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只是都市传说吗?」
「他刚刚是真的抓起摩托车砸过来吗……」
「喂,他现在手上拖着自动贩卖机……-」
原本情绪激昂,想打倒千景的小混混们,像是被浇了桶冷水一般迅速安静下来。
「只……只要打倒这家伙,就能表示我们才是最强的不是吗……」
一名被激情冲昏头的成员举起金属球棒,扑向静雄。
可是——
一道怪音响起。静雄空着的那只手已将金属球棒捏弯。
「啊……啊……啊噫……啊噫啊啊啊啊啊!」
小混混手上拿着有如纸筒般被折弯的球棒,一屁股坐在地上,当场失禁。
现场的气氛顿时悚然。暴走族们下意识后退几步,成群暴徒之间空出了一条路。
然而静雄不曾看向小混混们一眼,他的脚只是一步又一步地重重踩在地上——
接着,来到折原临也的面前。
千景想跟静雄说句话,却在看见他的眼神后打消念头。
因为他发现,现在如果没有彻底做好觉悟,最好不要随便招惹静雄。
另一方面,折原临也从头到尾都没生出想逃跑的念头,
他把玩着手中的匕首,正面承受静雄的杀意。
此时——两人彼此正面对峙的时间,只有短短数秒钟。
可是旁边的众人,却觉得那是一段很漫长的时间。
不管是认识静雄和临也的人,还是不认识他们的人,都清一色屏住呼吸。
那名黑衣男子,似乎是要挑战穿着酒保服的怪物。
平和岛静雄的压倒性力量,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呈现?
挨了那一击的人,又会落得何种下场?
面临山雨欲来的惨剧,小混混们、千景与蓝色平方的成员,甚至是黑沼青叶,所有人都忘了自己正在进行的事情,皆吞着口水等待即将发生的画面。
罪歌附身者的团体,反应可大致分成两种。
以那须岛为「母亲」的集团,在见到平和岛静雄这名「强悍人类」登场后,纷纷感到兴奋不已——
以春奈为「母亲」的集团,似乎透过「罪歌」传播撕裂者之夜的影响,所有人对静雄都明显抱持恐惧。
害怕静雄的那须岛,不害怕静雄的春奈;底下的孩子继承了与「母亲」完全相反的心情,原先整齐划一袖手旁观的罪歌附身者,逐渐失去他们的统一性。
「……」
「……」
临也和静雄的距离缩小至短短两公尺时,静雄暂且停下脚步。
这样的距离,只要他们各走一步便能触及彼此。
两人的目光对在一起。
下个瞬间。
静雄拖在手上的自动贩卖机,被他以拔刀术一般的速度纵向一挥。
一道巨大的器物毁损声,顿时支配了池袋的街道。
♂♀
渡草的厢型车
时间稍微向前回溯。
在静雄和临也发生激烈冲突的数十秒前。
杏里听见厢型车前狞笑的男人说出的话,全身顿时僵硬。
「那个人……刚刚……说了什么?」
竜之峰帝人。
为什么会在这里听见这个名字?
眼前的男人是那须岛的同伙吗?
就在各种念头盘旋飞舞时,自挡风玻璃破开的洞传进来的爆破声,将她的意识拉了回来。
——刚才的声音又传来了……!
——但这次的声音好像有点不同……
搭配从别人口中听见帝人的名字,杏里心中的不安急远膨胀。
为了压抑这种心慌的感觉,她静静地做了一个觉悟。
她要以罪歌控制住眼前这些男人,让他们说出所知道的一切。
然而——
她的视野中,突然飞进一道刺眼的光芒。
「话说,我也不知道竜之峰现在在干什么啦……嗯……?」
那道「光」出现的几秒钟前,泉井看见了。
他看见一名站在人行道的瘦弱男子,从背后的背包里取出某物体。
「……那是……游马崎?」
他不晓得对方为何不在厢型车里。他的手指指着他,想叫几名同伴靠上去。
「喂,去把那家伙……啊?」
泉井此时发现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