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会成员们都因为这感人的一幕被打断,不悦地对桂一投以白眼,他却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模样。
「因为我觉得应该轮到我说话啦!」
「可是,久我原」
乱菊深知桂一在学生会成员的眼中,就有如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一样,正打算要阻止他,却看到舞微笑着抛来的视线,所以还是放弃了。
「中濑古要拜托你们的事,就是我们的社团警察同好会的事。老实说,我本来觉得没有必要对无能又心胸狭窄的你们保持什么礼貌,打算要全部交给中濑古就好了」
「你说什么?」
「你到底是来拜托事情的,还是来找碴的啊?」
「但是看到你们刚才的表现,我也稍微改观了。的确,你们还是一样无能又心胸狭窄,但是一旦遇上自己该负责的职务,即使无能还是近乎愚直地勇于面对,这点我已经有充分的了解。」
「哇啊;我从来没有听过小桂像这样夸奖过别人呢!」
(喂他真的是在夸奖我们吗?)
(谁知道啊!我怎么听都觉得,他是当着我们的面在羞辱我们啊!)
「老大,你是因为有事要拜托人家,所以才这么客气?」
「不是吧!如果他是为了达成目的,就不会用这种极力褒奖的口气,而是以歪理来驳倒对方吧?」
(咦咦!听起来我们好像真的被夸奖了耶?)
(话是这样说可是我总觉得完全没有被夸奖到的感觉。)
「所以我觉得应该由我和恋歌直接拜托大家如果你们还稍有良心,就请担起因为你们学生会的无能,害我们的社团活动室被那些自以为正义的家伙给抢走的责任,把学生会办公室让给我们吧!」
看到久我原佳一真挚地低头拜托的模样,学生会的成员们
「滚到路边死一死算了,你这白痴!」
「这个混帐王八羔子!』
「你别以为只有月黑风高才是杀人夜啊!」
「把我们的舞姊姊还来!」
众人一边怒骂,一边开始对桂一拳打脚踢。
「哎呀,难得小桂有要跟大家和解的诚意呢!」
「他哪里有和解的诚意了?」
「一定是只有理佳和我才看得见的诚意就像国王的新衣一样啊!」
「那个,各位总之先暂停一下,听我说句话好吗?」
在舞不怎么认真地出言制止后,众人就把变得像一条破抹布般,凄惨的疯狂科学家残骸丢在地上,一起转头望向她。
「我们就先别管那个笨蛋的玩笑话了老实说,我从来不曾觉得自己适合当学生会长。我比恋歌还要笨,比乱菊还要容易生气,比克莉丝还要难以通融。但是,就算是这样的我,也还是有自己的信念。新学生会的做法是错误的。学生会确实是为了学生而存在,绝对不能因为学生会本身的理由,就抢走社团的活动室。」
「我知道了。所以就算是以元祖学生会的身分跟那些人对抗,也有必要表现出我们守护学生和社团自治的决心对吧?」
「元祖」
「的确,如果学生会连久我原桂一那样的混帐家伙都能守护,的确是宣传我们正大光明的好机会呢!」
「嗯,是可以这么说啦」
「学生会都是把这种行为称为『守护』的吗呜哇!」为了防止桂一继续多说废话,让已经决定的事情又再生变,乱菊当机立断一脚踩在他的背上。桂一就算变成像是被辗死的青蛙,如果可以得到学生会办公室作为酢浆草协会的流亡政权根据地,一定也不会再抱怨了吧如果他恢复意识后还想说些什么,只要再把他踩扁就好了
一览无遗的新月湾美丽景观,是警察同好会作为大本营的这间茶室其最大优点。
虽然狭小却塞进各种装饰,显得有些不自然的石庭,如果跟远方的新月湾景色一起看,就会让人感到一种奇妙的平衡感。
围成圆圈形状的五个人工岛屿上的学术研究都市。这座彷佛近未来科幻电影般的都市,加上历史悠久的风景区相武湾。这种奇妙的平衡感,让这个空间营造出带有前卫艺术风格,又不可思议到令人感到平静的气氛。
但是,如今在新月湾刮起的雪白风暴,就像在对藉着非常事态宣言统治整个新相武市的哈林顿公司提出抗议一样,把这个都市变成冰冻人心的荒凉景色。
更糟糕的是,在久我原失踪后,这间活动室所有的电器系统,包括保全系统和所有的感应器,甚至只是一个插座都被锁住。也因为这间活动室的位置是在校园边陲,平常都是以私人的发电机来维持最低限度的机能。如果是平时,只要藉着能源力场的效果隔离室外空气,就可以让室内维持一定的温度,然而,如今的活动室里却也跟外面一样,变成冰点以下的世界。
或许是为了要以PP身分处理跟学院订立契约的业务,主伺服器和电话线还是可以用,但是完全找不到键盘或按钮之类可以用来操作的装置。这么一来,就跟占领失败没什么两样。
「还没有找到久我原桂一吗?」
此时裹着厚得像棉被一样的大衣,坐在桌前跟学生会长的职责堆积如山的文件奋斗中的御堂波奇少年这样问着手下。手下刚从外面回来,正在忙着拍落外套上的积雪。
「非常遗憾。就连他留下的痕迹都没有找到」
「你以为说句遗憾就没事了吗?哈林顿的人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