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有两公尺的波浪状巨剑,焰形剑。
「还是得走一趟。虽然或许会变成窥视深渊,却也不能放著不管。要弄清楚状况,如果有阻止的必要,就由我们负责压制。英国清教冲昏头的可能性很高喔,同时还得调查有没有平民在,小心别把他们拖下
「唉呀,好不容易才捡回来的命,不用全部拿去丢掉吧?」
轻声。
耳畔能感受到甜美吐息的极近距离,突然冒出一个声音。
「!」
对方已经来到背后。
即使如此,建宫仍旧一个转身,利用离心力以长达两公尺的巨剑横扫。
咚!有个沉重的应手感。
然而命中的并非出声那位女性。「她」往后退了一步,另一个人几乎在同时向前顶替。来者简直像要展现绅士风度一样,毫不犹豫地用脖子接下剑刃,护住那位女性。
以联手来说显得很怪。
这种实在诡异的感触,让建宫的面容为之扭曲。
「什么……?」
「如何,维斯考特?」
轰──!
沉重声响炸裂,建宫的巨躯伴随著闪光向后飞出。牛深与谏早好不容易才接住他。
刚刚那一下,是按在蜡上的印。
传递意志的力量,大概是衍生自书信吧。
不需要特地搬出七根蜡烛或民间传说的人偶,在魔法领域里头,蜡是种运用起来非常方便的材料。
整齐而不会过于显眼的长裙晚礼服,加上实用的单眼镜,简直就像从老旧故事书里跑出来的家庭教师一样。最为异样之处,大概是双肩分别扛著的白黑长棍。这个看上去不知道有没有二十岁的小姑娘,随口询问年纪可能有她三倍的年长男子。
「近代西洋魔法师,克劳利长出来的枝叶吧。」
「……嘿,那个人格有问题的家伙啊?」
然而,还有比这些更夸张的。
液体滴落的声音传来。
穿著厚重大衣的医生风貌老者。来自颈侧那一击直接命中,一般来说,对脸部周边的攻击不会就这么直接放行,手上应该会反射性地阻挡而留下伤痕,他却连这种本能都已经切割掉了。这一剑不只砍中颈动脉,甚至伤到颈骨,以伤口夹住人家武器的礼服老者依旧面带微笑。
「嗯、嗯,果然不坏。年轻人,你这个人很温柔呢。」
「维斯考特,照理来说刚刚那一剑已经砍死你了耶?」
「那可就错了,安妮。如果他真的想杀人,会把头砍下来。因为用这种速度挥舞这种重量,卡在颈骨上反而不自然。想必是为了尽量避免出人命,所以削弱了威力吧?剑刃的其中一边还故意磨钝。只不过,这回它不巧变成延长痛苦的坏心手段了。」
「是是是。不愧是验尸官大人,看来您在观察自己时也很仔细呢。」
维斯考特,验尸官,半不死性。
还有安妮。
当下建宫脑袋里浮现的,自然是魔法结社的代名词。
先不管是真是假,光是这两人已经非常有威胁。如果是个组织,那么他们背后究竟还有多少人……?
「不过嘛,确实,如果马瑟斯能够赶快抓好大恶魔的缰绳,也就可以和这种打杂工作说再见了。」
「别开玩笑。疑心病那么重的人要是控制住克伦佐,麻烦事才真的会没完没了。」
只听这短短几句话,建宫全身就冷汗直冒。当然,愈有名愈容易有人冒充,不过若是假冒,有必要拚命到这种地步吗?
「该、该怎么办啊?建宫大哥!」
五和试图举起组合式长枪,动作却不自然地停住。
戴著单眼镜的老式家教风格女子微微眯起眼睛。
她以白黑双棍轻拍两肩,并且对五和的判断表示认同。
「没错,这样是正解。」
女子轻笑。
「要是拿武器指过来,现在的我说不定会杀掉你。」
「!」
这一句话,反倒让五和硬是关掉限制器。
她扯断恐惧的锁炼,站到建宫前方。长枪的锐利枪尖重新指向单眼镜女子。
相对地──
自称安妮·霍尼曼的某人并未突然挥拳踢腿或咏唱奇怪的咒语,只是将白黑长棍的前端按在地上立起。
一阵轻声细语。
「对象维斯考特,增幅。」
爆发。
不只五和的枪,周围确实还有许多天草式的人在场。剑、枪、斧、槌、杖、锁炼,各式各样的武器从左右两侧赶到,为了保护她而摆出防御架势。
应付这些举动。
只出了区区一招。
此时维斯考特指尖闪耀的东西,其实是加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