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扇门对所有的人所开放,对所有的人伸出援助之手。
今天门也敞开,迎接迷途的羔羊到来。
“你怎么了?”
犹如被修女的声音给予了勇气,
他坐在座位上,慢慢地开始叙述起来。
这里在以前是茶道部的活动室,是茶室式的房间。
在十六夜学院入学的久我原桂一将活动室和唯一的成员夺权,设立了“世界征服研究会”自二年来,这个谁都畏惧,害怕,讨厌,令人生厌的恶党的巢穴的地方,现在也成为了酢浆草协会的根据地。
在茶室的旁边的墙壁,新设了左右对开的双扇门。刻有十字架的浮雕,涂上洋漆的橡木的门,和传统的茶室的墙壁也太过于不相称。
但是,如果是什么都不知道打开那扇门的人,就会对不相称的景象而更加困惑吧。走进到只有烛光照耀下的微亮的房间。在那里有着粗糙的木凳,和设有铁格栅的小窗。
简直就像教会的告解室一样,但是奇怪的是,这个房间的天花板明显要比茶室的房顶要高。
继续深究下去的话,从茶室那边进入的话,这个房间本来占据的空间应该是厕所。
以我们常识来看,在物理层面虽然不可能…如果房间的内外都存在同一个空间的话,那就是恶魔,或者无限接近于创造存在的神的家。这是久我原桂一经过各种各样的试验和错误总算确立的“根据复杂系科学的多次元时空操作”的技术。通过与此而实现的奇怪的建筑。
“在实用化时,有必要注目于五次元时空而非四次元空间。”
那是桂一的话。也就是改变世界命运的大发明,浪费在只是为了在增设一坪半的房间的事上。
然后在穿着修女服的理佳的前面的是…
“人的价值不取决于脸。”
即使如此断言的人,也不能否认魅力的容易对人所产生的附加价值。
那个少年,拥有着会让人误以为少女的美丽的容貌。无论哪个女性,看到他那犹如玻璃制品一样纤细的容貌,心肯定都会躁动起来。但是从他口中所出的第一句话,既不是甜蜜的私语,也不是年轻的烦恼。
“世界征服。”
“….哈?”
“征服不了世界啊。”
他的纤细的表情因懊悔而扭曲起来。他所说的话就像已经脱离了所有的常识的人发言。
那就是十六夜学院中央校的人们对久我原桂一这个少年的评价决定性的最大的因素。
公开宣布“世界征服”。以前率领世界征服研究会这个组织引发了诸多事件的危险人物。最近专业为PP,从引发事件的立场转变成了解决事件的立场,不过实际上他的目标一点都没变。
从他的日常来看,谁都无法不将他不视为危险人物来对待。
在中央校对他作出肯定评价的人,在全校也找不到数满两只手的人。和作为人是怎么样相比,魅力的容貌也只是所谓的附加价值。那就是他,久我原桂一。
“世界征服…….那是问我该怎么做吗?”
“因为被无聊的警察业务所剥夺了时间,世界征服基本没有进展,有什么好的方法吗?”
“就算你突然问我也……能不能让我考虑一下。”
“那是相谈吗? 我是来因为烦恼而进行相谈,那样算是相谈吗?”
“不,并不是那么回…….”
理佳打开了告解室的门走出来之后,出现在他的面前是以舞和乱菊为首的中央校学生会的众人。
“理佳,你理解了吗?”
乱菊保持着冷静无比的表情,镇定对理佳说。但是理佳从她的话感觉到违和感。
在中央校学生会的成员中,平常在舞身边抑制她的莽撞猛进的事冷静镇定的乱菊。那个乱菊先将舞抛开一边首先发话相当稀奇。
但是,理佳马上想到会让乱菊保持不了之前的冷静的理由,然后她点了点头。
“桂一学长的事吗?”
“真是的,那个世界征服魔,又在思考愚蠢的事吗?”
舞嫌恶地说道,但是比起乱菊更有余裕。
“那个…不过,我觉得桂一学长希望征服世界那是平常的事?”
“久我原一个人的世界征服,和真正的世界征服和骚乱相比基本没什么威胁。”
“额,是那么回事吗?”
“反复无常,自尊无谓地高,嘴边尽是不懂世间的非常识的无能之辈。一个人什么都做不到的人格失败者。”
舞展现出不像是被桂一率领的世界征服研究会所多次玩耍的学生会长的自信满满的样子,断言道。
“恋歌小姐也是…那一位的想法我也是不怎么理解,但我至少认为她不会真的打算协助世界征服。”
“的确如此,那个人就是那样的感觉。”
“所以,平时和久我原有关不得不注意的事,就充其量只有因为愚蠢的试验而让校舍半毁,十六夜岛沉没到相武湾的海底等这种事而已。”
“不…我觉得那种程度也算是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