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苹果来看我不就得了。」
就在缓缓的吐出这番轻松的回答之后,千景闭上了嘴,只在心里面将真话说了出来。
——果然,如果我要以老大的身份对池袋进行复仇加时赛的话……至少要把门田老大的人情给还掉才可以。
考虑着这样的事情,缓缓地迈开脚步的他注意到了——
不知何时,一个奇怪的男人已经从正面接近了自己。
那个男子瞄了一眼千景以及他的女友团,嘴角露出了一抹若隐若现的微笑——
然后,就这么直接和他们擦身而过,消失在了医院的大楼内。
虽然从那个男人身上察觉到了一丝不稳定的气息,却因为本身并不怎么介意这件事的缘故,千景继续抬脚离去。
——怎么搞的,刚刚的家伙。
——大夏天的却穿着黑衣服,不嫌热么。
♂♀
医院大楼内
留下来的杏里和狩沢就刚刚离去的六条千景展开了一次短暂的交谈之后——
「所以说,你要和我说什么来着?想让我了解杏里的一切是什么意思?」
因这句回想起来一开始议题的狩沢的话语,杏里稍稍将目光投向了地面。
「啊……是的。那个,该从什么地方说起呢……」
「其实我大概知道你的意思。就是那个,日本刀的事咯?」
察觉到了杏里的局促不安,狩沢爽快的接口道。
「!……是,是的。就是这么回事……」
「可是这件事,是可以在这种地方说的么?」
杏里针对这句话,思考着四下张望了一下。
在这附近走动的人,几乎都是前来对患者探病的家属。
抛开对场地的疑问,杏里迷茫了数秒钟的时间——
——又不能把狩沢小姐从这里带出去。
狩沢有着一旦门田苏醒过来就要将这个消息报告给游马崎他们的明确目的存在。想到这里的杏里,胸中又是一震,稍微握紧了拳头。
「……是的。在这里也没关系。就算被别人听到了……应该也不会很轻易的就相信了才对……」
保持着自虐般的笑容,杏里轻轻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打算说出那些贯彻了自己无数决心的话语——
就在此时。
「诶,那么也让我听听吧。」
这样轻浮的声音突兀的于狩沢和杏里之间响起。
「!?」
朝着那个声音出现的方向转过去,杏里的全身都颤抖不已。
与平和岛静雄面对面时罪歌所发出的『欢呼』截然不同的,毫无疑问,这是园原杏里自己本身所体会到的强烈『恐惧感』。
「对了——好久不见啦。怎么了?我是来探望小田田的……看这样子也不太像对吧。」
与惊愕的瞪大了眼睛的杏里相对应,狩沢在看见了那名男子之后却相当轻松的搭话道。
「话说回来了,临临,你和杏里认识的啊?」
♂♀
30分钟前
「结果,昨晚上鲸木小姐没来呢。」
坐在民家的沙发上,折原临也喀拉拉的伸了一个懒腰。
明明是已经累计了无数挫伤的身体,却好像感觉不到这个痛苦一般,临也方才的自言自语回荡在整座房间之内。
「是意料之外的小心呢,还是说,已经察觉了某些危险的要素?看样子斯隆先生应该会定时联络她才对。还是说,莫非这个家的周围已经被鲸木小姐『罪歌』操纵的人所包围了,也许我们的行动已经完全被看穿了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继续留下来不是很危险么?」
听到美影的话语,临也却是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微笑了起来。
「如果考虑到罪歌的力量的话,就算到了任何地方都是危险的。我在东北旅行时被澱切先生之一刺伤的时候,还真是吓了一跳。」
「看到新闻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才好了。」
「我也是啊,其实当时非常在意大家到底是什么样的反应来着。要是可以让我仔细观察一下就好了。虽然那个被我当做最好朋友的家伙在电话里却只说了一句『啊这样啊』,就把电话给挂了。」
「真是好朋友么,喂……?」
看到眉头紧皱,大概思索着『啊啊,这个孩子的思维还在正常人范畴之内啊』问题的美影,临也继续说道。
「算了,关于被刺这件事,我倒觉得挺幸运的哦?有种好像恢复到过去的状态似的感觉,而且还和间宫小姐再会成功了。」
「间宫是谁来着。」
对于美影这个问题,坐在房间角落里的黄根回答道。
「就是那个,存在感一般般的女孩子么?」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