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 「过来喽,人类。」
「来来来,别跑,到这边来。牵起我的手吧,上条先生。虽然基本上是男宾止步,不过你的话另当别论。呵呵,让我偷偷带你到我们的女生宿舍吧。那个大家都欢笑度日,不用担心任何事的温暖女生宿舍。」
「右边八圈,全力躲开——!」
上条轻轻将始终抓着自家气球不放的府兰踢开,自己利用反作用力跳向另一边。
近似断头台的恐怖一击,从两人中间擦过。
以强大张力确保稳定踏脚处的横渡用钢索一旦意外断裂,有如橡皮筋那样乱弹的钢索似乎能切断人类的四肢——这样的小故事闪过上条脑海。宛如鞭子撕裂大气般吼叫的鲜艳毛毡苔,似乎并不是以黏液捕食的消极性狩猎工具。那是单纯增强过阻力的杀人兵器。就像把鞭子表面弄得有如挫刀般凹凹凸凸一样,头部是强化摩擦效果后用来将目标折磨致死的。只要区区一拍,就可以把巨大战舰当成纸黏土挖个大洞。
想象一下从头到脚淋上一整桶的瞬间胶,然后不管皮肤血肉直接把紧贴身体的T恤用力扯下来,或许比较能明白痛苦的程度吧。比菜刀刺进肚子里还要残忍万倍。
「又一发。」
就在什么都没想的上条差点掉进满是妖魔鬼怪的泰晤士河时,骑着扫帚的魔法少女亚雷斯塔小妹妹从旁撞了过来。今天第二次的交通事故。随着一阵夸张的冲击,半空中的上条飞行轨道大为扭曲,直接撞上排列在河边的行道树之一。大量树枝替他抵销了坠落的冲击。
「咳……呜恶……」
「起床,人类,睡觉时间还早。还在战斗当中。右八是毛毡苔,这么一来左三是飞行,一开始看到的右二则是捕蝇草吗……缠在橄榄树上的葡萄藤。接下来可以从手势预测,难得情势有利怎么能浪费呢?」
这种时候,战争之神格外正经。
而且「理解者」也懂得怎么鼓舞士气。
「听不听亚雷斯塔的指示,已经不重要了。我问你,想不想帮助眼前那个即将跌落深渊的女人?」
「……」
虽然发出呻吟,却没有更多怨言。
刺猬头靠腹肌的力量起身。
话虽如此,却立刻就有个破坏气氛的画面等着。上条看着从天而降的扫帚少女亚雷斯塔春光外泄,大叫道:
「……喂,混蛋家伙,那是什么东西!给我整个解释清楚。和A·O·弗兰西斯卡那时一样吗!」
「你们明明完全相反,却会得到类似的结论呢。爱华斯和克伦佐等级的异种高阶生命又不是到处都看得见。」
「那个是奥索拉吗?还是别人!」
「我连葡萄与橄榄的记号意味着什么都还没解开。她所看见的世界是什么颜色虽然只有她知道,不过就我观察眼球运动所见,应该有认知到外来刺激。然后在这种状况下,思考与行动的连结被重新乱接一通。直接下令『揍人』会出问题,改成从『进房间时敲门』、『把生蛋敲在流理台边上弄破』这种预先设定好的行动扭曲过去,抗拒感会比较轻微。言语和行动之间出现严重的落差,也是因为这样吧。」
上条听着亚雷斯塔老师让人感激涕零的授课,同时将身子从行道树扎根的花坛上挪开。他开门见山地问道:
「到头来是催眠术吗?」
「这就太夸张了吧,让我想到将亚雷斯塔·克劳利一生简单评为『超乎常理的坏蛋』的愚蠢记者……而且讲真的,恍惚状态与暗示性质的强化等等又不被认可,严格来看应该很难说是催眠状态吧?」
居然在这种地方展现领导学园都市的统括理事长那一面。
「……麻烦的地方在于,虽说会接受外来刺激,可是主观世界是什么模样等不透明的地方很多,能不能精确地用『灵式绊足』对付还是个未知数。这个以五体动作连结彼此的招式就和默剧与星座的联想一样,是反过来利用以有限情报填补空白的认知科学脑内处理。」
「喂,真的假的!在『没有窗户的大楼』认真地正面接招变得很蠢耶!呜哦哦,早知道是这样我就拜托米娜摇尾巴代替五圆硬币来催眠我……」
「……如果这种有自觉的行动就能应付,我亚雷斯塔·克劳利怎么可能单枪匹马毁掉满满都是怪物的『黄金』啊。刻意替敌对兵器与作战取个蠢名字虽然是军方的常用手段,不过你再催眠术催眠术的我可要哭喽。」
轰——!一阵仿佛要削掉整片大气的低沉声响爆出。光是这样就让上条缩起身子,浮在夜空中的奥索拉却看向别处。背后的纯金光环上,缠着南国的鲜艳色彩。她伸出在月光下显得白皙娇艳的手臂。背后的光环,放出既像植物藤蔓又似怪物内脏的七色奔流。数公里外的另一个地点,似乎遭到轰炸。
接连发射。
蜿蜒河川的另一边,就是从国会大厦突出来的大笨钟(虽然现在已经不叫这个名字),由于背对着巨大钟楼,所以奥索拉背后的光环看起来就像钟面。
「她做了什么……?」
「唔唔。」
欧提努斯抱住自己娇小的头。
「左三圈、右两圈、左五圈、左六圈……还有啊?可恶,双手的手指一次全部来,记号就乱成一团了,杂讯……!」
「你摆出智慧之神的架子想一次全部看清才会这样。照那个样子看来,大概可以十根手指同时输入十种指令吧。不是十人同时,而是十种结果的意思。做好东西全都暂时混在一起的心理准备吧。」
另一方面,人称愚者的天才则是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
「想来伊西丝·狄蜜特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