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我们普通人所无法看见的美丽或某种事物,是深爱着你的男性才能够看见。”
这段或许可以想成是在讽刺自己,然而塞尔堤没有为此生气,只是平淡地提出她反论的言词。
〈那种事又不是局限在我与新罗。也有个孩子摆明着说喜欢我脖子以上的部份,就算是普通人类之间的相爱,这种事情也很常见到吧?〉
“对,就是这么一回事。也就是说,所谓的凉南希,其实是被描写作为一种爱情象征的存在——实际上,或许也经常只用于表现爱情的形式。所以我才觉得,看着现在的你们……与其说是散布死亡的无头骑士,搞不好那个妖精的传说更为贴切。”
〈原来如此……〉
塞尔堤似乎接受了这个说法而输入文字,但此时又想起另一个疑问。
〈那么,夺走心爱之人的生命又怎么解释?〉
对于她纯粹的疑问,森严很干脆地开口回答。
一副是在说常识的态度。
“都一样。因为沉溺在所谓的爱情当中,于是减短寿命这种事,也不过是人类之间的常态。因为了解爱而让才能觉醒或是缩短生命,都只是一线之隔。”
沉默瞬间扫过。
不知是否有感受到现场的气氛变得莫名沉重,森严平静地继续说着方才的话题……
“不过,如果详细回溯当地的传说,依据说故事的人不同,关于凉南希的见解可说是干变万化呢。当中还有跟爱情毫无关连,就只是年老魔女的说法。”
〈原来如此。不过,你还真清楚这类关于妖精的事呢。〉
“那是当然的,我以前做了不少调查啊。”
〈其实……我多少还有一些……关于凉南希的模糊记忆……〉
塞尔堤很难得地提起过去的事,森严与新罗都兴致盎然地转头望向她。
“嘿~很少听塞尔堤谈到来日本以前的事呢。”
〈是啊,关于梦魔还有小妖精之类的记忆倒是很清楚……这个国家几乎都没有妖精的气息,还真是令人怀念的记忆。〉
安全帽像是看着远方般移动,塞尔堤继续输入文字。
〈的确,就我记忆中所见过的凉南希,有时候是颇有年纪的老婆婆,不过似乎也有是年轻人的记忆。关于这点,没有完全恢复记忆的话也没办法确定。到了现在,比起在爱尔兰时的记忆,在池袋的记忆比重还大多了……也只能不断遗忘那个时候的回忆了。〉
在蕴酿出些许寂寥气氛的塞尔堤手上,新罗轻轻地将手放了上去。
“没问题的……从现在开始,我们一起制造许多美好的回忆,来代替失去的记忆吧。即使你不是无头骑士,而是凉南希,或者是报丧女妖也好,能被你吸取生命而死的话,那也是我由衷的希望。”
〈新罗……〉
“总之为了要制造回忆,首先就来举行结婚典礼吧。因为要测量婚纱礼服的尺寸,总之先把那件影子衣服给脱啵噗啪啊咿咿咿……”
〈你很烦喔!〉
塞尔堤捏着新罗的脸颊,但内心绝非真的在生气。
虽然新罗总是一找到借口就会抱上来,但一定不会做出强迫的行为。塞尔堤很清楚,新罗不会认真强求肉体上的欲望。
她能理解,这大概就是新罗的爱情表现——
——不过还是得吐槽他。
“好痛痛痛痛,裂开了裂开了!脸颊快裂开啦!塞尔堤,你打算撕开我的脸颊以后,再穿洞缝起来吗?”
看着新罗似乎苦中作乐的模样,身为父亲的森严无奈地叹了口气:
“哼哼……俗话说近墨者黑……新罗会变得如此变态,应该就是因为太过接近你的影子了……现在想想,他从以前就是个在我进行解剖时,会笑得很开心的变态小孩啊……”
〈根本就是被你影响吧!〉
面对塞尔堤抗议的文句,森严微微晃动手指头,发出啧啧声响回嘴:
“不是‘你’吧?要叫我父亲!真是的,明明刚刚才告诉过你啊……塞尔堤还是老样子粗心。你就是这样,才会在我‘偷走你的头颅’时,完全没有察觉——…………啊————!糟糕!”
森严虽然即时发现自己口误而中途喊停,却为时已晚。
不久之前才思索着需要证据的塞尔堤,一时之间还无法理解这句实在太过于唐突而且毫无意义的自白。
然而随着逐渐意识到字句里的内容,她用颤抖的手指在PDA上游动。
〈你……你你你你你……你刚刚说了什么!?〉
相对地,森严的表情隐藏在防毒面具深处,说着像是在挑衅对手的话:
“怎么办,不小心把重大的秘密说出口了……不过没关系!塞尔堤是粗心小妹,一定不会发现!”
〈 〉
塞尔堤一个字都打不出来,全身的影子都因为愤怒而不断在蠕动。似乎因为真相曝光的太过突然而且出乎意料,她无法顺利将愤怒和行动结合,进而表达出来。
站在那样的塞尔堤面前,白色大衣男子转变态度,大声嚷嚷道:
“粗心小妹塞尔堤……!粗心小妹塞尔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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