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传说”有一些牵连。
“……谢啦。”
在确认静雄笑着将手套戴上后,塞尔堤驾着摩托将停止活动的砍人魔们打散,往公园外奔驰而去,转眼间便不见踪影。
“好了。”
这么一来,静雄便真的变成一个人了。
单单一人,要面对百人的砍人魔对手。
但认为自己没有一丁点输掉的可能性。
然后——在周围的“罪歌”们不约而同想着同一件事。
就是对于这名男人——“没有自信再爱下去”。
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
对手并非丝毫没有受伤。
静雄的身上有无数道切裂伤,但还是看不到静雄有接受我们的爱的迹象。应该只要伤到一次,就会以那恐怖与痛楚为媒介,立刻将我们的思念灌注进去才是啊。
真要去思考可能性的话——就是静雄并非人类,或是——
啊啊……怎么会这样?
这位名为平和岛静雄的存在,完全感受不到“恐惧”。
不只是自己受到伤害。
现在的静雄,就连伤害别人也不抱有丝毫恐惧。
只投注着用喜悦来破坏我们的意识。
因为接受我们爱的语句。
……这是…恐惧?
是恐惧吗?
从应当要爱的人身上感受到恐惧。
这是多么讽刺啊。
面对接受爱的言词的人,我们却——恐惧着。
感到恐怖。
可怕。可怕。
好可怕——
接受我们的爱的言词的人——对我们无所畏惧。
如果不畏惧,就无法灌注我们名为“支配”的爱。
无法——爱他。
她知道这件事吗?我们的母亲有注意到这个事实吗?
然后,在母亲之上的生母,如同我们始祖般的存在有注意到吗?
注意到我们是如此充满矛盾的存在。
注意到妖刀之爱,在人类这存在的眼前,全都不过是虚伪罢了——
即使如此,“罪歌”们还是逐渐接近。看着她们的静雄自然地笑了出来。
——你们这些家伙可别弄错啦。
——因为大家会害怕我,所以我不会被任何人所爱?别说笑了。
——害怕的人是我。
——是我才对。
——对,我是世界上最胆小的人。
——因为我害怕最必须信赖的自己。
——然而那又如何?
——我胆小——跟要揍扁你们根本一点关系也没有!
——更何况…
——在爱着我的家伙面前,怎么可以倒下去?
现在想想,或许就是从那瞬间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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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喜欢上某个人——却对爱上某个人感到害怕。
杏里至今依旧还是会做梦。
做着在幸福中的家庭之梦,做着大家和乐融融欢笑的梦。
但是那终究是谎言。
并非因为那是梦。
因为园原杏里“根本没有那样幸福的过去”。
杏里自幼便在父亲的虐待中成长。
一见面就会被骂,生活被暴力相向可说是家常便饭。
虽然母亲总是会伸出援手——但就连母亲也遭到父亲殴打。
这行为随着日子日益增加。在杏里十一岁时,暴力增加到让少女的身体总是遍体鳞伤。
不是因为喝醉酒,绝对不是那样。
父亲不曾殴打杏里的脸庞,在有游泳课程的时期,施加的暴力更会特意不留下瘀青。
那是经过计算的暴力,让施加的程度正好不会被学校通知警察。
杏里的心逐渐封闭,忧郁地度过无法摆脱的每一天。
就是从那时开始的吧。
在城市中开始发生试刀砍人的事件。
“你……那把刀是……罪歌!”
春奈发出惊愕的声音,盯着杏里手上的刀。
“那把刀……不会错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