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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一般来说是没办法住在这里的。所以美乃里稍微撒了个小谎。」
要对大家保密喔——美乃里笑着这么说道。
「妳……究竟是……」
「美乃里是……」
「啊~~!」
纸拉门伴随着叫声被打开。
耕太看了看惊讶的走廊那方,只见穿着浴衣的千鹤正站在那里。
千鹤粗鲁地踏进了室内。途中似乎踩到了某人。从「咕啊」这叫声来判断,大概是多由良吧。
「妳到底在做什么啊,这个小鬼!」
千鹤站在耕太跟美乃里面前,砰咚一声地用力踏了一下地板。
不知为何,那双脚是黑的。
「什么啊欧巴桑,瞧妳那身奇怪的打扮。」
千鹤哼哼地笑了。
她利落地将被美乃里形容成奇怪打扮的脚伸长出去,直挺挺地摆放在美乃里面前。脚趾尖就位于耕太的眼前。
「这个叫丝袜。」
「……为什么穿浴衣要搭丝袜?」
美乃里皱起了眉头,将身体从千鹤的黑脚旁边移开。
「当然是为了让耕太享受啊。像这样霹哩霹哩地把这东西给撕裂开来之后,从里面露出白皙耀眼的大腿,还可以偷瞄到白色小裤裤;耕太也会忍不住乱了呼吸,啊啊、啊啊,然后变身成狂野的耕太……」
千鹤一边伸长了脚,一边陶醉地扭动着身体。
「……哥哥。你到底是觉得这家伙哪里好呢?」
「小鬼妳什么意思啊!妳可能还小所以不懂这个道理,不过想让所爱的人感到开心,是很自然的事吧!只要耕太希望,无论是做那种事还这种事,我都愿意接受的!」
「那种事跟这种事……是什么事啊?」
千鹤没有回答耕太的疑问,她抓起了美乃里的衣领。
「所以呢?妳坐在耕太身上,到底在做什么?」
「哇~~哥哥,色狐狸姥姥好可怕喔~~」
「妳不要边讲还边抱住耕太!」
两人在耕太身上吵闹不休地争执着。
不知是看准这个空隙还是凑巧的,望匍匐前进地爬了过来。她将嘴里叼着的枕头丢在耕太旁边。
她用睡迷糊的眼神,钻进了耕太的棉被里头。
「——妳在做什么啊,这只母狼!」
「我是狼喔……啊,妳说对了。」
「万岁~~美乃里也要跟哥哥一起睡觉觉!」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可以跟耕太睡的人只有我而已!」
「千鹤……那是违反独占禁止法的喔。」
「这个欧巴桑真的是太会无理取闹了呢~~」
「谁管妳啊!呼呼……妳知道耕太大腿内侧那里有痣吗?在大腿根部那里,有三连星……」
「……为什么妳会知道——」
耕太扭动了一下大腿内侧。
美乃里一边紧抓着耕太,一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
「哥哥?那是真的吗?」
哼哼哼——千鹤得意地挺胸。
「耕太……澡堂、澡堂……」
望的眼皮几乎要闭上了。她看来真的很想睡。
「澡堂?妳说澡堂……是那时候的事?」
耕太想起来了。
这么说来,千鹤跟望曾经闯入耕太正在使用的澡堂里头。
「在耕太你……鼻血哗地喷了出来,然后昏过去的时候……」
没错。在浴池里毫不遮掩地展开大乱斗的千鹤跟望那过于淫荡的姿态,让耕太喷出鼻血并昏了过去。
「——难道说——」
「对不起喔,耕太。」
千鹤将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露出了有些娇羞的表情。
「我全部都看光光了。」
「看光光是指……咦咦咦咦咦!」
「有什么关系呢。而且耕太也看到了我的全部吧?」
「不、可是,那是……是那样吗?」
望有些爱困地张开眼皮。
「千鹤……不只是看而已……还稍微……弄了一下。」
「弄了一下是指……哪里啊?」
千鹤扭扭捏捏地扭动着身体。
「讨厌啦。那种事我说不出口~~」
「哥哥……你真的到底觉得这东西哪里好?这个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