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有问题啊?”
对于这明显的侮辱言词,少年们非但不生气,反倒是感到不舒服而面面相觑。
“……算啦,这样不是正好?”
其中一名少年一面这么说着,将喝到一半的碳酸饮料往森严的头上倒下去。
白色大衣被染出明显的污渍,甜味往四周围扩散。
森严静默了片刻,不过又再次对着少年们摇头,以悲悯的口气开口:
“哼哼……看来是时候让你们见识一下大人的厉害了……你们大概以为自己有少年法保护就可以随意杀人吧?给我记住,要杀人的时候,就要做好被人杀死的觉悟!”
就在他高谈阔论的刹那间,人群中以身材来说唯一会被称为“青年”的男性,用左手揪起森严的白色大衣领口。
“啊……”
“大叔,你果然脑袋有问题。”
他同时踏住森严的鞋子,不时以右手的拇指对他的肋骨间戳刺。
“我已经超过二十岁了啦!”
“嘎……啊……等一下。这样很痛……真的很痛……鞋子被踩住没办法逃开。好痛……你的手指……手指戳到我……慢着……痛痛痛……”
“啊啊?我听不见啦!啊啊?”
随着“啊啊?”的声音,男性将骨头明显的拇指不断往肋骨的缝隙间戳刺。虽然平凡却又快速强烈的攻击,让森严不由得喊叫出声。
“你在做什么啊?塞尔堤!快点来救我啊!”
少年们随着这句对着他们的背后呼喊的声音,同时回过头望去——
在那里,看见的是一道黑色的身影。
——实在不想去救他……
被森严突如其来的求助,塞尔堤打从心底在考虑“装成没看见,直接回去吧”。在这一段时间当中,森严则是不断地努力挤出话来:
“我之所以会摆出强硬态度,是因为有看到你才放心,你没注意到吗?我相信你不是那种会背叛我的信赖的女孩!”
——我真的不想去救他……
当塞尔堤真心打算转过身去时,却因为少年们的呼喊而在瞬间打消念头。
“啊啊!这家伙不就是那个黑摩托吗?”
“法螺田大哥,就是这家伙!是跟这家伙在一起,穿酒保服的摆了我们一道!”
“好小子,之前还真敢对我们动手,啊啊!?”
“我们被那个穿酒保服的摆了一道,你打算怎么处理啊?”
——啊……这些家伙……该不会是……
然后,塞尔堤回想起来了。
几个星期前,在那个被称为“撕裂者之夜”,大量砍伤路人事件的夜晚——坐在她摩托车后方的友人,在短短数秒间摆平了朝他丢罐子的黄巾贼少年。
虽然不会一一记住被朋友揍过之人的脸孔,不过从对方挑衅的言词来看,恐怕就是当时的少年们吧。
——这下麻烦了。
塞尔堤为了打圆场,便从怀中取出PDA来,打算对少年们表达一些辩解推托的借口。
“你拿什么东西出来啊?开什么玩笑?喔喔?”
手被拍了下去,绝非便宜的PDA被打落在水泥地上。
下……个瞬间——
从塞尔堤的身体渗出的“影子”立刻往周围扩散,缠上少年们的手脚。
“呜喔!?”
“等一下……这是什么啊!?”
“咿啊……咿啊!”
被突然出现,如同蛇一般迅速,水蛭一般黏稠的黑色绳状物体缠绕住手脚并捕捉,少年们发出悲鸣而被绊倒在地上。
另一方面,塞尔堤迅速捡起PDA。在确认液晶屏幕能够正常显示后,她松了一口气。
——太好了。
她紧紧握住新罗作为礼物所赠送的PDA,二话不说转过身去。正打算抓住森严的手,直接离开现场之际——
“你这家伙!这是怎样!还不快点——”
“喝啊!”
“嘎啊!?”
——!?
自称超过二十岁的青年,被站在他身后的森严用手上的公事包,卯足劲往头上敲下去。
是大力挥舞手腕,漂亮利用了离心力的一击。
响起比塞尔堤想像中还小的声音。青年从头上流出鲜血,两眼翻白地往地面躺下。
森严不理会周围目瞪口呆的反应,以一派轻松的态度俯视青年。
“看到没……这就是……大人的战斗方式。”
——搞什么啊!?这个白痴老爹!?
塞尔堤注意到视线开始从四周围集中,遂拉着森严的手,半推半就地拖着他,然后发动搭档的黑摩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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