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强,说不定还藏了一手吧。啊,还有就是,攻陷奥多摩的不是我。」
『这──』
「是刺客喔。这孩子很卖力工作,好乖好乖,好棒好棒喔。」
『您真爱说笑。』
「哎呀,怎么说?」
『奥多摩的地下工坊是魔术师的世界,配戴抗毒礼装的魔术师肯定不少。那种毒能杀的,顶多只有不具魔术能力的人而已。』
「『剩下的』我是有帮点忙啦……」
『果然如此。』
「真是的,不要这么欺负刺客嘛,魔法师。」
『请原谅我,爱歌大人。』
「接下来,你要好好帮剑兵喔。在确定固有结界完全消失以前,把自己的工作都做好,这是你自己的计画吧?」
『遵命。』
「我要在工坊里参观一下,然后给弓兵的主人打一通电话。要确保能杀死法老,我还是觉得要靠弓兵才行。」
『请小心,那样的忠诚并不完全可靠。即使是爱歌大人您,与魔术师接触时最好还是小心为上。』
「放心啦,只是打通电话嘛。」
在充满死亡的地下阴影中,少女一句句地说。
面具之女就守候在身旁。
与远在他处的一骑从仆,彷佛就在身边似的对话。
「那个人很厉害喔,可以拿著手机到处走耶!」
『在魔术师里还真是罕见。绝大部分的魔术师都会远离科学的尖端技术。』
「是吧?原来还有那种魔术师。
不过,这个工坊里也有好多不一样的机器──咦?」
『怎么了吗?』
「我发现一个好玩的房间。不说了,待会儿见。」
†
映入眼中的──每一次,几乎都是了无生气的天花板。
还有无数管线。
连接机械装置的──管线。
现在自己身上的──管线。
全是熟悉的画面。
即使病床搬到地底的大规模工坊,也没有任何变化。
这里的格局和天花板,全都和平时新宿那所综合医院的特殊医疗大楼的特设病房一模一样,甚至是每一根管线。
我不认为这是刻意的安排。
一定只是沿用相同设计而已,因为比较有效率。
我并不恨那些东西。
能移送到地下工房深处,像这样准备一间经过无菌处理的特设病房,我已经觉得自己应该是个幸运的人了。
的确很幸运。
因为至少到了这一刻,只有我活了下来。
「嗯~」
有种铃声般的美丽声音响起。
「这里的气密度好高喔,而且房间的空气循环是独立的系统呢。防尘处理和防毒处理水准都很高。」
陌生的声音。
寻常的房间里,来了不寻常的人。
「这里不只是机械在运作,还有符文的效果存在。嗯,如果没这样做,就不能抵挡刺客的毒了吧。」
即使懂得不多,但我还是能够辨识。
那是女孩的声音。
「我不讨厌这样喔,你们这一族还有那么点意思嘛。把会玩这种游戏的人杀光光,好像有点可惜。」
使我联想到,精心雕琢的美丽庭园中,大肆绽放的鲜花。
实际上,这位避开几根管线,从病床上头窥视著我的少女,真的有如花一般的美貌。可爱,美丽,婉约,秀丽。我动员有生以来不怎么长的时间中获得的知识,想出几种形容词。
她就是这样的女孩子。
穿著我从没见过的服装。
是洋装,很适合她。
「……你好。」
我从喉咙挤出声音,转成言语。
拜今天肺的状况还不错,没有装人工呼吸器所赐,我总算能像这样打了声招呼。想不到,氏族外的人和我说话的奇迹,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发生两次。
第一次,是眼睛像太阳一样闪耀的男人。
第二次,是这名女孩子。
「你好啊,可爱的男孩子。你好像很没精神耶。」
「……对……啊。」好难受。说话对喉咙和肺的负担实在很大。
「我很有精神喔。我现在在打圣杯战争,为了我最爱的他。」
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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