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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子认真起来就是这么恐怖。味道、香气、口感──将这些食物的吸引人之处全部丢光,改把推销重点放在营养与保久的实用品果然不一样。这种干巴巴的感觉已经是蚕豆了吧?
「呼呼呼~哈哈呼呼~?」
「然后茵蒂克丝还是老样子完全不在乎啊……你这人真的是地球上任何地方都去得了耶。」
顺带一提。
会场里虽然有很多身穿燕尾服或晚礼服的人,却不是每一个与那场战争扯上关系的都在。缺席者不只是亚雷斯塔那种名字刻在终战纪念碑的人。
美琴也无奈地叹了口气,环顾周围。
大概都要怪这身蓝色调小可爱礼服。可能是脸颊泛红又稍微缩起身子的关系,让她显得像只小动物。然而这位将短发往后梳的千金小姐,究竟有没有注意到自己平滑的背部健康地暴露在外呢?
「……虽然说情况紧急,不过真亏我们没被逮捕呢。大家护照上都没盖章吧?」
「真要说起来根本没带。毕竟打从趁着克劳利灾害横渡多佛海峡的那一刻起,我们就成了进攻英国的那一边嘛。」
「呃,上条同学~?容我重新确认一下,你到底是干了什么好事才会流落到这里啊~???」
上条、茵蒂克丝组与美琴、食蜂组入国的方式大相径庭,谈起这种事会对不上也是难免。
而且,一起横渡多佛海峡的人,几乎都没来这个会场露脸。
到头来,立场还是有很大的区别。
讲得简单易懂一点,就是科学阵营的几乎都不在。
一方通行和克伦佐创造的人造恶魔逆源质拼图545一同下落不明,滨面仕上甚至在终盘表现出要和大恶魔本人联手的态度。乌丸府兰如果要追溯源头也是萝拉(=换句话说就是克伦佐)的手下,更是将盘外的上里势力带进学园都市引发大混乱,间接与杀害亚雷斯塔扯上关系的特务。虽说事情因为亚雷斯塔与克伦佐之间的冲突而变得暧昧不明,但是她照理说应该已经和土御门元春一同前往学园都市的「外面」才对。考量到上述原因,就算战争已经结束,这些人恐怕还是无法随便在温莎堡露脸吧。
战争不谈善恶。
这句话已经是陈腔滥调,而且很像那种无视现场种种悲剧与憎恨才会挂在嘴边的空谈,恐怕没什么人喜欢,不过实际上,上条等人也只是刚刚好构到了边缘而已。
站在胜利且不会遭到制裁的这一侧。
如果不在这里的人没有拿出全力,这一战根本不可能赢。
「……会让人心存芥蒂呢。」
「愈接近核心的人反而愈远离华丽的派对?」
美琴拨开从后脑杓到背部的头纱,苦笑着说道:
「倒也不能这么说。无论是活下来还是已死,能够自己选择逃走的人,想必也有他们恐惧的部分吧。」
「?」
「我们在战争结束的时候,并不是因为知道会受英国欢迎、知道自己很安全,所以没有逃走而留在原地吧?也有遭到逮捕、审讯,甚至被判刑的可能。即使如此,我们还是为了诚实解释一切而留下来。结果就是这场派对。无论是活着逃走,还是满足地赴死,想必他们当时都很害怕。甚至怕得在考虑到『会不会落得丢脸的结果呢?』这种风险之后选择放弃比赛。」
御坂美琴并未将这部分无条件美化。
或许是因为她已经亲眼目睹,那些从各方面来说都和诸多死亡有牵扯,却没染上会排除其他一切的仇恨或受害者意识,只是一如往常生活的复制人「妹妹」们有多么坚强。
说话的同时,也带着有些成熟的叹息。
十四岁的少女轻笑。
「就这点来说,这也是我们亲手赢回来的胜利。和什么能够让全英国上下分享喜悦之情的大战无关,而是一场以自己为中心的小型赌博。」
「说起英国,大城市那边似乎也在狂欢耶。」
束起蜂蜜色头发(将泛着乳白色光泽的后颈完全释放)的食蜂操祈从旁插嘴。她没理会脚边滚来滚去的三色猫,轻轻晃了一下自己的智慧型手机。可能是因为宛如兔女郎服改造版的晚礼服没有口袋,手机原本插在腰间的缎带花内侧。
「一般人知道的是……克劳利灾害?总而言之,他们晓得的部分,似乎只到从海边来袭的那群怪物。据说到处都像足球大赛赢得冠军一样举杯庆祝。」
「……女王陛下会说要办个只有自己人的家居派对,原因或许就在这里。」
如果是举国庆祝的仪式,涌来谒见她的恐怕不只几百万人。不开玩笑,今天就算发生这种事也不足为奇。
战争结束了。
大恶魔克伦佐的威胁消失了。
就在少年思索该如何看待这件事的时候,将骑士团长当成秘书还是什么的英国女王伊莉莎走了过来。
「玩得愉快吗,少年?」
「正在和贵国的饮食文化硬碰硬。」
「唉呀,这部分就别用逻辑思考啦。我国的料理和啤酒一样,只能去习惯它。说实话,我小时候也常常觉得受不了。还因为总是躲起来吃法式甜点,被老爸狠狠教训呢。」
搬出了高中生难以理解的譬喻。
可能是不太习惯谒见女王吧,堪称千金小姐成分集合体的御坂美琴和食蜂操祈突然挺直背脊,显得有点好笑。面对先进国家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