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啊。”
在久我原的语言暴力的洗礼下,野州教师终于哭出来了。
“哎?那个野州老师?”
(啊~啊,哭出来了)
(小野州好可怜。)
(话说那个对话完全都没咬合在一起。)
“的确大家都是当了两年高中生的老手,说不定新人教师的我所说的话听起来毫无价值,多余的”
“十分抱歉。但是我觉得绝无此事。即使老师是新上任的,那也毫无关系。”
“就和藤堂所说的一样。野州教师,没有因你是新人教师就轻视你你会受到轻视的单纯是无能而已。”
“不对!我并不是因为如此才会说那种话”
“呼唉!”
“久我原,你说得太过了。”
“久我原,你也说得太过了。先生究竟是不是无能,我们不是还不明白吗因为新学期才过了一个月半,都未曾正经地上课过一次。”
“一个月半。我觉得已经足够作为答案了。”
“的确,我觉得是时候开始真正的授课了”
“即使你说出那样的事,即使是老师也是拼命地干着!”
“拼命地干着,你觉得能成为职业上的借口吗?”
“那是那个啊哇哇哇”
“不回应学生的请求就无法成立的授课,你不觉得没有称为授课的价值吗?如果你拥有身为职业的矜持的话,就不会做出自己能控制到授课的谎言。”
“矜持?没有矜持的人经常会用的词呢。”
“授课控制?该怎么做才好?”
“真是的”
看到野州抓住救命稻草般的视线看着他,桂一吃惊地耸了一下肩膀。但是终究他也对惹哭老师的事多少感到愧疚。
“我认为,最为有效的手段是精神·控制。在教室这个空间基本是以集团心理来运作。最为有效果的精神·控制是有可能实现的。如果你打算将这群乌合之众透过精神控制训练成温顺的绵羊的话,我也会毫不犹疑进行协助。”
“请不要协助啊!”
“是吗,精神·控制可以告诉老师吗?”
“老师也不要被精神控制啊!”
教室中已经不是授课能进展下去的状况了。这个时候铃声响起来了。
“结束了。”
学生们一起露出了安心的表情。
虽然今天也没有正经地进行授课,不过光是久我原和学生会的冲突没有造成人员伤亡的事故也不得不说是幸运了。
但是,在铃声结束之前
门被打开了,隔壁班级的女生走进来。
“哎,枫同学吧?”
“你的班级还在上课中吧?”
无论是乱菊的问题,还是野州的存在她都无视了,枫仁美轻轻地跳上了讲桌上,双手叉腰挺直地站立着。
“事情我都全部听说了。打算对老师进行精神操控的久我原桂一和学生会的坏事,我不会允许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拿出来的人偶夹在手指间,摆出了姿势。
“不你只有听到一半吧?”
“所以说了,我都问你在授课中究竟在干什么?”
(呃呃!枫仁美啊。)
(又出现麻烦的家伙了。)
(从地狱而来的四姐妹的第几个?)
“第三个!话说,你在说地狱而来的四姐妹吧!!”
仁美一边说着一边扔下人偶,瞄准的事称呼她为「来自地狱的四姐妹。」。人偶击中学生爆炸了半径约5米的桌子和椅子,顺带学生也全部翻倒在地。
“哇啊啊啊!在干什么!?”
“好痛啊!明明我们没关系的。”
化为翻倒的桌子的垫子的学生们发出了悲鸣和怒吼,教室在痛苦的哀鸣包围之中。
“阿拉拉看来威力强过头了。”
“才不是啊拉拉~!?”
“不管是学生会,还是久我原都好,想办法管下这家伙!”
“就算你要我们想办法”
“真是困扰呢”
无视无法掩饰为难的舞和乱菊,桂一和仁美在对峙,
“要上吗?”
“老师也拜托你了~,请想办法处理一下她~。”
打算自己控制授课的决心都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野州干脆地发出了请求外力的声音。
但是,
“正好,我有件事想让你去跑腿不是什么大事,三岁小孩子也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