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平和岛静雄。
——我最初也以为小静是能够利用的啊。
望着远离的摩托,临也露出讽刺的微笑。
“真是的……明明就是单细胞,怎么会那么敏锐?”
那张笑容带着愉悦,同时也参杂浮躁。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最讨厌小静。”
杏里的家
“我有调查过你的事情喔。”
春奈握着匕首,缓缓起身和杏里说话。
她的笑容依旧如天使般灿烂,只有双眼像恶魔一样染上一片鲜红。
“真是个无趣的人呢。从初中时期就一直当那个叫张间美香的跟班而活到现在……最近则是对两个男的谄媚,甚至还对隆志出手啊……?”
虽然挂着笑容,口中却净是恶意的言语。
相对的,杏里则是默默承受春奈的嘲弄,但或许是在脑中拼命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做。
然而春奈丝毫不理会那样的杏里,继续不怀好意地吐露恶意。
其实光看那表情是相当动人的,就如同告知末日来临的圣人一般,对着杏里辱骂。
“再加上…听说‘五年前有强盗闯进你家,杀了你的双亲’?明明你也在同一间房间,你却说没有目击到犯人…为什么呢?怎么可能会没看见?为什么会只有你得救了呢……?”
对杏里指责连帝人和正臣都不知情的事实。
可是杏里不为所动。
也没有开口。
是因为不认为靠着表情变化,或是反驳就能轻松带过吧——即使春奈这么觉得,也不打算停止说下去。
“你该不会也对强盗谄媚吧?你当时还只是小学生吧?犯人是个萝莉控吗?”
就连说到这个地步,杏里的表情依旧没有变化。
或许会认为是因为对春奈怒不可抑,但事实并非那么一回事。
她的心中就只有疑问盘据着。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只是想要平稳地过生活而已,为什么会被卷进像这样的事情当中?
杏里就像平常那样,将世界当成一张画来认知——然而眼前的女性手上握着的匕首,正以闪烁的光辉拒绝自己去否定对方。
平稳的生活发出声音而崩裂。
已经无法回头了吗?风平浪静的现实再也不会到来了吗?
就这样逐渐崩毁,就连那个如同永远般的梦境也将毁坏吗?
虽然也有解决的方法。
只要对着眼前自顾自说话的女人,随意地大声回嘴就可以了。只要战斗就可以了,将对手击垮就可以了。
然而被迫做出这个决定,对她来说比任何事都要来得痛苦。
——我只是不想要战斗…不想要引起纠纷,也不想与人竞争,只想过平稳的人生。我明明只有为了平稳时才会战斗,根本不是为了这种没有意义的事而活着的呀……
“真是轻松的生活方式呢。因为是将自己的人生寄生在别人身上啊。”
正当春奈这么说的瞬间——杏里终于出声反驳。
“……一点也不…”
“咦?”
“一点也不……轻松。要依赖着别人而活……就得为了要让特定的人喜欢…寄生虫啊,我自己也觉得是很好的比喻。但是…为了让自己能够寄生而不被赶出去——你知道……那要牺牲多少事物吗?”
如此说着的杏里眼中,确实存有着某种“坚强”。
一般来说,依赖他人而活的人一旦被如此指摘,大多会为了否定而大动肝火。说不定他们本身也不觉得那是很好的生活方式。杏里也不认为将自己的人生依赖在别人身上是很棒或正确的事——然而虽然确实了解,这还是在她期望下所选择的生活方式。
她无法接受让才刚见面的他人如此否定,这种想法让她硬是挤出这一些话。
但春奈对杏里的一席话一笑置之,在话语中增加更多的憎恨,吐露出怨恨的语句:
“……你就是这样……牺牲自己,才换得隆志的喜欢啊……”
“不。”
杏里这次果断地否定:
“那须岛老师……没有那种价值。”
说出的这句话意外带有力道,令春奈为之一愣。
在彻底板起脸后,她眯起鲜红的双瞳,握着匕首的手也开始用力。
“是喔…是这样子啊…”
虽然气氛明显产生变化,杏里仍没有将眼神从春奈身上移开。直到刚才为止都只会发抖的少女,现在不知为何,气势已经完全不输给春奈了。
然而这对春奈来说一点也不重要。如今她的心中只充满要将既是阻碍者,又侮辱那须岛隆志的女人给杀死的想法。
“那么,去死吧。”
淡然说完后,就在将匕首对着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