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伤”的事实,但却谎称那是一个“身高超过2米的白头发老人”。用的借口出自他当时所读的漫画里的部分台词,但是谁也没有怀疑,大家只是笑他“到头来,这家伙也只是个普通人嘛”,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
然后,以受伤为理由,男人要求推迟对园原堂一事的处理工作。
因为是自己接手的工作,所以想要自己做个了断。
说着这祥的托辞,其实是在调查园原堂事情的详细情况,努力想要找出能够帮助这一家人,帮助那个美丽的“砍人魔”的办法。
某天,他突然得知了园原堂的两位主人被砍人魔杀死的事情。
据说丈夫的脑袋被削下,伤口干脆利落;妻子则是被以切腹的形式刺死。
留下一个女儿受了很大的刺激,精神还没有缓过来,一直处于一言不发的状态。
刚听到这件事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
无可挽回的失落感,包围了男人的全身。
他陷入一种自己的人生整个都被夺去的情感之中,这样的痛苦,与失去右眼的痛苦根本不堪一提。
但同时——他意识到。
妻子——园原沙也香是自杀而亡。
因为她就是砍人魔本人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砍掉了她口口声声说着爱的丈夫的头颅,并且切腹自杀了。
但是,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不是说女儿跟丈夫一样重要的吗?
并不是殉情,而是杀掉丈夫留下女儿一人的自杀行为。到底她身上发生了怎么样的事情——
正当他为此不堪忧烦的时候,他当时所在组织的组长某天夜晚在街头说了这么一番话。
“喂,赤林!已经不用为园原堂的事情操心了!”
“……啊?”
赤林因为身手不凡,所以被看中,经常负责做组长的贴身保镖。
这一天,组长也是没有带任何其他人,往自己疼爱的情妇家走去——
“园原堂的那两口子,不是死了吗?这下子,什么都不用做那块地就落人我手中了。真是托砍人魔的福!”
“……”
“对了,你被砍人魔弄瞎过眼睛,这话不应该对你说。”
那位组长一边猥琐地笑稽,一边接着说:
“其实,就算没有这件事,那户人家也肯定是完蛋了的哈!”
“……?”
“我呀,让那家店主尝了尝药的甜头。”
“……?!”
药,是什么药,已经是再清楚不过的事情了。
对赤林来说,一直以来,暴力就是自己的全部,所以很讨厌“自己搞垮自己”的那些吸毒的家伙——尽管如此,他并没有阻止组织所大规模经营着的这类生意,也没有把它放在心上。
这样做的后果——由组长的口中说出那样的话,伴随着他卑鄙的笑容。
“我早就拿到借款证明,数额大到足够换他那块地了。但是我觉得还有其他油水可捞……就怂恿那个家伙说,‘给你家里人买点保险,然后捞点钱怎么样’?”
“……!”
“不过,他之前就好像一直在家里对老婆和孩子暴力相向的嘛。自从吸上药以后,好像就更严重了。应该是头脑已经不大正常了吧!”
不知是不是喝了点酒,还是想对自己的保镖炫耀一下,组长絮絮叨叨符说着这件事的始末。
“报纸上也没有写这些,听说剩下来的那个小鬼的脖子上有被掐过的痕迹。警察说是砍人魔所为,但是我想应该是那个老爹想要掐死自己的女儿吧,为的就是弄钱向我们买药吧。虽然我不知道这两件事是不是发生在同一天。”
“……”
“是吧,是吧?是个蠢货吧?都跟他说了要是由他亲手杀掉的话,是不可能拿到保险金的了!还是说他以为不会被查出来是自己干的?
不管哪个吧,反正就是笑死人了!”
这位组长仿佛沉浸在自己说的话里面,已经完全看不到周围了。
“还有呢,那家的女儿嘛,看起来还是一个美人坯子呢!到时候随便伪造一份借据,就能利用那个小鬼再赚上一笔!也可以让我来开个苞。12岁的小姑娘我还真是缺少经验呢!哈哈哈!”
所以你才会看漏很多的东西!看漏太多了!
一、旁边这个保镖身上的气场在急剧冷凝。
二、你正在一个没有人影的小巷子里。
三——面前出现的这个手执菜刀杀气腾腾的男人,正在靠近。
“……?”
最后一个情况,实在太明显了,所以这位组长终于也发现了。
拿着菜刀的男人用无比仇恨的眼睛,狠狠盯着情绪高涨的组长。
“就是你……”
“干什么啊你!你是什么组织的?!”
组长厉声喝道。对面那个拿着菜刀的青年一边流着泪,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