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结论就是,现代科技根本拿它没办法,我甚至觉得该去研究一下超自然方面的知识……话说波江之所以会继续进行她无谓的研究,是因为她一心想让诚二脱离对‘头’的热衷。”
清太郎有些厌烦地叹了口气。森严见状,用恶作剧的语气问道。
“你明白这点还让波江为所欲为,看来你对你的侄女还真不错呢。”
“因为她的能力相当出众,而我的弟弟……她的父亲很平庸,我认为如果想让研究有进展还得靠波江。”
“嗯……不过,你一开始并没有将头定为研究对象吧。你侄子之所以会产生那样扭曲的爱情,也是因为在你家看到了那个头?”
“你还是老样子,爱管别人家的闲事。”
清太郎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只见森严讪笑着说道。
“没那回事。其实你不也和你侄子一样嘛?一把年纪还不顾一切地爱上了那颗头。你单身至今,为了爱那颗妖精的头甚至不惜威胁于我。”
“你的推理只能得五十分。”
车子遇上了交通拥堵,速度逐渐慢了下来。
“当然了,我认为那颗头很美,也会以艺术的眼光去看它、将它视为异性。你说的没错,我曾经抛却年龄对它产生了恋慕和爱欲,可毕竟我已经老了,没资格去谈什么浪漫。虽然我对诚二那家伙很无奈,但有时真的很羡慕他。”
清太郎仿佛在回忆往昔似的抬起头看向车子的天花板,自言自语似的说道。
“如果将这种羡慕理解为爱,那我或许真的是爱上了,爱上了像那个妖精一样将自己的魂魄从尘世解放的可能性。”
“你这才是年轻的妄想……不过,既然知道了这世上有着超乎常理的存在,对其生出迷恋之情也是情有可原的。”
森严在老朋友身边静静地摇了摇头,透过防毒面具深深叹了口气。
“但我再次忠告你,别再和淀切阵内继续扯上关系。”
“那我再问你,那个除了会向强者谄媚以外一无是处的掮客,真有那么危险吗?”
“如果只是会向强者谄媚,那他就不会与栗南会成为敌人了吧。”
森严说出了某个暴力团体的名称,接着注视着脚下。
“你总是那么傲慢,恐怕你是打算利用他直到榨干他的最后一滴血,在必要的时候将他舍弃……可你不能将他视为蜥蜴的尾巴,这很危险。或许他的确是条尾巴,但必要的时候尾巴也可能会主动舍弃身体。”
“你的比喻还是那么抽象,但我会铭记于心。”
清太郎板着脸点了点头,也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在听对方的忠告。
十分钟后。
清太郎下了车。森严向车中的司机发问道。
“对了,你对淀切有何了解?”
闻言,坐在驾驶座的俄罗斯人——伊格尔摇头道。
“不清楚,除了你说的那些意外一无所知,我也没兴趣。”
“原来如此……话说,你已经帮了尼布罗……不,帮了我三个多月,就不用回俄罗斯吗?”
“副社长嘱咐我要注意瓦罗娜小姐的一举一动,虽然我觉得没什么可担心的……而且还有与栗南会的‘交易’,所以打算暂时留在日本。”
“你的签证没问题吧?可别到时候被警车堵下把你带走,我没驾照,这样一来可回不去了。”
“放心吧。我以‘十五岁起从事宝石加工行业至今’这一经历获得了技术签证,能够长期滞留日本。虽然丹尼斯和赛门打算获得永久居住证。但我却并不怎么喜欢这个国家。啊,当然了,也不讨厌。”
伊格尔顿了顿,开始对背后的雇主发问道。
“……那个叫淀切的男人,真有那么危险?”
“他和你,瓦罗娜、还有栗南会的人属于不同类型。如果把你们比作利刃,那家伙就相当于毒药……应该是放射性物质吧。如果没有相应知识,身体就会在毫无觉察的情况下逐渐被腐蚀……当察觉到异样时,已是无力回天。”
森严逐渐加重语气,为伊格尔举了一个浅显易懂的例子。
“……伊格尔,你是否还记得初春时委托你的杀人魔‘好莱坞’的案子?”
“因为那个事件,我不得不将脸稍做整容,记得那个‘好莱坞’想杀的人就是淀切吧?”
“没错。那个杀人魔‘好莱坞’——圣边琉璃一开始想杀的就是淀切,但到最后还是让他逃了。从那一刻起,他的‘异常’就暴露了。”
“原来如此。但那个男人和矢雾制药的社长勾结在一起,究竟想做什么?”
对时间毫不知情的杀手也就是死机,以和他的职业不相称的好奇心向雇主发问道。
而森严也毫不隐瞒,一五一十地吐出了实情。
“那家伙是掮客,藏身于演艺事务所里。”
“……这样看来,他从事的是买卖人口?”
“也有……不过他还买卖人口以外的东西。”
“回想一下,在二十年前将妖刀‘罪歌’的消息和无头骑士所在之处的情报卖给我的不是别人,正是淀切。”
在听到“罪歌”这个词的瞬间——司机的身体微颤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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