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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瓦罗:这的确是有些极端的意见。虽然『剑』是一种道具。而道具本来就是一种消耗品。唉唉……我只要使用一次道具,它们就会毁坏。但是相反地,那个道具能够发挥正常以
上的效果。以『剑』来作为例子的话,被我所使用的剑很快就会坏掉。不过那把剑身上所
有的力量、岁月将会在我手上一击完全被释放出来。这一点—
「—虽然虚无又梦幻,不过却不是无谓的事情。」
史瓦罗静静地说著。
忌息无法将自己的眼神移开,紧紧盯著眼前的青年。
史瓦罗:我对于这样一击就毁坏的事物没有执著,不过同时地我也很爱惜他们。……也许
正因为他们虚幻又脆弱我才会更爱他们吧?不是因为他们能永恒从在所以而爱他们,而是
因为他们脆弱而又易毁,我才会更是珍惜他们。
艾芭:呜哇……。
娄:……。
以这位青年来说,他相当难得会这么多话。
也许他早就知道有一天会有人这么问他也说不定。
并不是预料到这一天、这个地方、这个时间—而是知道总有一天有人会询问他心中核心的
价值也说不定。
史瓦罗:和这点一样,要是因为他们是道具就觉得可以随意用坏、舍弃他们我觉得这实在
很过份。也有人明明知道那是道具,但是依旧一味地溺爱著它的作法吧?像是娄大哥。
忌息:深爱著……剑吗?
史瓦罗:既然都说了他的名字,那就再仔细讲一下娄大哥的例子好了。娄震戒这位人物虽
然是个很难以捉摸的人,不过有一点确非常的清楚。他不管是何时何地都非常重视背上的
那口长剑。那股爱情已经是一种扭曲的感情,对他而言…那是能用来挥舞杀敌的长剑,同
时也是最为重视而珍爱的存在吧?明明应该是用来为了自己而消耗的事物,但他确把她视
为比自己更为重要的存在……哎呀,我的认真点数差不多要用完了(笑)。
FM:你是哪来的城市猎人呀!(笑)。
忌息:就算对武器……灌注爱情也没关系吗?
史瓦罗:(认真地)当然。
FM:喔喔!
史瓦罗:(把手放在嘴巴前像是扩音器一样)不过对认为自己是武器的人说『你是人类呀!』可是很奇怪呦!既然人家都是自己是武器了,你就该把她当作武器好好爱惜!
史瓦罗最后的忠告,到底有没有被忌息听进去呢?
忌息低著头,很快速地冲了出去。
那段距离其实只有短短几步。就连刚刚那段话也不过是几分钟而已。
不过忌息已经在心中决定好等下要说的话了。
忌息:(开朗地笑)有没有听到这件事就先不管了。我碰呀地!用力地打开房间门!
史瓦罗:(张开双手)LOVE!
忌息:才不是呢!我还没有想到那一点啦(笑)。
艾芭:我看向匆匆忙忙跑进来的忌息。
忌息:(看著艾芭)……艾芭,你是我的剑?还是我的朋友?
艾芭:欸?欸?欸?等…等一下。
FM:也太突然了吧。(笑)
忌息:对不起,我已经没有办法想得那么仔细了(笑)。……对不起,虽然和刚刚没有什
么差别,不过我再次询问『你是我的朋友吧?』
艾芭:那个……对不起,我可以思考一下吗?
FM:当然没关系。
祸旅:这么看的话,娄先生离开的时机真是刚好呢(笑)。
娄:在事情变得很麻烦之前就离开队伍了(笑)。
忌息:如果他在的话我才不会问那个问题呢。要是问他的话,我的人生一定会越来越扭曲。
娄:(用力地说)身为一个人不去爱剑的话,那该去爱什么鬼东西呢!?(所有人大爆笑)。
忌息:这样的话忌息会扭曲到无可救药啦!
FM:这好像是娄第一次露出自己感情的瞬间呢……。
娄:(用陶醉的语气)剑可是很美妙的呦?越是让她吸取鲜血,就会变得越来越是美艳
(所有人再次爆笑)。
史瓦罗:终…终于露出本性了(笑)。
艾芭:决定了。我要回答忌息了。我对著忌息抬起头。……忌息对我而言和沃尔并不一样
,我想也和我的朋友朱那不一样。
对忌息的问题烦恼许久之后,艾芭终于开口。
「我有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