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的为人完全没有好的评价。他会支持elder·Priestess是因为上面的三个姐妹都是差不多,她不管怎样都有着长女的这个大义的名分。所以她是在继承人斗争中最不会产生混乱的选择。单单只是如此理由。
太过于庞大的组织将会僵硬化,有时只是为了守护组织就会不得已做出了不合理的选择。虽然很遗憾,但那就是现今教团的状况。
在洛克塔姆看来,只有四位Priestess当中的末女拥有担任现教主继承人的资质。这次的日本随行,结果成为更加提高了在他心目中关于她的能力上方面的评价。
但是正因为如此,就更加不能让youngest·Priestess成为教团的继承人,如果理由仅是年幼还好…
“我都觉得你已经不会从日本回来了。守护脏污的血液的小孩就那么有趣吗?”
虽然是想不到会是实际的姐姐所使用的难看的言辞所说的漫骂,但在教徒上层的大多数人的认识就是大概她所说的一样。
不同母亲的末女经常被和上面三个姐姐保持一定距离放在一边。'父亲都不清楚。'说着这种话,甚至不将她认可为教主的女儿的人也不少。如果拥立她为下任教主的话,教团就会面临着分裂的危机。
“我没有爱护小孩的兴趣。”
洛克塔姆冷淡地说,然后同时也不忘记以严厉的言辞警告。
“但这也不代表,我会有这种和尽是妒忌别人的无能公主玩过家家的游戏的兴趣。”
“洛克塔姆!你要是侮辱我的话我可不会当做没事哦!”
“不用了,如果往我身上撒气的话请随意。”
虽然不会说是现在,但是也不得不将她培养成和教主所相配的人。因此,某些时候不得已也要说逆耳忠言。
但是,摆出了正面承受的愤怒的姿势之后,Priestess展露出的是年轻女人的表情。
“…你也要舍弃我吗?”
做得太过吗….?洛克塔姆后悔莫及。
虽然她们姐妹围绕着下任教主宝座的权利斗争而建立起的派阀,在教团内部制作了大多数的摩擦。但在这次斗争中被伤害得最深得,无需多言就是身为实际的姐妹,却不得已相争,变得疑神疑鬼的四人姐妹。
“不,elder·Priestess。只要你不舍弃我,我就不会舍弃你哦……”
浮现起安稳的笑容,洛克塔姆劝说着她。
“不过马上就要到日本吧?”
“因为还有着剩下来得工作…”
那是当然得。原本这次突然的回国,是以出席被列为Crepuscule的四大仪式之一弥撒的名义。但实际上不是,那是因为elder·Priestess无论如何都想从洛克塔姆的口中听取状况报告而硬是召他回来。
教主的意向是在即使是在日本也相当特别的新相武市的学术研究都市中扩展势力。会成为最大的障碍的恐怕不是御堂财阀和十六夜财团,而是久我原桂一率领的醡浆草协会吧。
但是,好不容易对久我原桂一设下陷阱的时候,洛克塔姆和Priestess都不在就不像话了。
“明明日本什么放置不管就好…….”
Priestess自言自语地说道。那是包含着私情吧。但是,虽然她是气量狭窄的女人,但绝对并不愚昧。更不用并不是无能的她的话,绝对不是错误的。
的确如果能在日本扩展势力就好,但是作为真正向亚洲布教活动的起端,在原本宗教元素甚少的日本的布教,绝对不是上策。皈依不持有特定宗教信仰的人,远远比让其他宗教的信徒改变信仰要困难。
日本,特别是到学术研究都市的布教是通过教主的独断而决定的。不像是平时冷酷而且作出机关算尽的判断的教主,在战略上也很难说是不错的判断。倒不如看作是来自于教主的私情比较妥当。
即使在这种意思中,她的主张也是正确的。
但是,即使如此,教主的敕命夜不是仅仅一个大司教能够所公然批判的。
洛克塔姆能够做到的事只是说出安慰的话。
“建立起组织的话,我就会回来。恐怕就会在数周之后。”
对,她很软弱。软弱到需要安慰的话。
不知不觉,自己的心就要将妹妹和她进行比较,洛克塔姆甩开这种心思说道。
“在我不在的期间,你也不能懈怠作为教主的修炼。因为下任教主也只有你了。”
对,比较也没有意义。
因为那个女孩会成为教主是不可能的。
在那一夜,大圣堂和其附近聚集起数十万人的信徒。
每一个人手上都拿着烛台。
身为都市的居民——而且是敬虔的信徒们——熄灭了灯火,面向大圣堂挂起了蜡烛。
平时照耀着黑暗的闪耀的广告塔的霓虹灯在今晚因为条例也全部熄灭。将在沙漠中诞生的都市从原始的黑暗之中解放开来得只有蜡烛的光芒。
数十万摇晃着的蜡烛的灯光让大圣堂浮现出来。虽然一个个的光芒单独是弱小的物体,但是聚集起人们信仰心的威容在城市随处可见。
在大圣堂里面,除了排列在墙壁边的一排烛台和人们所拿着的烛台的灯以外全部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