,可是我得让这些人对于攻打幸运草一事感到后悔万分。昨天讨论的结果,我们决定像这样赶走没有立刻投降的人们,让他们继续这趟死亡行军。这么做虽然残忍,但本来就是攻打我们的这些人不对。
我用火球威胁、驱赶侵略军,直到他们的身影逃离到像豆子一般大,才大致将剩下的伤患治疗好,然后回收现场残留的武器,打开通往幸运草的转移门。哎呀呀,接下来才是重头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