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哥哥很爱慕的女人……他说他一直很爱慕这个女人,为了保护她才会加入组织。因此身为妹妹的我,也无法完全置身事外。」
「那个女人,该不会就是——」
嗅嗅!
望动了动鼻子。
接着站起来,朝向身后。用力吸着空气。
「汪!」
「汪!」
听到望的叫声,从河堤上也传回了叫声。
「呃,望,发生什么事了?」
「那只狗,是哥哥的伙伴。」
「咦?」
护栏底下,有一只红褐色全身毛绒绒的小狗,用力甩呀甩地摇着尾巴。
「是那只……吗?」
那只小狗从河堤斜坡急奔而来。蹦地跳上来,跑进望的手边。小狗吐着舌头大口喘息,还汪汪地咆哮着。
望取下绑在小狗项圈上的信纸。
「这个,写着耕太收。」
「我、我吗?」
耕太接过折起的信纸,打开来看。
——女人在我这儿。若想要回去的话,就一个人赴约。
除了勉强才能看懂的笔迹,信纸上头还挟带着一个蝴蝶结。
望抓起蝴蝶结,努力嗅着味道。
「这个恶心的味道……是千鹤的。」
接着她又看了看信纸上的笔迹。
「这么丑的字……是我哥写的。」
啊呜~~~小狗摇晃地抖动全身。
「牠说,牠可以带你去那个地方。」
望帮忙翻译。
「耕太,我也一起去。」
耕太默默地摇头。目光直直看着小狗。小狗有点被那坚定的眼神吓到。
「你这个人真是的!」
路边一整排的行道树底下,红音和多由良一起并肩走着。红音挥舞着拳头说话,多由良则在一旁把双手架在脖子后方,敷衍地响应着。
「中午你就这样被千鹤甩掉,然后一直没回来,想说你该不会发生什么事吧……还是说你睡到现在?你到底是去学校作什么的——」
呵啊~~多由良打了个哈欠。
「源!」
呃,多由良将哈欠给硬吞了回去。
「你这个人真是的,真受不了你!」
「喂,妳看看那边……」
「你别想要我,我才不会……咦?」
红音瞇起双眼看向多由良手指着的方向。她抓住眼镜一边,稍微调整了位置。
「咦……那不是小山田,和一只小狗?」
耕太也注意到多由良他们。
脚边的柴犬,则发出「啊呜~~」的叫声。
「——小山田,你在做什么呀?」
「溜狗吧?不好意思我得快一点了。」
耕太和柴犬从红音身边走过。
「喂!」多由良喊道。眼神锐利地瞪视着柴犬。小狗全身红褐色毛微微晃动着。「虽然我不清楚你干什么啦,但是……需要我帮忙吗?」
耕太定神看着多由良,并用手摸摸柴犬的头,安抚着发抖柴太。
「不,不用了,没关系。不过……谢谢。」
他急忙低着头离开俩人。
「……他好奇怪哦。」
「什么奇怪?」
望着远离而去的耕太背影,红音则轻轻地抿着嘴。
「有人会不牵狗的项圈溜狗的吗?该怎么说呢,小山田看起来像是跟在那只小狗后面一样。」
「那小子都说是在溜狗了,我想就是溜狗吧……应该。」
多由良目光锐利地瞇起双眼,一直盯着耕太的背影。他盯着耕太脖子上迎风飞扬的,一红一黑的两条围巾。
3
「唔……嗯。」
千鹤微微睁开眼,无法聚焦的瞳孔茫然地飘移着。
「妳醒来了吗?」
「朔……?这里是……?」
千鹤伸直双脚在木头地板上坐起身。眼前出现的是背对她坐在地板边缘的朔。他的对面是广阔的神社境内。
「我……」
千鹤晃动的眼珠,突然定住了。
她想要起身,却跌了一跤。千鹤身上只剩下内衣内裤,手脚都被一条黑色的绳子捆绑住。她转头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