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看千鹤,这次是看到了千鹤把湿掉的绀色短裙从腰上脱下来的一幕。啊哇哇哇哇、耕太赶紧又转移了视线。
白色的胖次!胖次!湿透了!一清二楚!
“不记得了?‘做了这种事的话就当不成新娘了’,我这样拒绝着,可是耕酱……‘我让你成为新娘!’这样说着硬是……”
“诶?诶诶?有、有这回事?我、做了这种事?”
“没错哦……然后让我脱下胖次,这样那样地……”
“这、这样?那样?”
“触诊……”
“触诊!?”
“治疗……”
“治疗!?”
“注射……”
“注射!?”
这、这都干了什么好事啊。设定上的我真是的!
“对、对不起,千鹤酱……我,做了很过分的事……”
耕太在狭窄的壁橱里,哆哆嗦嗦的声音说着,转过身来,低下了头。
可是,为什么呢,明明道歉了,千鹤还是一副闹别扭的表情。皱着眉头,歪着嘴唇,噗、地把头转了过去。
诶、诶?千鹤酱?
“为什么要道歉?”
“诶?啊,因为,我对可爱的千鹤酱,这样那样地……”
“没关系的。不过是有些可怕,还有些痛……”
“痛?我、做了让你很痛的事情吗?”
“不过啊,耕酱,因为你说会负责的!说过会负起责任,和我结婚的!所以我,没关系的……可是,道歉什么的,那不就是,那不就是,反悔了吗……反悔结婚了……”
千鹤只穿着内衣,体育坐着,闭上了眼睛,泪珠扑倏扑倏地滚落了下来。
千鹤抱住了哽咽着的千鹤。
毕竟是在只有体育坐才能容下的狭小的壁橱里,身体不是很好活动。从旁边抱住已经是最大限度了。
“耕、耕酱?”
千鹤看着耕太,疑惑地问道。被抱着的千鹤的脸搭在耕太的肩上,反过来耕太的脸埋入了千鹤的肩上,所以声音隐隐从背后传来。
“对不起,千鹤酱。不是这样的。我没有反悔。一点也没这意思。倒不如说很高兴。做出了和千鹤酱结婚……的约定。”
“真的?真的?”
“真的哦。只是,那时给千鹤酱留下了害怕和痛苦的回忆,我是想为这个道歉……”
“什么嘛。这样啊……可是,那,能好好地谢罪吗?”
“当然、我什么都会做的。要吃什么?豆沙包什么的?”
呼呼呼、千鹤埋在耕太肩上的脸笑了。
“千、千酱?”
“那……能做吗?”
“做、做什么?”
“不让我害怕的、不让我痛的……能做吗?”
“诶?”
千鹤用手推向耕太。
被推着,耕太在狭窄的壁橱里——不,现在已经变成了耕太扮演医生的回忆中的小屋了——微微低下身体。利用这样空出来的些许空间,千鹤将身体转向耕太那边。
转过来的时候,体育坐着的双足,也就张开了。
忽的张开,完全看见了。
纯白的,被雨淋湿而黏在皮肤上的胖次。
“千、千千千、千酱?”
“我,已经是大人了哦”
微微低着头,直直盯着耕太,千鹤说道。
“所以……没关系的。就算是被做了这样那样的事情,也不会哭出来的。所以,耕酱,不让我害怕的、不让我痛的……来做吗?”
医?生?游?戏。
——雨还在下。
小屋的外面,雨还在下。
狭窄的小屋内,湿气非常之重,令人感觉沉闷,也热了起来。以至于耕太陷入了缺氧状态……所以……不小心、把手伸了过去……“呀”……触诊……“嗯、嗯嗯~”……诊察……“不、不要……”……嗯、姆姆……嗯……“医、医生。不要一直盯着看啊”……失礼,那么开始诊察……“啊、啊啊~……”……诊察……“手、手指?” ……诊察……“哈、哈~”……诊察、诊察、诊察诊察诊察诊察斟茶真茬呼呼“耕、耕酱……!白色巨塔……!”……真、真茶……“那、医生的注射、我就不客气了……啊呜”……真茶……真……之……吱吱……呼呼。
啊啊, 好像从哪里听到了Amazing? Grace。
“Ama~zing? Grace?”
望唱了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雨好像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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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