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我原要问我?你自己不是最清楚吧?”
“是的,明明都有了我们家那么可爱的女儿了,其他人是谁?”
“哎?……啊啊,那个呢。”
“至少将名字告诉我们,不行吗?”
“…恋歌,舞,克莉丝。”
已经没有余裕思考问题的先后了,桂一讲名字罗列出来。
“也就是,他是博爱主义者。无法拒绝喜欢自己的人。”
“那样就麻烦了,小乱菊。如果和不是真的爱你的人结婚的话是不会幸福哦。”
“当然,他最爱的是我。”
(是那样的设定吗?)
(哎哎…….就算说谎也好,……快点说最爱的是我)
乱菊瞪着桂一。
对,就算是谎言也可以………
桂一点了点头,对着乱菊父母宣言。
“我比任何人都要畏惧她…不,是喜欢她,关于这个设定没有讨论的余地,这简直就是历史上的必然事件,无论蝴蝶效应还是转变角度来看都无法改变的事实。”
“恩,我听不懂你说的话,但是我明白你想表达的意思。也就是你爱我家的女儿吧。”
“桂一君对小乱菊的爱表达得很清楚呢。”
“是吗,幸亏你们能明白……明明我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了….”
“桂一君,有一个请求。”
“是什么事?先让我听一下。”
“有多少个爱人都没所谓,但是入籍的可不可以是我家的女儿。”
“这件事啊?没所谓。”
“桂一!”
乱菊慌张地将桂一的身体拉过去。
“怎么了,藤堂?”
(那才是我这边的台词,你有什么打算,我的父母是那样的性格,所以真的会将结婚申请书递交上去。)
“那么回事啊,就算递交结婚申请,我也没所谓哦。”
“哎……”
桂一意料之外的反应让乱菊的脑袋变得一片空白。
“只是书写在文件上的关系,什么意义都没有,又没什么实质上的损害。”
桂一接下来的话已经传不进了乱菊的耳朵中。
“小乱菊,脸蛋变红了哦。”
“哎…不,那肯定有什么搞错!”
肯定是搞错了,绝对不可能。脸会红怎么可能是因为久我原桂的一的话。
不,如果要说是搞错了,是不是原本我就有些地方误解了久我原的话,否则怎么那么轻易做出结婚的承诺。
(…他对我是怎样想的?对我这个只会将他当做敌人来对待的人)
回想起来,在成立醡浆草协会的时候,桂一招募女仆警察的成员第一个劝诱的是乱菊。难道,他看中的不是乱菊的战力,而是他的爱情表现?)
脑袋变得轻飘飘,身体的深处变得好热,那样的感觉是第一次…
桂一突然拿起了乱菊的手。
“哎…在做什么?”
但是桂一皱起了脸,从乱菊手上抢走了酒杯。
“虽然我们是民间的,但竟然在警察的面前让未成年饮酒,这可不值得赞扬…不过饮酒的本人也是警察所以也不能大声宣扬。”
“啊…哎?”
乱菊翻起了白眼,桂一冷淡地对她说道
“那样的事自己去注意一下,你所饮的是酒。”
“哎…母亲大人,你是什么时候替换的!?”
经桂一那样一说,她才发现到眼前咕噜咕噜地转着,世界变得倾斜起来。
“啊,不是无所谓吧。今天是周期日,所以警察也休息了。”
“妈妈说的对,可不能变成工作狂。”
“哎呀……因为对PP的进行许可的是都道府县单位,现在我们是没有取缔你们的权限,但是,即使如此,不代表我们自己犯法也没有所谓。”
“桂一君,你是正经又善良的人,但是以正经的思维,做不到世界征服哦。”
“的确,……像是那个暴虐学生会一样偏离人道毫不反省的活法能做到就会很轻松…”
“父亲大人,母亲大人!不能被他骗了,这个邪门歪道虽然忠实自己的价值观,但做事却就像笨蛋一样——!”
乱菊站了起来,一边伸出手指指着一边说。他的双亲无地自容地看着她。
“小乱,…那样就错了。”
在咕噜咕噜地旋转的视野中,乱菊看准母亲的眼睛说道
“不~,没有错哦~,这个世界征服魔是全人类的敌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