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理去做的麻婆豆腐。虽然我超级爱吃辣,但哥哥喜欢甜食,所以红色的部分很辣,不红的部分则超级甜。」
——因为这是世上罕见的「喂食」专用麻婆豆腐!
但一听见花菱这个提案,冥立刻浮现非常嫌弃的表情。
他会这样也不是没道理。毕竟花菱要求了那个行为。那个令人惊恐的压倒性羞耻play她要求立刻、在这里、执行「啊〜嗯」这项动作!
「…………我也要,做吗……做那个像处罚游戏的行为。」
「嗯,因为我想喂你。」
「不,但是……」
「我想喂。啊—嗯?」
「呜——」
发出短短悲鸣,冥微微点头。
似乎做好觉悟了。
虽然没想到会有好闻以外的感想,但花菱所做的料理确实有相当令人惊讶的部分。
——关于花菱那家伙,居然会做不辣的料理这点。
如果是今天以前的话,吃了之后会冒出的感想早已决定。
也就是,魔咒——难吃。
像是包围我们的所谓「做菜难吃」概念,因为她们的喜好和一般常识相差甚远,所以奉陪的我们每次都吃尽苦头。
和她们一样,花菱凯伦的料理——很难吃。
她煮的是「超辣料理」。
无论煮什么,总之就是辣。因为对花菱而言,除了辣味料理以外没有其他「好吃的料理」。而本人一点也不认为其他料理好吃所以根本不去煮——就是 这样的道理。
但是花菱说过。
「红色的部分很辣,不红的部分则超级甜。」
——那个花菱,煮了甜味料理。
老实说,这是非常不得了的事对吧?
虽然这次所谓的「甜」不代表蛋糕或点心,除了是意料外的主菜,还是中华的麻婆豆腐。
我脑袋里浮现一种可能性。
——脱离·做菜难吃。
我一直以来都吃着红绪以这个为目标的料理,完全没想过第一个到达这个境地的会是花菱。
但从某个角度来说,这也是理所应当的不是吗——我这么想。
毕竟花菱和红绪不同,她的做菜难吃有很大部分是受喜恶左右。虽然是会把麻婆豆腐煮成史莱姆王的不擅料理、讨厌纯粹的料理、对料理没有兴趣等等问题堆积如山,但至少上述那些很容易处理,只要学习就好了,十分有改善的空间。关键在于比谁都要勤于改善做菜难吃的红绪却…………唔唔呣。
在我想着这些的时候,他们俩(主要是冥)似乎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手抖声音也抖的冥握紧汤匙。
「那、那,我要喂啰。可以吗?」
「嗯。那么我也。」
冥和同样举起汤匙的妹妹,声音重叠在一起。
「「啊〜嗯。」」
嗯。嗯。
「……」
「……」
对只要辣就喜欢的花菱而言,这个无庸置疑是上好的款待(虽然看起来像是荻饼风炸弹),而且还是最喜欢的哥哥直接喂,当然会高兴。
反过来,冥怎么样呢?
实际上,这个所谓「喂」的行为,虽然真的是超乎想像的羞耻PLAY ,但还是有不少优点。
——张嘴等喂食的女孩子非常可爱。
这已经是不用说明的好处了不是吗?
因此冥应该也会开心。甚至还有可能会露出不符合他画风的笑脸、眼镜闪过耀 眼的光芒——
「太……」
才对……?
「太、太、太辣了 M:明明很甜却又很辣H这、这是怎么回事!?」
「什!?」
一瞬间,冥发出惨叫。
居然说……辣……?
喂喂,这是怎么回事啊花菱。你不是为了哥哥所以好好煮出超甜料理了吗!?
「……不可能。」
花菱脸色僵硬。
不会有错,花菱脑内也认为给冥吃的是超甜麻婆豆腐,那是一道符合嗜甜的哥哥的料理。花菱以比本人还要悲伤的眼神,呆呆看着前一秒还很冷静,下一秒立刻崩坏、甚至窒息的哥哥的难看姿态。
但在下个瞬间。
「……啊。」
花菱吐出决定性的句子。
——那是经典到可以称为做菜难吃的王道行为。
「……说不定,我搞错调味料了。」
她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