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你,出局了吧!不可以把枪对着人!更不用说,开枪是绝对不行的!”
对于多由良的忠告,千鹤与望答道。
“带孩子的狐狸!”
“孩子是狼!”
“你们是笨蛋吗!”
突然间,空气紧张了起来。
连之前还直打哈欠的桐山,脸也变得僵硬了。熊田脸上露出可怕的笑容,多由良则快要哭出来了。
带着孩子的狐狸和浪人们之间,视线无声地碰撞着。
另外,为了营造出寂寥感,叩拜之刀和千鹤的头发与和服始终随风飘舞,那是因为幕后的莲和蓝,在旁边用扇风机吹着风。
能听到的,只有扇风机的声音。
然后。
“呜哦哦哦哦!”
“……!”
熊田,桐山,多由良举起刀冲过来,千鹤默默地按着腰上的刀,躬着身子。
“一群白痴!”
突然传来了一声怒号。
伴随着杀气满满的声音,闯进教室的是八束。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伴随着这样的听起来挺欢快的声音,八束用竹刀在千鹤他们的头上敲着,莲和蓝也没放过。
被打了的人,除了千鹤和熊田,都痛的抱头蹲着。
无视了噶哈哈地一脸淡然地笑着的熊田,八束怒瞪着千鹤。
“……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千鹤现在还是执着刀,就算被打了也不减表演热情。
“为什么打你们,不一个一个说明就不明白吗,源?”
“我不叫源这个名字……”
“那你叫什么?”
“带着孩子的狐狸!”
“孩子是狼!”
“吵死了!”
啪啪!八束用竹刀敲着望的脑袋。
“所以说,找我到底什么事情?”
千鹤皱着眉头说道。
“现在开始我会漂亮地击退这帮浪人,之后被吉原忘八所逮捕,被倒吊起来,还被浇水,不得不被用竹棒打着。随后前来拯救一息尚存的我的是,没错……吉原的花魁,小山田太夫。”
耕太库库地咳嗽起来。
我、我是演花魁?
[啊哈哈哈哈!好厉害!何等详细的设定!想看,好想看啊!小山田太夫去救跪拜之刀的场景!这之后会怎样呢,好想看!]
听到未弥凑热闹的声音,耕太无力地哈哈笑着。
千鹤究竟是怎么想出耕太的设定的。
我可是男孩啊。
可不是女孩子啊。可没有女装趣味啊。
“呜呜呜呜呜……”
八束哼哼着。
咯吱咯吱地咬着牙,向四周发出猛兽一般的气息。
愤怒的矛头指向了桐山他们。
“再说,桐山和熊田,你们也跟这帮家伙一起干嘛!到底在干什么?”
“我、我们只是被卷进来的!”
“啊哈哈,真是脸上无光。”
桐山生气地反驳着,熊田则笑着挠了挠头。
“真是的,一个个的……”
啪!八束将竹刀击向墙壁。
千鹤她们虽然一脸平静的表情,周围的学生们却全都吓得不轻。
“总而言之,你们全员,来这边!为了不让你们再做出这种蠢事,我要好好教导教导你们。”
说着,八束用竹刀尖指着耕太。
“小山田,干嘛一副没事人的样子,你也要来!”
“诶?”
“这场骚动的原因,难道不是和你有关系吗?来好好听我讲话吧。呐,小山田太夫?”
啊。
“等下!”
插进小山田和八束的谈话中的,是跪拜之刀。
“小山田太夫是没有关系的!今天的事情,只是我对耕太君的水•助……助……助力大作战……”
诶?惊讶的时间都没有,千鹤就吱、吱、吱地机械式回着头。
注意到自己被耕太的视线所包裹着时,千鹤的脸刷的变得赤红。
似乎是打算包庇耕太而说明着这次表演的理由的过程中,回到了平时的状态,一下子从跪拜之刀变回了源千鹤。
“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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