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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是因为纯呵斥了萤川的选手们的关系吗,比吕美的表情变得开朗起来。真一郎不知道纯的想法。或许他在交往过程中真的喜欢上了比吕美。如果不是这样,他是不会像那样帮助比吕美的吧。
“我……”
如果自己有纯那样的行动力,能设身处地地为比吕美想办法,结果会不会不一样呢。因为是部外人员就不帮助比吕美,只是沉默地看着的自己,果然是无力的。
“…………”
自己没有继续看比赛的资格了,真一郎转过身去。
“听好了!不要放松,集中精神!”
“是!”
体育馆里想起了高冈队长的声音。比吕美用洪亮的声音回应。
“我……”
真一郎离开体育馆,望着晴空。炫目的阳光让真一郎眯起眼睛。此时,真一郎注意到有个人向自己靠近。
“哟。”
“你不是先回去了吗?”
听到真一郎的询问,野伏呵呵笑起。他手插口袋点了点头。
“希望你能帮我传个话。”
“传话……?”
是跟谁传什么话呢。给爱子的传话的话自己还是拒绝的好,想着这件事的真一郎假装没注意到这点歪着脑袋。
“那个,告诉石动乃绘……她的诅咒,没有起效。”
“诶……?”
——可,才不是这回事吧……
爱子的话闪过脑海。
“你们的关系……更倒退了?”
“不是。”
真一郎犹豫地询问后,野伏苦笑着摇了摇头。
“我会为了让她有朝一日给我织毛衣努力的。”
野伏露出开朗的笑容,把手叉在脑后。
“我交到了一个元气满满的女性朋友。和她做朋友还有可乐和今川烧,赚到了吧?”
虽然不知道事情经过,不过话里带着可乐和今川烧,看来这是爱子提的。
——我从真一郎毕业了。
爱子那句话的意思,真一郎似乎有所明白了。
“野伏……”
重要的东西或许只有失去时才懂。爱子提出从朋友重新开始,应该是她设身处地考虑之后的结果吧。虽然至今仍无法忘却的嘴唇的触感,不过在对野伏的罪恶感消失之前,是打算和野伏从头开始吗。如果她是这么打算的,那么自己也必须在之后面对野伏才行。
“就是这样,帮我跟石动乃绘问声好。”
野伏转过身去轻轻挥了挥手。
“那再见啦。我今天开始在小爱那里打工。”
离去时,他的声音就和呼唤最喜欢的爱子时一样轻快。
“…………”
野伏轻盈地跑在仍有积雪的路上。目送着他的背影的真一郎因为突然听到的声音转过头。
树上的积雪落在了鸡舍的旁边堆积起来。来到这里就应该能见到的乃绘今天并没有出现。
“……乃绘……”
体育馆里也没有乃绘的身影。二楼的美术室,讲坛都去找了。尽管如此,还是没有找到。如果是自己漏掉了的话,现在她也应该和纯一起回去了吧。
“呐,地面,乃绘有没有来?”
地面一边啄食着饵料一边咯咯咯的叫着。在真一郎看那是不是红色果实而弯下腰的时候,体育馆里爆发出了“哇”的欢呼声。
不知是萤川得分,还是其他人打了个精彩的球,体育馆被欢呼声包围。
“…………”
真一郎瞥了一眼后重新看向鸡舍。
“果然来过啊,乃绘……”
鸡舍的地上,散着红色的果实。
* * *
即将在后天正式上演的麦端舞的练习里准备了斗笠和一尺五寸的杣刀。把刀别在腰间,手持斗笠后,一股从未有过的紧张感环绕在了心头。
“一、二、三……”
台上放着的CD机播放着麦端舞的调子。顺着拍子往前踏出右脚,同时回转手上的斗笠,发出沙沙声。
重新架好斗笠往左前方看去,背对台子左手放到鞘上,想象着下一个动作的同时把斗笠收到左手。
“……唔。”
集中在正确做出动作上的真一郎比旁边的林快一步放下了斗笠。
“少爷,好好听拍子!”
很快,能登的声音响起。
——冷静,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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