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那么做的话,内脏就会受到压迫的。”
为了查看伤口,他们尝试撕开飞行员的上衣,但这毕竟是军服,光靠撕扯是不行的。然后他们利用同手抢一起放在飞行员腰间的小刀,总算是弄下来一些勉强作为应急处理的破布了。
这时美琴过来了。
“找到几个降落伞了!”
“……这位先生就难了啊。”
总统看着重伤的飞行员,小声说道。
“在降落伞撑开时产生的冲击和从数米高的地方直接跳到地上是一样的。如果是健康的身体可能只会有些呼吸困难而已,但是内脏受损的人可就无法挑战了。”
“……我,没有关系……”
飞行员伏在驾驶台上,用沾着血迹的嘴唇说道。
“你们,先跳吧。我至少要将飞机,朝着大海的方向调整……”
上条三人,简单地交换了一下视线。
美琴叹了口气,将飞行员放在地板上。
飞行员那朦胧的眼神浮现了惊讶的神色。
“干什么……?”
“来帮你啊。只不过,”
总统将手放在飞行员肩膀上,说道。
明确地。
“可不是为了坠海。真要降落的话至少要也要考虑一下迫降吧!”
(来自十一月十日,夏威夷岛,国立火山公园,野鸟观察摄像机所记录的影像)
谜样男子们的离开,是20分钟后的事情了。
尽管这是最有效率的办法,但是看着联系着五十万人性命的“起爆剂”被安装,滨面的心脏还是受到了恶劣的刺激。一旁的番外个体跟黑夜海鸟那捌随随便便的样子则令他难以置信。
在确认那些估计和格雷姆林有关的一群人开着4WD离开后,滨面朝著环形山构造的火山口,以滑落的形式朝着中央的火山口靠近。能够清楚感受到硫化气体的味道和周围一下子提升的气温。格雷姆林那些家伙在衣服下面是装了什么特殊配件了吗。
“你怎么看?”
“恐怕是从不同角度同时对地下进行强烈的震动,以此来调整岩浆压力的结构吧。但是装置间又没有电缆,也没有无线电接收装置。起爆是利用计时来完成,而系统各个部分都是完全独立的。”
“就是说,并不是只要破坏某个中央系统就能全部停下喽?”
滨面环视了一下周围,
“粗略一看也有20多个。也不知道时限还有几分钟。在这种情况下,难遭只能一个个如同电影上那样打开装置然后切断线缆吗!?”
“……还有更简单的办法。”
黑夜随手指着一个装置,
“这东西是专门钉上四根支柱来固定的。恐怕是给爆炸引起的风暴以指向性,然后化为枪一样的冲击波直击地下。反过来说……”?
“将桩子拔掉或者破坏啊,将那些大鼓打翻就可以了!”
“要行动可得趁早哦。”
番外个体嘿嘿一笑,
“虽然是用来控制火山活动的,但其根本还是炸药。我们也无法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我可不想被卷进去。无论是被这个炸弹炸到,还是被夏威夷群岛活火山的的岩浆喷到。”
(来自十一月十日,拉奈岛近海,运输机黑匣子的影像记录)
虽然运输机的飞行员想要完成自己的任务,不过他的身体已经是几乎无法动弹的状态。上条和美琴他们,按照他的指示,操作着控制杆之外的按钮。
“……首先关闭后面的货舱舱门。是那个按钮。当飞机处于密闭状态后,内部的空气就能起到缓冲气囊的效果了。这是在海上紧急迫降时必须的……”
尽管上条她们按照他的指示一步步操作,但他们实在无法感受到这样做能有什么具体效果。但是,高度正在下降这一点是非常明确的。虽说如此也不能掉以轻心。现在脚下也仍然在不住摇晃,那种令人不快的重力变化似乎要把胃整个翻出来似的。
被称为空中之旅的话,现在的状况也未免太过于危险了。
将反抗重力的不自然感,变成了性命危机的形式。
“……海上迫降是无法重来的,只有一次机会。要放弃就只有趁现在了。如果高度下降到一定程度,就连降落伞也无法使用了,真的没问题吗……?”
经过美琴的翻译后,上条呵呵笑了。
无视正在急速减步的高度计上的数字,他说道。
“那种觉悟早就有了。所以说告诉我着陆的必要事项吧。”
“真有胆量。”
满身是血的飞行员,再次支起上半身,
“……但是,保护大总统可是我的任务。”
(来自十一月十日,夏威夷岛,国立火山公园,野鸟观测摄像机所记录的影像)
实际派上用场的是黑夜海鸟与番外个体。
黑夜海鸟用氮气造出的巨大长枪,直接切断了支撑大鼓的金属支柱。而经番外个体的手加速的铁钉,朝着支柱与地面相连的木桩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