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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觉得麻烦想就此睡觉,但不能这么做。
“洗个澡吧……”
低语后打开了更衣间的门的真一郎因为眼前的场面瞪大了眼睛。
与同样瞪大了眼睛的比吕美四目相对。
“唔……呜哇!”
真一郎慌忙关上了更衣间的门,感受着心脏急剧跳动的感觉的同时嘴巴一张一合道。
“对,对不……”
“对不起!”
先一步道歉的,是人在更衣间里的比吕美。
“你……你为什么道歉啊……是我擅自进来的……要道歉也是我道歉!可为什么你……!”
真一郎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叫起来。心头被无处可去的类似于愤怒的感情压着揪的紧紧的。
“对不起。”
但是,在比吕美那几乎要消失般的道歉前,这非常的无力。
“……对不起!”
逃也似地冲回房的真一郎打开了房里的灯直奔桌子而去。
拉开椅子坐上去后望着天花板的真一郎的心绪稍微平复了一些。
在更衣间目击到的那副场面虽然无法被轻易赶出脑海,但在一瞬之间泛起的冲动被罪恶感所打消了。唯独这点算是自己的幸运吧。
“……咿呀,色狼……”
如果被这么说了的话,自己该如何反应是好呢。尽管真一郎想要尝试着说说看,不过却完全没有头绪。
“……虽然我不是野伏,但一般来说应该是那种反应吧。”
脑海中再次响起了比吕美那让人觉得心痛的道歉。
“咿呀……色狼……”
真一郎又一次嘀咕了一声野伏的话。但是,里面不带任何感情。比吕美说这种话的场面自己似乎都无法想象出来。
“比吕美住进了我家……但是,她一直都谨小慎微……”
如果是野伏妄想中的那种生活的话,该有多好啊。对现状无能为力的不甘和窝囊感让真一郎皱紧眉头。
“啊啊,真是的。”
不管怎么想,事情都不会有所改变。或许只会让自己更清楚自己没有改变现状的能力。
“……如果这是石动乃绘的诅咒的话——”
真一郎站起身咬着牙伸出手,把纸巾盒后拿到手边后,真一郎拿起削笔刀。
“就只能去解开了啊。”
笑了一下后,有了大致估算的真一郎动起削笔刀,接着拿起了剪刀。真一郎围着纸巾盒小心地剪着。一动手,创造力就油然而生。剪下红色的画纸,用浆糊贴在纸巾盒上,把纸巾从切开的盒子里抽出。
一边重复试错一边动手。宛如孩童一般专心致志制作着的真一郎的眼神无比认真。
* * *
把直到要天亮前才完成的纸巾盒配上画纸的作品命名为“不能飞的鸡”的真一郎小心的把它装进了纸袋。从切口处抽出的纸巾像羽毛一般展开,这是自己格外精心制作的地方。
“早上好……”
睡眠不足的真一郎进入起居室时,宗弘和比吕美已经在里面了。
“早上好。”
慢了读着报纸的宗弘一拍,比吕美开口问安。
“……早上好。”
她用纤细的手指递来饭碗催促着。真一郎接过饭碗后,比吕美开始往里面添饭。看着报纸的宗弘似乎还没开始吃饭。此时,拉门被打开,刊出现了。
“小真,这是什么?”
“诶?”
眼前出现了开封的信封的真一郎不明所以地哼了一声。
“东京的出版社寄来的。”
“你拆开看了吗?”,听到那句话的真一郎立刻站了起来夺过刊手中的东西盯着她说道。
“你先回答我。你瞒着爸爸做什么呢?”
两人突然剑拔弩张让比吕美的眼神里出现了不安。宗弘依旧看着报纸。
“小真,你是——”
“……你擅自拆了吗?”
“诶?”
突然的问话,让刊的视线转到了宗弘身上。宗弘放下报纸直直地凝视着刊。
“因为……”
“擅自拆开看可不好……”
以肃然的声音嘀咕了这么一句后,宗弘的视线再次落回到了报纸上。
“你怎么这么说……小真是仲上家的——”
没把刊的话听到最后,真一郎就提起包和纸袋冲出了起居室。
“小真!!”
无视身后传来的责难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