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其实我不需要主动闯进别人正在大闹的危险区域吧?」
「我就是在告诉你这件事吧?虽然处于戒严状态,但这个国家的人没德国人那么勤勉,也不是所有店家都关门,毕竟英国是个盛行精酿啤酒和苏格兰威士忌的酒吧国度嘛。」
「喂,欧提努斯,真正的酒馆可不行喔。」
「别说酒精,连水龙头生水都没胆子碰的软性饮料同学,不要嚣张地在那边叫。总而言之,英国和法国西班牙不一样,城市不会那么早就入眠。那群忙着动脑打魔法战的笨蛋就放着别管了,随便找个地方消磨时间吧,两个人一边吃着炸鱼薯条一边久违地制造旅行回忆也不咕唔咕唔……」
「不管怎么说钱包里都只有七十二圆,你要我怎么办?」
「……」
「……真的假的,已经严重到连神明都默不吭声啦……不慢着先等一下,钱包里还有东西,如果是茑屋的TeA集点卡那么药局或便利商店也……英国不行吗,这样啊。这下子真的只能挑战外国的生水了吗?」
不管到了哪里都离不开生命危险的上条。这年头的店又是服务费又是小费什么的,就算不点餐只是坐在椅子上照样收钱,看来也没有逃进坚固房屋内的选择。
这么一来,只能往「待在外面并确保安全」的方向走了。
「这里大归大,终究只是一座城市吧。难道就没有熟人吗?对我来说什么英国对克劳利灾害的大战根本不重要啊。只要让对方弄清楚那个叫萝拉的人被……克伦佐?总之只要晓得她被大恶魔操纵,不就不需要这样对干了吗?」
「……不管萝拉的态度如何,从克劳利灾害单方面攻打本土那一刻起,大概就没有和解之路能走……也罢,那是统括理事长的问题。举例来说,你要拜托谁?」
「雅妮丝也行,雪莉也行,柏德蔚也行,欧莉安娜也行,蕾莎也行,要不然薇莉安公主或伊莉莎女王谁都可以啊!不知为何在处刑塔徘徊的奥索拉有点危险就是……该怎么讲,难道就没有别人了吗?姓名像英国人的人啊!明明有那么多,好歹让我碰上一个也行吧?」
「……………………………………………………………………………………………………………………………………………………………………………………………………………………………………………………………………………………喂,怎么好像都是些女人的名字啊,人类?」
「好痛啊我的耳垂!茵蒂克丝的咬人癖是不是传给你啦?因为我认识的英国男人全都是些冲到伦理另一边的恐怖要素大全啊,像是史提尔啦,后方之水啦!别说开不了玩笑,连一个说话有交集的人都没有啊!」
「(……这家伙,该不会忘记自己是在我这个战争之神能发挥本事的战斗里感到厌倦而放弃挣扎吧。如果是因为气氛或讲话没交集的问题让人家拒绝这个混蛋,那么以人类来说他差不多已经站在悬崖边喽……)」
就在他们这么你来我往时。
从飘扬银沙帘幕深处,传来「喀啦喀啦」这种非常像时代剧的马蹄声。
又是那个全身铠配罩袍的有缘人。
马上的女骑士吼道。
「终于找到你啦,逃狱犯!」
「咿——!」
「对你手下留情也没用。我要把绳子套到你脖子上就这么拖回处刑塔!」
「这什么鬼啊,我已经搞不懂是骑士道还是西部片了啦!」
现在不是听娇小邻居说「真要说起来你连美国是从英国独立这点都不知道吗,人类?」这种意见的时候。
明明在柏油路上却直接让马匹猛冲,显然对动物不怎么温柔,如果让这位骑士逮到可就真的不妙了。不用谈什么处刑塔,光是被拖着跑便可能成为死刑。
「楼……楼……楼……楼梯,总之找楼梯!那种搭交通工具的应该都怕高低差才对!」
「唉,你没看过马术比赛吗,人类?好好调教过的马,根本不会把跟自己胸口相当的高度放在眼里,若是在白金汉宫周围巡逻的马匹,可是能正常爬楼梯的喔。」
「呜哇——!」
这么一来只能撤回前言。上条连忙改变路线,双手攀住堆在大街上的货柜尺寸金字塔石材边缘,勉强往上爬。
「你在哪里,逃狱犯!到这种时候还躲起来真乃卑鄙是也!」
「(……什么是也的连我这个日本人都没用过啊笨蛋!话又说回来全副武装骑马追着毫无防备赤手空拳的人跑就叫堂堂正正吗!)」
看样子他们所在之处对于地面来说是个死角。卑贱混蛋上条当麻没有随便探头,而是像西瓜虫一样在石块上缩成一团屏息躲藏。
突然间,一辆速克达从旁撞飞这只超大号西瓜虫。
……虽然来得有点突然让认知慢了一拍,不过这是桩漂亮的(?)交通事故。刹车的吵死人巨响在侵蚀伦敦的古代遗迹里不绝于耳。
「怪了~?该不会撞到人了吧,真希望戒严令做得彻底一点耶。这些飘在空中的东西也很碍事对吧,开车灯反而会在眼前反射,实在是……」
「不要在这种忙得要死的时候说闲话。说沿着遗迹前进就能避开一般人和瓦砾的是哪个笨蛋啊?真是的。」
「呜哇——!」的惨叫从地面传来。看来是听到这明显的声音了。乖乖下马爬上来的银铠罩衫女骑士可能终究还是个老实人,尽管对方既是敌人又是逃狱犯,她依旧铁青着脸跑向刺猬头身旁照看伤势。或许心情就像开巡逻车追逃犯追过头的警官那样吧。
另一方面,低头望向(在顽固大姐姐丰满胸部里)抽动的上条当麻后,肇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