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鹤的身体,千鹤则是温柔搂住她,并且这么说着。
没有停止。
伸进望裤子里的手指,并没有停止动作,出现在裤子里的隆起,以非常细腻的动作蠢动着,连坐在旁边观望的耕太都看得出来。
然后。
「啊、啊啊、啊、唔、唔,唔,千鹤,唔唔~……!」
望就这么抓着千鹤用力抽搐。
颤抖到无法再颤抖之后,一下子失去力气。
呼,呼,呼,
唯一充斥于室内的,是望激烈的呼吸声。
咕噜。
这是耕太喉头发出的声音。千鹤从望的裤子里抽回手指,伸出舌头舔舐指尖的湿滑液体,接着凝视耕太。
「好了,耕太……来吧。靠近一点,见识我用在女孩子身上的技巧吧,因为不只是这种程度而已。全部见识过之后,再全部学起来。如果是耕太的话,肯定只要看过就学得会了。到时候……也可以用在……我身上……」
千鹤将紧闭的大腿……慢慢张开。
「耕太,过·来·吧。」
「千、千鹤……」
耕太站了起来。
摇摇晃晃踏出脚步,走向两人——
★
「喂~怎么了~?要是走路不看前面会受伤喔~」
「咦?」
转身往前一看,呼唤耕太的人是多由良。
多由良身穿制服,双手抱着一大叠纸张。不,耕太也抱着一叠纸张,而且一样穿着制服。环视一看,这里是学校的走廊。
「怎么回事?你在发什么呆?」
「啊……」
耕太回过神来了。
这里是学校。接下来即将上社会课,耕太与多由良接受砂原老师的委托,正在把上课要用的讲义搬到教室。
「抱、抱歉……」
「总觉得啊……你是不是从早上就一直心不在焉?昨天发生了什么事?」
「嗯……我觉得女孩子好了不起,太了不起了。不,或许我打开了潘朵拉的盒子,或许释放所有的灾难了。不过,盒子底部还残留着希望……对女生专用的技巧,这就是希望。」
「你到底在说什么?振作一点吧?」
多由良说着来到耕太身旁,朝耕太的屁股轻踹一脚。
「啊啊!」
耕太双腿一软,向前踩了好几部之后,就这样站不稳而倒下,手中的讲义一股脑散落在地上。
「怎、怎么回事啊,喂!你到底怎么了!」
「呜呜……」
下半身完全使不上力气。
实在是释放太多的「气」了……
每天每天,一直要应付千鹤与望,即使已经不行了也会被各种方法弄得复活,真的是突破了梗限的极限的极限。即使不是耕太,无论是谁应该都会变成这样的。
「……看来似乎过得挺快活的?」
多由良瞪着站不起来的耕太这么说着。
「无……无可奉告。」
「什么叫做无可奉告啊,可恶,可恶,可恶。」
「啊啊、多由良同学别这样,会痛啦……」
多由良就这么抱着讲义,抬起脚不断踩踏着耕太。他用的力道当然很轻,然而即使如此,耕太还是地上躺成了大字型。
「真是的。」
「对不起……」
「道什么歉啊,笨蛋。」
多由良叹出好大一口气。
「我说啊,就算千鹤和你会做这种行为,事到如今我也不会大惊小怪,更不会唉声叹气了,我只是会火大而已!毕竟她是我的姊姊!我比你还要早认识千鹤!」
「对、对不起……」
「就说别道歉了!这样我不就变得更难堪吗!」
「对……」
被多由良一瞪,躺在地上的耕太连忙捣住自己的嘴。
多由良哼笑了一声。
「我说啊,耕太……离别总是突如其来的。」
「咦?」
「无预警就会降临了。看看我吧,一个姊姊加上一个弟弟,姊弟两人胼手胝足相互合作,在这个艰苦的世界坚强活到现在……可是忽然出现的转学生,一下子就把姊姊!抢走了!有时以母亲的身分,有时以姊姊的身分,从我小时候就养育我至今好几十年的姊姊,居然被这种矮冬瓜抢走!可恶~!」
多由良把膝盖放在耕太的肚子上按啊按的。
耕太发出「呜哈哈哈哈」的笑声在地上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