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会让人想用适度的痛楚惩罚自己。就类似死不了的习惯性割腕喽?」
说是这么说,她娇嫩的肌肤却没受到半点伤害。
不过,若是滴下红色的液体,还真不知道她脸上会出现怎样的奇迹。
『破灭不如持续,可以的话想要更进一步。这么一来,你看上的对象,果然还是保有那只右手的上条当麻吧。』
「不,蠢货。既然你误会了,那就非得纠正不可。」
到头来,只是一场游戏。
对于安娜·施普伦格尔而言,与其说她是在索求自己不知道的情报,或许更该说是在检验整个世界,好弄清楚自己脑中的正解究竟哪边出了差错。
所以。
少女跷起纤细的脚,双臂向上伸展,放松地倒向椅背,重新开口。如果只看姿势,会以为她躺在浴缸里,非常不可思议。
就这样。
少女轻抚自己纤细的颈项,宛如等待一个从未戴上的项圈。她展现一身娇嫩到不自然的肌肤,露出妖艳的微笑。
舌头舔过嘴唇。
「令我心痒的并非上条当麻……而是神净讨魔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