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东西而已。」
闻听此言,春奈就眯起了眼睛,小声道。
「……这个,你到底有多认真?无论怎样,今天我还算是被拜托了当那个『货物』守门人一职啊?」
「你就说我以『是临也叫我来的』,这样的借口骗了你并把头带了出去。这样的话就可以过关了吧。」
盯着一口气胡说八道的爱海,春奈有一个瞬间惊的目瞪口呆,张大了嘴问道。
「啊……那个,如果我这么做又会得到什么好处?」
虽然是理所当然的问题,但爱海还是给出了毫不犹豫的答案。
「如果不再需要轮流当班的话,不就可以利用这个时间去做些别的事了么?」
「……」
「不就有了足够的时间找人么?」
这个的确对春奈而言是个相当理想的借口。
折原临也在没有直接需要使用『罪歌』力量的时候,都会叫春奈去做『守门的』来消磨时间。
如同让她自由行动会感到困扰一样。
「好吧。我就让你骗好了。」
「这样啊。……谢谢了,春奈。」
对面无表情的道谢的爱海已经没有了可以回答的问题了,春奈缓缓的靠在走廊的墙壁上。
理所当然的,如果是一般的公司或者组织,这种借口绝对不可能成立。最终也会以『不知为何,居然没有直接打电话给临也并确认一下』而不了了之。
但是这种常识对于临也所聚集的集团是不通用的。
春奈会以『我只是信任着被临也看中并带来的那个女人』这种借口去向某个当事人解释吧。
亦或者是临也早已预测到爱海会采取如此行动,所以才将之拉拢为同伴也说不定。
考虑着这件事,春奈打算采取短时间对爱海的行动视而不见的决策。
数分钟后。
目送着拿起『货物』走了出来的爱海逐渐远去,春奈也做好了自己外出的准备。
她之所以会听从临也的吩咐,只是为了可以见到自己的所爱之人。
那须岛隆志。
曾经是她的老师,并建立更深层次关系的男人。
好想尽快将自己的爱传达给心爱的人。
——隆志……。
回忆起那个比自己年长的男人的宽阔后背,她这么考虑着。
好想要在那个后背上插上可以证明自己爱的刀刃。
强壮的脖颈,流线形的锁骨,闪耀的瞳仁,身为男人却无比光滑的指尖。
无论多少次都想要用自己的刀刃贯穿,通过『罪歌』将自己的爱传达过去。
然后,和那个已经变成红眼的男人持刀相对,这次由对方拿刀贯穿春奈自己的身体。
借着名为『罪歌』的刀刃,让彼此的爱在彼此的身体当中流窜。
虽然在第三者看来肯定是无比可怕的自相残杀场景,可对于春奈来说,这是一种与众不同形式的爱。
只是想象一下就兴奋了起来,全身如同火在燃烧一般。春奈迅速用洗脸池里的冷水洗了把脸。
——不行啊,还不行。不把乐趣留到最后可不成。
在那张爽朗的脸上,一抹病态的笑容逐渐浮现出来,女孩缓慢的离开了家门。
得到了很久未有的自由时间的她,开始就自己想做的事而采取行动。
为了找出少女想见的不得了的那个人,她走向了比肩继踵的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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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与临也对峙着的本体『罪歌』的持有人,却依然维持着连一步都动不了的状态。
——这个人……真的不正常。
——如果现在不立刻就砍这个人的话!
——不这么做的话,龙之峰君!纪田君就会!
杏里虽然在心中发出惨叫,却依然连一步都无法往前迈进。
她在恐惧着。
明明很清楚自己的力量,却在这个距离情况下依然笑得游刃有余的临也。
就和周围的人被枪所瞄准的时候一样,他一定有什么可以封印住自己行动的理由存在。
同时,类似于『砍了这个男人真的好么?』的疑问也油然而生。
罪歌的支配,并非是绝对的。
就好像贄川春奈一样,将罪歌的『爱语』压制住,并对自己是『小孩』一事加以否认的家伙依然存在。
虽然说起来只是『变回人类了』『战胜了这股怪异力量的支配』之类的,但实际问题却是,罪歌的力量同样可以被他人挪为己用这件事。
爱着人类的罪歌的思念是纯粹的。
但如果那个『爱的力量』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