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的想法,想再次将静雄视为「敌人」。
可是已经动摇的心却平静不下来。
——不对,我要的不是这样。
—要是不能和静雄辈赌上生命的全部来摧毁彼此……这一切就没有意义了。
——我不要这种,像是顺便进行一下的对决……
梵萝娜发现自己正不断寻找「不要对静雄开枪的借口」,感务十分震惊。
这样岂非就不能反驳史隆的那句「你变得温暖了」?
——我…:
——我要的到底是什么?
始终坐在地上的清太郎,看见梵萝娜愣在那里,破口大骂:
「呃,喂,你在干什么?还不快开枪射死他!」
「……喂,大叔。」
静雄开口的瞬间,现场的空气顿时下降好几度。
「你啊,讲这句话没有道理吧……?」
静雄对清太郎说话时,口气中明显带有怒意。
他缓缓转过头和清太郎对视,让后者全身一震。
而且这一震,造成清太郎背部与腰之间的筋路错位,剧烈的疼痛让他动弹不得。
「……!」
「一个人要杀人……就要有反被对方杀死的觉悟……所以,你对梵萝娜下达杀我的命令
……就是要她’作好被反扑杀死的觉悟。对吧?你这家伙……是想把有生命危险的工作推给
我很重要的晚辈吗……?说啊?」
「等……等等!我……我只是……!」
清太郎的屁股仍坐在地上,手脚并用地不断后退,看起来就像只虫子。
男人过去见过许多异形,都不曾有过害怕的感觉,但看着酒保服男缓缓走向自己,明确
而清晰的死亡恐惧,让他有种心脏被攫住的感觉。
清太郎与静雄的距离正毫不留情地缩短,前者甚至没有时间感到后悔。
「……」
梵萝娜看着静雄向清太郎走去,心神混乱之下,想将枪口对准他。
但鲸木的手突然悄悄搭上她的手,要她把枪放下。
「你又没有受雇于矢雾社长,应该没有义务听他的命令。」
「……」 一
「我和你现在都因为个人的情戚因素失去方寸,依我的q经验法则。,将个人情戚带进
工作都会引发不良后果,这一点需要反省一下。」
此刻闪遇鲸木脑海的,是曾经被她当成「商品」处理的圣边琉璃。
——要是当时,我没有受到个人情戚影响……
——又或者,基于个人情感对她施以援手,我的人生或许能够更不一样吧。
她瞬间闪过这个念头,随即摇摇头。现在再想这些也没有意义了。
「为了中止这个恶性循环,我们暂时撤离吧。」
「呃——喂!鲸木?你在干什么?还不快来救我!」
清太郎没有听见鲸木她们的对话,但她们的袖手旁观让他戚到不妙,连忙求救。
但鲸木冷淡地给出一个残酷的响应:
「……敝人本日的业务范围,并不包含保护矢雾社长这个项目。」
「什……」
接着,鲸木的手掌摆向梵萝娜带来的行李箱,恭谨地行了一礼。
「我依最初的约定,给您带来,其中一项商品h,至于q无头骑士的身体h和q罪歌b,
则容我日后补上。」
「呃,等等!大楼上面的那个不就是q无头骑士的身体b吗?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敝人认为,要在这种情况下取得身体,可能有些难度。」
使用梵萝娜带来的「行李箱里的东西」,应该能够让她脱离那状态,恢复成原本的身体。
但无头骑士恢复理智之后,如果得使用罪歌继续施以压制,她将没有把握对付平和岛静
雄。更何况,罪歌此刻因为静雄陷入躁动,让她甚至不确定能否彻底压制无头骑士。
接着,她维持一贯的面无表情,很难得地说出一句普通人会说的话:
「我和您一样,都很怕死。」
梵萝娜听着鲸木的这番话,以及清太郎充满绝望的惨叫,静静地将枪放下。
——不行。
——在这样的状态下,做什么都无法达成我的期望。
——想摧毁静雄前辈……我必须有相当的觉悟才行。
她会从事这份副业,原本便是为了重新获得那份觉悟。只是她万万没想到,会在这个过
&em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