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
「嗯……他的发型看起来像牛郎……啊,对了,鲸木小姐和园原小姐上次在医院餐厅时,旁边不是还有一个长头发的女生吗?那男人对那女生讲了许多话,但那女生却对那个牛郎男说『是的,母亲』。那感觉很怪异,让我整个一头雾水……」
「……」
——那须岛隆志。
从这些情报来判断,可能性最高的「罪歌附身者」便是他。
他是自己事先准备的一枚棋子,用途是去牵制折原临也的棋子贽川春奈,或是将她拉拢过来。
但「淀内阵切」这个体系已经被临也出手摧毁,现在已经没有特别关注春奈的必要,所以她对那须岛隆志基本上采取搁置不理的处置。
——让他随意行动也会造成我的困扰,所以我应该是有扔一些杂事让他做……
——他推翻了罪歌的诅咒?
想破除罪歌的诅咒束缚,让自己也成为操控诅咒的一方,需要极坚定的精神力去凌驾自伤口响起的诅咒呢喃。
——那名叫那须岛的男人,感觉不像拥有那样的气概……
鲸木低估了那须岛隆志「自恋」的强度,所以一时无法做出他已经强占罪歌之力的结论。
然而,如果贽川春奈真的称呼那须岛「母亲」,就代表那须岛已经用他的罪歌诅咒,将春奈的诅咒「覆写」过去。
即使事情不是这样,成群的罪歌附身者出现在池袋闹区这样的消息也让自己莫名在意。
他如果只是想建立一个罪歌的王国,扔着他不管倒是没关系,但依照狩沢的说法,他已明确做出欲对自己不利的宣言。
「承蒙你担心了,我向你致谢,请狩沢小姐也尽快逃离那里。」
『嗯,我周遭已经没有眼睛红红的人,应该已经没事了……也请鲸木小姐小心,在我能力所及的范围内我都会帮你,有什么事要马上和我联络喔!』
「……在此恭谨感谢你的关心。」
结束通话后,鲸木烦恼片刻,思考接下来该采取什么行动来对付意外冒出的「敌人」。
自己若继续试着突破这里,再差至少也能留在大厦里,好确认折原临也这个目前的「敌人」最后的下场。但是否该延后这边的确认,先去排除罪歌方面的状况?
她只沉思了几秒钟,便冒出一道在她预期之外的指引。
「哎呀,你们在这种地方做什么啊?」
「?」「?」「!」
三名女性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一名戴着防毒面具的怪人。
「咦,你不是偶尔会跑来健身房和我哥讲话的人吗?」
「哦,说这句话的你,不就是影次郎……不,是岸谷森严标记Ⅲ的妹妹。」
「标记Ⅲ……?」
美影感到不解,森严却不予理会,径自说下去:
「智慧是一号!技巧是二号!立如芍药,坐如牡丹,行犹标记Ⅲ!仔细一看,结果是枯萎的菅芒花……大概就是这情况吧!话说,这里完全不同于那名彻底枯槁的青年,画面看起来颇赏心悦目。俗话说,三女相聚吵翻天,可是现在的气氛,感觉是话未出口先动手耶。」
「你再不回答来这里到底是想干嘛,我就要手未提起先动脚,狠狠踢你的下巴一脚。」
「要踢的话,我希望你踢臀部……这话题先打住,我有事找鲸木,多亏你们群聚在这里,我才不用爬到大厦上面,我对此表示感谢。」
森严不了解事情原委便做出如此发言,不过鲸木没有面露不悦,只是问他:
「请问是什么样的案件?」
「嗯,你用来绑住塞尔堤的金属丝变回武士刀掉在地上,我在想是不是可以拿走呢?」
「如此一来,我将请你支付适当的价钱了。」
「关于这点,我们这样想如何?如果你愿意假装不知道我的侵占拾获物,我就放过你违反枪械管制条例一事,如何?对了,顺便饶过你唆使奇怪的跟踪狂,重伤新罗一事吧。」
森严三言两语便说要放弃为儿子报仇,鲸木则回答:
「那件事的提案人是淀内阵切,但允许他去执行的我确实也有过错。然而我现在还无法放弃罪歌。」
「嗯,我们先出去说话如何?你们应该也是『正在下楼的途中』吧?」
森严这句奇轻的发言,让三名女性面面相觑。
「我不明了尊驾的思绪。我期望与静雄前辈联合,没有丝毫原委在如此贴身的情况下离开大厦。」
梵萝娜代替三人说出她们的疑问,森严则做作地将头侧向一旁,在防毒面具里强忍笑意的回答:
「这个……静雄和临也老早就跑向巷子之外罗。」
那一刻,三人之间吹过一道温热的风。
「……」
「……」
「……啊?」
守在楼梯中间的美影双手抱胸,头却灵活地侧向一边。
她的脸颊滑过一滴汗水,森严则做出夸张的摇头动作。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