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直到面带微笑的赛门离开,正臣才继续刚才的话题……
“……我觉得……或许只有门田你们……才会认为和砍人魔没有关连……”
“啊?”
“DOLLARS……不就是一个没有纵向关系与横向关系的队伍吗……所以,说不定在你们也不知道的地方,有派阀自己任意搞起了砍人魔。那样只要去砍其他DOLLARS的同伴……就不会怀疑到DOLLARS的身上了。”
“……”
门田在脑中仔细思量正臣的话,然后轻轻拿起茶杯,啜了一口茶后开口道:
“原来如此,这道理也说得通。”
坐在正臣旁边的是游马崎,门田旁边坐的则是狩沢,他们两人面对面坐着,很难得地什么话都没有说。
一时的沉默造访,门田在又啜了一口茶后,静静地出声问道:
“那么动机是什么?”
“……”
“目的不在于名声,基本上连金钱也不为所动的集团,会甚至要用到假借砍人魔的方法来击溃黄巾贼,这么做到底有何意义?”
“如果知道的话,就不用这么辛苦了。也不是没有私仇的可能性。”
正臣稍微踌躇了一下之后才回答,门田对此则是立刻接着说下去:
“私仇?我没听说黄巾贼以前有跟DOLLARS起过冲突。”
“那是指跟DOLLARS吧?”
“……”
似乎注意到正臣想说的事情——门田脸色一沉,安静了下来。
正臣语带唾弃地说出那个单字,感觉就连他自己也不想去碰触那个话题:
“蓝色平方。”
在听到那个专有名词的瞬间,门田的眉头出现深刻的皱纹。
“……纪田。”
“我没有忘记那个队伍对我们做的事……成为我脱队关键的那件事虽然算是告一个段落……但不表示怨恨就此消失了,我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就来找我了?”
门田为了思考而暂时默默不语,不过正臣没有等待对方回话,直接开口问道:
“呐,门田先生,你一定知道吧?我希望你能告诉我,谁是DOLLARS的老大?要是可以的话……再告诉我几个在DOLLARS中,‘你以前的同伴’……蓝色平方的人吧。”
啪叽。
清脆的声响盖过正臣的声音。
回头一看,是坐在旁边的游马崎,正以平常的表情将放着的免洗筷纵向折断。
“真是的,纪田同学……”
手上把玩着已经变成锐利木片的免洗筷,游马崎面不改色地开口说道:
“这样不行喔,怎么能将现实与妄想弄混在一起?”
混血青年一面说出就某种意义而言,最不适合自己来说的台词,脸上的笑容逐渐退去:
“什么蓝色平方的,根本就‘不存在’,这样不就好了——”
也不知道那句话有没有说完,正臣奋力用手掌往桌面拍下去。
茶杯激烈地摇晃,里面的液体冒着热烟。
“沙树她……!你是说沙树被不存在的家伙给围殴,现在还躺在医院——”
咚。
正臣的说话声又被声音给遮盖。
正臣拍在桌子上的手掌。
在手指间的缝隙中,原本应该是尖锐的免洗筷的尖端被压平在那里。
正臣一时之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注意到应该是游马崎用手上折断的免洗筷的尖端断面直接戳过来时,他不禁倒吸一口气。
游马崎用相当猛烈的力道将木片戳下去,脸上不带笑容,但也没有愤怒的情绪。
就只是面无表情。
如果是直接往手背上刺下去,这力道搞不好能够贯穿过去。
正臣感到背脊一凉,然而即使如此,他还是没有将手掌挪开。
狩沢代替一语不发的游马崎,用手撑着脸颊,一副嫌麻烦似的开口说道:
“是呀,你的旧马子是被不存在的家伙给打伤……那样不就好了?”
“狩沢小姐……我会生气喔。”
“你不是已经生气了?而且小游马还比你早生气耶,所以这样算扯平了。就像纪田同学因为她的事会感到生气,所以小田田被怀疑……老实说,就是有人的确会因为DOLLARS被怀疑是砍人魔而愤怒。你明知这一点,却又无法以扯平来收尾的话——那么打从一开始就不该提出这这个话题。”
在较自己年幼的少年的强烈注视下,狩沢平淡地说着话,并啜了口茶:
“的确,虽说不是我们去实行,但我们还是对不起你——对于将那个沙树小妹从千钧一发之际救出来的小田田,当时‘逃走’的你,如果说什么都想将他的过去给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