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窗户仰望天空,也羡慕池袋这座城市。
就连这名男子的嫉妒也纳入其中——
城市,今天依旧歌颂着假日。
下一个序章
在羡慕池袋的假日好一阵子后——
临也静静地闭上眼,然后笑道:
“说得也是…也该换我来享受假期了吧?”
在这次的事件中,完全被排除在外的男子,像是要对这件事复仇一样,只是冷冷笑着。
“反正火种…到处都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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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当天 夜晚
杏里钻到棉被当中,静静地沉思着。
她脑中想的,是今天帮助塞尔堤的那名绷带男。
——脸上虽然包着绷带…但没有错…是那个人。
是前一天傍晚,从卡拉OK回去的路上,跟防毒面具男说话的白人男子。
回想起那时的事,杏里用棉被盖住头部,与在自己体内响起的诅咒对峙。
与防毒面具男说话时——
当对方的手从背后拍上肩膀的刹那间——令她厌恶的压力袭击全身,冰冷的锐利感觉刺进她的肩膀,时间在她心中顿时停止了一瞬间。
全身好似被缠绕住一般,连身体的自由都被夺走。
叽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咕地响个不停。
那歪曲的挤压就像行进曲一般,而当达到颠峰之际,全身的细胞都惨叫出声。
在背后的男性很危险。
诉说那是远比杏里自身所想像,还要更加危险的存在。
就是因为如此,这个瞬间才“应该要去爱”。
——在那瞬间——
缠绕住她全身的,并非那名男性的气息。
而是在她体内,叽咕叽咕叽咕叽咕响个不停,压迫着的“罪歌”。
在对方的手放到肩膀的瞬间,只有她注意到。
全身的细胞都发出惨叫声——“罪歌”的本体,从她的肩膀形成刀锋,切开了拍在杏里肩膀上的手掌。
就结果而言,在违背杏里的期望之下,白人男子变成“罪歌”的“孩子”。
即使不会对日常生活带来障碍,即使那很明显不是做正经事的人,对于确实给予了诅咒这件事,杏里依旧感到冲击。
——如果…
——如果像今天那样,罪歌擅自刺伤“竜之峰同学或是纪田同学”的话……
对于这个已经打算接纳的“诅咒”,当杏里发现自己依旧过于小看它的那瞬间,她被出乎意料的恐惧所袭击。
她对自己是否会利用罪歌来支配所爱之人而感到恐惧——园原杏里就这样继续静静聆听诅咒的声音。
听着那句我爱你的诅咒声,无论多久永不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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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西亚寿司店 三名俄罗斯人以母语对话中
“那么,叶戈尔,身为蔺基林上校贴身侍卫的你竟然会来到这里…发生什么事了吗?”
“是,组织中出现两名脱逃者。”
“哈哈!是指我们吗?到现在才想要收拾我们啊?”
“没这回事…就连蔺基林上校,到现在也没有打算对你们出手。逃走的是你们不认识的二人组……”
“他们似乎潜伏在东京内。我本来只是觉得,好歹应该通知你们一声。不过,却因为打了一份零工,搞到我得整型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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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楠会 干部们的对话
“然后呢…还是没有找到‘淀切’吗?”
“……其他组似乎都认为被我们收拾掉了。”
“那只老狐狸…竟然还跟其他组有往来,真是小看我们。”
“不能太大意。别把他当成一般的演艺事务所的社长…毕竟那家伙有太多令人无法理解的地方了。”
“……让我们跟‘好莱坞’杠上,意思就是把我们当弃子用啰?”
“竟敢小看我们。”
“不用吝啬花在情报上的钱…无论如何,都要让那个骗子永远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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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袋某处 某些少年们的对话
“竜之峰学长这个人啊,很有趣喔。实在很有趣呢。当成朋友的话,说不定比纪田学长还要有趣。”
“有什么根据吗?”“你的老毛病又发作啦?”“嘻嘻。”
“之前…我不是有跟你们提过,曾坐在一辆厢型车中,被暴走族追赶吧?”
“你还说呢,其中一个队是你自己找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