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碰到就会死。
一旦不慎牵扯进去,挤进结界与结界之间的中空地带,最后会被足以遮蔽整座城市的巨大冲床压到不留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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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她们紧贴着不规则地散发不自然红绿光芒的三重四色最结界。
「英国果然完全变了个样呢。」
「事态严重,住在这里想保卫国家的那些人没有错。」
「嗯……得转换心态才行……」
「也不能光是叹气。如果大恶魔克伦佐突破学园都市的西旗再次爬出来,就没有办法阻止他了。」
这种时候,和土御门元春一样长期躲在暗中之暗以达成目的的外套比基尼特别坚强。她不是将仅有一条的路线换掉,而是随时保有复数路线,即使在混乱中也能透过改成其他路线照常运作。所处立场不容许被发现有所动摇的她,已经建立起这类人特有的逻辑。
「这已经不只是克劳利家族的内讧。也是一场将英国,或说将全世界从大恶魔克伦佐影响力之下解放出来的战争。」
「我知道。」
虽说远望时宛如以不祥光辉填满夜空的极光,不过像这样从上空接近一看,就能明白结界像半球一样罩住整座城市。
「所以呢,关键的部分有办法搞定吗?所有魔法都是人手所为。彻底记住十万三千册魔道书的魔道书图书馆,应该晓得解除的方法吧?」
「虽然还加进其他东西就是了。」
做了无关紧要的补充后,茵蒂克丝说道:
「基本上,感觉就像将现实斥力施加在早已渗进土地与空间的规律上头,像是国民性地区性等等,使得在这方面属于『外人』的对象远离。若是东洋就会拿道祖神来类比……想来是为了让会员守住组织的秘密而施加强制力,大概从加入公会的部分开始吧。」
「到头来究竟是什么?如果没办法精制魔力,我可以帮忙。」
「使劲硬扯也没有用喔。它就类似那个……电缆?就类似那种东西纠缠在一起弄得像鸟巢一样。不是什么个别强度的问题。这种解开一边又会钩住另一边的多重构造很麻烦。这个东西如果维持原状不更动,就算是当麻的右手也没办法完全毁掉。」
「禁书目录怎么样?」
「办不到。想来就连设下最结界的当事人都不知道解法。那人特地将正确答案乱数化,没办法像希伯来子母代码那样制作固定的对照表。」
「……」
「焦急也没用。只能一个一个解决。」
说起来,或许会有人觉得茵蒂克丝与乌丸府兰这种组合出乎意料。但是从她们身上能找出几个共通点。
「唔~好不容易回到英国,却没想到会进不了兔格雷的第二故乡伦敦……」
「我是日本的加奈美派所以对这些不太了解。」
「你有注意到脑袋里的一阵阵刺痛吗?」
「只知道有种小小的异状会周期性地出现。」
没错,茵蒂克丝与府兰,体内都曾经被萝拉动过手脚,进而受到直接操纵。尽管机关似乎已经确实毁掉了,却还是找得到类似痕迹的东西。
这种刺痛,可能是对类似大恶魔克伦佐意念的东西产生反应。
要是能反过来利用这阵刺痛反击就好……
「A·O·弗兰西斯卡时铸下大错,我希望至少把这笔账还清。」
「什么都没做到还被最结界碾烂可就没意义喽。」
既然开不了,那也没办法。
外套比基尼府兰与只要碰到就可能把她碾烂的最结界稍微保持距离,这么问道。
「那个小只的『魔神』怎么样了?」
「谁知道?她好像抓了只鸟喔。」
6
「……」
两眼无法正确成像。
上条当麻口中满是铁锈味。应该不是舌头。大概是脸颊的肉。虽然想漱一下自己用臼齿咬下肉而弄得满口鲜血的嘴,可是想当然耳不会有这种自由吧。
『为什么踏入这个国家?谁指使的?你和萝拉·史都华突然消失及克劳利灾害这两件事牵扯有多深?』
『为什么踏入这个国家?谁指使的?你和萝拉·史都华突然消失及克劳利灾害这两件事牵扯有多深?』
『为什么踏入这个国家?谁指使的?你和萝拉·史都华突然消失及克劳利灾害这两件事牵扯有多深?』
明明史提尔本人不在眼前,质问却巴着鼓膜不放。
依然被紧紧固定在椅子上的上条当麻,硬是将黏住的嘴唇扯开,两眼无神地这么嘀咕。
「……亚雷斯塔那个家伙,我一定要宰了那个混账东西……」
史提尔·马格努斯不在这里。
也不知道他是打算拿更恶心的玩具过来,还是打算延长痛苦所以要拿医药箱替上条治疗口腔。会不会从哪边掉下来温暖的天然呆奥索拉呢。
无论如何。
「什么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