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头来这反而让少年背负了不必要的重担呢?
她一直不明白东京湾到丹麦之间的发展。
可是,如果道理一样呢?
理由不在上条当麻这边,而在欧提努斯那里。
他只是奉陪而已。
就像现在一样。
因为他已经决定要保护站在身旁的女孩。
这很美丽。
然而,它同时也给了一个极为残酷的答案。
(啊……)
美琴不由得浑身无力。
明明自己也还处于有生命危险的状况,她却连这点都几乎忘掉了。
(我不想成为──)
咬紧牙关。
她将那个只要气氛稍微轻松点就会封住的词语,强行拉上意识的表层。
(我不想成为负担!)
少女的自我认同,几乎要因此破裂。
即使如此,她依旧不得不承认。
如果,自己不在这里。
或者,在场的换成别人。
那个叫上条当麻的少年,大概会走上完全不一样的路吧。他应该会安心地将背后交给同伴,张开自己的翅膀,尽情发挥长处和僧正正面对决。
这或许是条非常危险的路,但或许也是胜率最高的办法。
这条路封住了。
御坂美琴的存在,把那个连第三次世界大战以及国际武装集团(?)「捣蛋鬼」之乱都能阻止的少年,贬为「随处可见的某人」。
无能为力。
原以为站在身旁的少年,距离无比遥远;自己只是因为不肯承认慢了一圈,看上去才会近在咫尺,那些拚命想要追上他的行为,全都只是在妨碍比赛。
不管做什么,都只会适得其反。
除了麻烦以外什么也制造不了。
就这样。
就这样垂头丧气的御坂美琴,耳边──
「……玩笑。」
传来。
那个少年的声音。
「你在开玩笑吗,僧正。不过一个陌生人,不要用一副很了解的口气谈论我!」
一切的前提。
只用一击就全部粉碎。
而这一击,正是那个少年的话语。
「如果是茵蒂克丝就会选不同的路?如果欧提努斯在就能走上最适合的路?根本没这回事。」
说出这番话,实际上到底需要多大的勇气呢。
即使裹在温度远远超过一千度的熔岩里,依然若无其事的破格怪物。连有没有生命都难以推测的木乃伊。要用什么方法打倒他才能结束?说起来真的能够结束吗?在这个时间点,面对无法理解的存在,要说出这么简单的话语,究竟有多难?
但是,少年做到了。
他理所当然地说出口。
「就因为在身边的是御坂,我才能走到这一步:她让我能移动颤抖的双脚,撑住濒临崩溃的心,维持在还有办法说笑的状态。如果是茵蒂克丝,可能会太依靠魔法。如果是欧提努斯,因为两边都是『魔神』,强度十分明确,或许我反而会被绝望压垮。就因为是御坂。我之所以能活到现在,原因就在于身边的人是她。而你,居然说我的恩人碍事。要她闪边去?你以为你是谁啊!连一丁点儿人世人情都不懂的神明,少在那边自以为是!」
『哼哼,不管你怎么提倡感情和精神的重要,实际上她拖累你这点依然没变吧。那个小女孩对魔法能理解多少?「魔神」的领域就更别说了。慢了一圈的跑者有什么用?别逞强,上条当麻。老实讲,光是说话要配合她的水准就让你很烦躁了吧?』
「你这种想法,本身就是错的。」
面对次元确实不同的对手,上条当麻一步也不退缩。
不。
不对。
「有没有用根本不是问题!」
御坂美琴注意到了让人头晕目眩的事实。
不是次元不同。
因为在这一刻,这一瞬间。
上条当麻多半是基于和僧正所言不同的理由将少女留下,自己爬上了别的舞台。
「我说啊,僧正。我呢,不是没东西要保护还能正面冲出去拚命的疯子,我可没有想当英雄到那种程度!你这个死老头!」
少年的主张,有些部分拯救了她。
少年的主张,有些部分让她无法接受。
「收回去。」
……上条当麻似乎承认御坂美琴慢了一圈。不但承认,还认真地宣告他会奉陪。到头来终究没办法站在同一个舞台上;完全没能接近「魔神」的真相;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