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问道:
“折原临也……你、究竟对我的手下做了些什么……?”
“我不是说过吗?那是你无法理解的事情啦。”
极其平淡的回答。
像是觉得这个回答已经足以作为杀他的理由似的。蚯蚓立即使劲一蹬地板——
爆发性的推进力。
她跳跃的速度远远超出了四十万他们的预料,在店门口附近战斗着的美影也一瞬间停住脚发出“哟……”的感叹声。
仿佛要证明自己并非仅仅是一个有拷问癖的女人似的,蚯蚓完全没有减弱跳跃的势头,将右手上的凶器狠狠地朝着临也的喉咙猛刺出去。
而且她还同时向手臂施加了扭动的力度,一旦被直接击中的话,那碎裂玻璃瓶的断面就必定会毫不留情地割断临也的颈动脉。
可是,临也却以毫厘之差躲开了她的攻击,然后直接翻身滚进了柜台的内侧。
蚯蚓毫不犹豫地追了上去,纵身跳到了柜台的后面.然而那里已经没有了临也的踪影。
“到哪里去了!”
作为对她这声叫喊的回应,不知何时已经溜到柜台外侧的临也一脸无奈地耸了耸肩膀,若无其事地说道:
“可是真让我头疼呢,我可没有打女孩子的爱好啊。”
“真好笑,折原临也!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在装女权主义者吗……?那就是说单方面把你揍死也没有怨言了是吧!”
“我觉得这种情况并不适合使用女权主义者这个词哦?不过我当然也不想被杀掉啦。”
面对呵呵呵地笑起来的临也,蚯蚓打算再次向他扑去,以超越常人的脚力纵身跃上了柜台——
“所以,我还是决定交给朋友来处理了。”
就在临也说出这句话的瞬间,她的膝盖就传来了一阵冲击。
“呜唔……呜!?”
身体内部似乎有什么东西破裂了。
在察觉到这一点的瞬间,膝盖以下的部分都顿时丧失了感觉,她马上倒在了柜台上。
“~~~~~唔!呜唔!”
由于从膝盖向全身放射出的剧痛,她非但无法喊出声音,甚至连呼吸也变得力不从心。
玻璃瓶从她的双手滑落到地上,在撞击地面的同时发出清脆的响声粉碎四散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蚯蚓一边忍耐着剧痛冲击,一边调动思维拼命地思考着。
可是,答案却并非来自于她的头脑,而是来自于她的视觉和听觉。
“你……刚才答问题只得了0分对吧?”
转眼一看,只见一个男人正在柜台前方支着手肘,观察着倒在柜台上的自己。
声音听起来似曾相识,那就是刚才打电话来的自称临也的男人声音。
“所以嘛,这位可爱的小姐,现在马上就要进入超级好玩的惩罚游戏环节哕!”
“呜啊……嘎……你这混蛋……”
蚯蚓甚至已经抛弃了女性的说话语气,在强忍痛楚的同时狠狠盯着男人。
这时候,就好像是看准了这个时机一般——那右侧脸上有烧伤痕迹的墨镜男人,亳不留情地把手里拿着的硬塑胶锤子击落在女人的指尖上。
“————————————呜!!”
凑巧的是,她的手指被锤子击中的位置——恰好就是蚯蚓以前亲手把敌对者的手指锤烂的位置。
在旧的血痕上面,又渗进了自己的血液。
就在她张开口发出惨叫的时候,墨镜男人——泉井兰,却把一团类似布片的东西塞进了她的嘴巴里。
“唔咕呜!”
然后,蚯蚓马上就察觉到了那块布究竟是什么东西。
舌头传来的粗糙触感,以及鼻子闻到的灯油味道——都向她表明了这块布就是刚才被套在临也头上的麻袋。
“Ha~ppyBir~thday~!”
泉井一边说一边拿出了打火机——同样是毫不犹豫地点燃了塞在蚯蚓嘴里的麻袋布。
几十秒钟后——
蚯蚓那全身都是伤痕的身体已经躺倒在泉井的脚下。
为了弄熄被塞进嘴里的那团麻袋的火,她就从柜台滚落到了地板上——结果,虽然火总算是弄熄了,然而碎散在地板上的玻璃瓶碎片却在她的身体上造成了无数的伤口。
再进一步说的话——原本并没有受伤的另一边膝盖。如今也被泉井拿着的锤子打碎,并且在剧痛中完全丧失了意识。
“哈哈,这样子的话……还真让我想起过去嘛。我说得对吧?”
泉井露出近乎疯狂的笑容,同时用脚翻转了蚯蚓的身体,让她仰面朝天地躺在地上。
“仔细一看的话,还是个相当不错的女人嘛。”
然后,泉井丝毫不顾周围还有一大堆人,径自向女人的衣服伸出手来——
“住手吧,泉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