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Priestess愤怒的几天之前。
“这是什么回事!?事情不就是完全不一样吗!”
“就是啊!我明明是为了咒杀久我原桂一才会布施的,为什么他会成为支部长?”
“我姐姐为了要暗杀那个家伙,才会被被关进了监狱哦!”
“啊…稍微等一下。各位,请冷静下来。”
在三日月商城的某个角落的杂居大厦,一间按时间出租的会议室中。
以刚刚入教的平信者,和劝诱中的冤大头为对象的研讨会十分混乱。
如果是平时的话,在洗脑课程的效果下,他们会唯唯诺诺地遵从教团这边的话,基本上不会发出疑问。
但是在今晚的研讨会,就久我原桂一的支部长就任问题而愤怒的他们脸色大变逼问着负责教官一职的中坚教徒,如此惨状恰如内幕交易被发觉的企业的股东大会一样。
“久我原桂一什么时候成为了教团的同谋?”
“不,就如说明一样,他在上任为支部长的前一天才刚入教………”
“怎么会有这种事!?突然入教之后,第二天就成为支部长!”
“如果这是真的话,也让我当支部长,这当然做不到吧?”
他们愤怒已经达到了可谓不讲理的地步,但是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接受久我原桂一的这件事,就是将至今教团所教导的一切完全否定。Priestess也对着教徒们“醡浆草在神的名下是必须毁灭的不共戴天的敌人”如此说法。“情况变化了”单单这一句内容空洞的说明是无法让他们接受。
“你也想一下吧,世界征服这种大事,不是入教的第二天的家伙能够随便决定吧”
“话说回来,世界征服是什么?真的有去考虑这种事吗?”
“对啊。因为这是为了提升自我的教团我才会来参加研讨会的。既然明白这是拥有那么危险思想的邪教,我就不会来研讨会了。”
“是啊是啊,把钱还给我们!”
受到责问而走投无路的负责教官的信徒,就像是要快哭出来。
原本这次的事对于他自身就是晴天霹雳。本来的话他自身也是去责问的那一边。
在这个时候,犹如搭救的神灵进来了。
进入到房间的是研讨会上的小组领导人。也是他的直属上司的西浦夫妻。
但是,西浦夫妻一和他对上眼,就慌忙地右转打算离开房间。
“西浦先生!请等一下。”
是他拼命的呼喊传达到了吗,还是他们对展现出令人害怕的面孔的信徒们回过头的视线畏缩了吗。西浦夫妻转过身来,展露了僵硬的笑容。
“呀,大家都来了呢?”
“声音太大会给附近的人添麻烦哦。”
西浦夫妇一瞬间就被脸色大变的平信徒们所包围,沐浴在他们陆续所发出了严厉的问题。
“因为你们连Priestess也能直接见面,应该明白事情为何变成如此吧1?”
“你们能够理解久我原是怎样的家伙吗!?那个家伙虽然我是的学校的附属高中的人,但他是总是引起意外的事故的世界征服魔!”
“不能让Priestess来说明吗?让我们干掉那个家伙的是Priestess呢?”
“Priestess因为弥撒而暂时回到总本山,这件事她还不知晓。”
对西浦夫人的话,大家所发出的并不是理解的声音,而是怒号的暴风雨。
“明明Priestess还没知晓,你们就随便做出这种事!?”
“教团不是你们的私人物品!”
“冷静!各位,请冷静下来!!”
西浦先生一边被挤得乱七八糟,一边慌张地发出声音。
“已经派遣了将一切向Priestess报告的使者了!当然如果Priestess发出叱责的话,参与这次的决定的全员都会负起责任。”
但是西浦先生的声音几乎传达不到愤怒的人们的耳中。
“西浦先生!看错你了!”
“Priestess真令人同情!”
“你们现在马上辞职!对,快开除你们教籍!”
“说得对!开除教籍,开除教籍!”
“请等待到Priestess传达指令!”
西浦夫妻嘶哑地叫喊着的声音都被掩盖下来,
“开除教籍,开~除~教~籍!!”
信徒们都齐呼着口号。
结果今天的研讨会从头到尾都是批斗大会,回去的时候,准备入教的研讨会参加者的所有人和数位信徒表示要和教团断绝关系就离开。
在研讨会的会场上,桌子和椅子都粗暴地被放倒在地,文件的复印件也散落开来。西浦夫妇和担任教官的信徒就像是虚脱一样瘫倒在地,没有力气站起来。
“失礼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