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了。」
并有点用力地抓著。
「只属于你一个……」
接下来──
爸爸又对我说了几句话。
关于植物园的事。
妈妈的事。
还有,「我的事」。
我「嗯」地点头了不晓得多少次,不过还是不太懂爸爸的意思。
可是,尽管如此。
我还是明白。
爸爸……变得有点可怕的爸爸──
其实一点也没变。
我相信,他很快就会……
等那个重要的仪式结束以后,他一定会真正变回原来的爸爸。
†
「离弦的箭,是不会回来的。
抽箭上弓,拉紧弦射出去,岂有挽回的余地。」
弓兵(Archer)如是说。
面对至今仍呜咽不已的主人。
†
『■■■■■■■■──!』
狂战士(Berserker)对高挂天空的明月厉声狂啸。
在坚如要塞的魔术之园正中央。
†
「好心人、老实人,身穿白银铠甲的你啊,
即使被我这把枪夺走性命,也不会有任何改变吧。」
枪兵(Lancer)低声呢喃。
胸中熊熊火焰,烧得她焦躁难耐。
†
「我的主人,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您……」
刺客喑自呓语。
今晚,也不断地跳著死亡之舞。
†
「哈哈!逃吧,跑吧,跳吧!
尽量挣扎!哭吧,叫吧!
你们三骑,全都注定被余之神光烧得尸骨无存!」
「王」高声呼喊。
镇坐于飘浮月夜的金船,以如同阳光的炙热烧灼地面。
箭已离弦。
死战,早已趋近白热化。
大圣杯。
愿望机无情地不停运转。
旋弄著众多悲剧。
──承诺之时已然逼近。
──圣杯战争越演越烈,蹂躏东京的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