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似缎带的布料质感,让美琴感到有点痒。装备了爱哭痣使存在感格外明显的女仆小姐,弯下腰让视线配合高度,接着看了一眼布尺表面的刻度──
「呵。」
「你刚刚笑了是吧?」
美琴面无表情地质疑,然而王室佣人训练有素。在少女扼杀脸上的害羞睁开双眼时,女仆的变化已经消失无踪。
旁边从头看到尾的食蜂操祈则是半傻眼地开口:
「唉呀呀,那边的女仆小姐感觉好辛苦啊。身体没有变化也没有起伏,这么一来,就算是同样的作业也会变得单调吧~」
「你刚刚说什么?」
「你自己看看。」
顺带一提,稍微往下一点,肋骨一带──也就是下胸围,人家根本没量。
竟是平面宣告。
四舍五入后视为零,不成战力。女仆手中的布尺就这样移往肚脐附近,也就是改量腰围。
「这个混蛋……!」
「有些法则全世界共通呢~」
要不要往这个毫无防备的女仆头顶来个一拳呢?美琴尽管气得发抖,却还是开口说道:
「食蜂,你是不是别参加比较好?你之前在爱丁堡被那个怪头发甩到三公尺高之后又摔在石阶上吧?腰现在怎样啦?」
「开、开什么玩笑,人家正要举国开派对庆祝,怎么可以一个人孤单缩在医院病床上,忍着剧痛力不参加校外教学,弄到最后只能待在毕业照片的角落?真要说起来啊,聚光灯下要是空着可就不好了吧?万众瞩目而理当站在舞台中央的我特地抽空参加,你们应该要感谢……咿──!」
声音突然高了两个八度。看样子,一旦周围的女仆放开压住蜂蜜色少女腰部的马甲,她全身的体重便会奔向疼痛的泉源。食蜂就像触电一样将身子往后仰,双手在半空中不停颤抖,眼眶里含着泪水,嘴巴开开阖阖。
「啊、啊、啊嘎、嘎……」
「完全是那对胸部的错嘛。这是天谴。」
还有,她明明是在忍受痛楚,喘息声却意外地诱人。诡异的后仰让原本就已够大的胸部一再强调自己的存在感,颈部甚至泛起宝石般的透明汗珠。该怎么说呢?如果这是格斗游戏,那么重点大概不在于操作性或胜利的爽快,而是靠被打倒时发出的惨叫吸引玩家。
「如果要谈体重……呜……和御坂同学那种……浑身硬邦邦的肌肉集合体相比,综合力来说应该比较轻喔?」
「那个~女仆小姐,这里吗?往这边敲下去就行了?补一记回旋踢???」
「慢着不要摸人家的后腰────!锁、锁定很恐怖耶,呜~要处罚的话头也好屁股也好其他什么地方都乖乖让你处置啦!」
结果人家真的哭着求饶了。看来双腿内八、像只小鹿一样发抖的食蜂操祈,这回确实受够了。至于是哪边在抖动就任凭大家想像喽!虽说地方很宽敞,然而不过是装了电视遥控器的包包放在同一个房间的角落,就让她变成了这副德行。管他什么常盘台的最强千金小姐还是最大派阀的女王,只要没有任何能力可以仰赖,依旧只是个女国中生。
追根究柢,若问她们为什么只穿一条纸内裤,让女仆拿缎带般的布尺缠上自己的娇躯,将自己非~常私密的个人情报一点一滴地对外暴露──
「食蜂小姐,容我向您提个建议。将固定腰部的马甲换掉,以从胸部到臀部都包住的连身型为基底再调整为长裙款,如果有需要,可以在开衩数等部分加上适度调整,这样才是最佳搭配。」
「我懂……可是,这样不会变得像经过大改造的兔女郎吗?兔子啊……我和这种动物还真有缘呢……」
一只手把玩着长发的食蜂操祈,嘀咕了一阵子之后……
「不过嘛,也就这样吧?」
「第一印象会给人华丽的感觉,但实际上只有露肩,身躯几乎都有衣物遮住,所以顶多是连身泳衣那种程度。尤其是食蜂小姐要避免腰部的支撑过于显眼。看似开放,实则全遮。我以为,既然腰间用马甲遮住,就该调整成让胸口与双脚多露一点。」
「嗯,也好。好像看得见却又看不见,可是制服女生的基本力嘛。那么,颜色呢?」
「请从九十六色中挑选您喜欢的。」
「那就以黄色为主,我喜欢明亮一点的。配色就交给你们了。」
从这段谈话内容就能知道,她们的确是在「量尺寸」。
说得更精确一点,是量礼服的尺寸。
而且是能够出席正式典礼的那种水准。
「分配到食蜂小姐的我真是幸福。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跃跃欲试了。」
「唉呀,希望你不会对每个人都讲同样的话喽~?」
任人摆布的不只食蜂一个。
她只要往旁边稍微瞄一下,就会看见──
「呼、呼……没问题、没问题的,会赢。人在陌生异乡的夜晚就全部包在姊姊我身上……是啊,你可是难得的十四岁,根本不需要多余的脂肪!呼……没有错,不是十三也不是十五的十四岁,在漫长的人生里只有这一年……晚礼服的浪漫果然还是灰姑娘,这种前后反差才是重点!危险的夜生活、夜晚的焦点!就让我尽情地表现吧!」
「喂,好可怕,让我感受到和黑子截然不同的恶寒,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有种就算都是女生也不能掉以轻心的气息耶……!」
「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