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执着的这个男人眼里,和“绝无”是一个级别的。
两位三位的话是当然,A……不对,B……左右吧。但、但是居然,连C以下的都舍了……这可实在是……。
简直就像是那些,将手边仅有的一点点米从贫穷的农家手里夺走的江户时代的官差类似的恶霸一样。难道没有半分人心吗?
——不过,斋藤欧米茄这人的冲击性,不分男女都是毫无疑问地大过头。
要说为什么,因为我可是听到了。小跑到红绪跟前的花菱满脸的绝望,发着抖对红绪说:
“你回来了,红绪。那个,调整好了?”
“花了不少时间,对不起啊。但,嗯,没问题了。”
“……如何?”
“虽然是从欧米茄酱的型号改成我能用的——看到具体的数值以后,不知道为什么身体、身体就不住的抖……”
“怎么会……就、就连红绪也……!?”
“莉莉的话还有一战的可能,但是我……哈啊啊……”
“红绪你这算好的……我的话,光是看到她就想找棵歪脖子树……”
“这、这可不行啊。寻死什么的。”
“不用安慰我了。但是,对啊。反正,那种东西大过头了也——”
“不、不对。并不是大而无用。”
“……怎么回事?”
“偷偷看过欧米茄酱好多次,所以让我摸了摸……有、有什么决定性的不同。是不一样的。简直就像是被吸进去了一般……”
“!”
然后二人一起朝着自己的胸口看了过去,齐齐叹了口气。
实在是个悲伤的故事。
——于是,随着主人的回归,伦敦红茶馆正式恢复营业。
“很抱歉,叶介前辈。我家的管家擅自做主了。”
将盛着冰块与矿泉水的玻璃杯放在了桌上,斋藤欧米茄轻轻冲我低了低头。
我费尽全力保持自重,从她那里稍稍移开目光,辩解道:
“诶,没事。完全没必要道歉啊。那红茶真是好喝得不得了。”
“不,没有这回事!您难得来一趟我的店里,给您端上来的却是神市的红茶,已经是说万分抱歉都不足以挽回的程度了!”
“是、这样吗?斋藤桑会不会太较真了点……”
我扭过头来,她有些慌张地双手在面前摇摆着说:
“啊,不要加桑字。您可是长我一岁,不加敬称直接喊我的名字也完全OK。在学校里老是被叫姓氏,放学以后希望听人喊我名字。”
“是吗?要是你觉得这样更好那就这样……真的没问题?”
“当然了!请随意!”
于是乎就叫她“欧米茄”了。
说起来,欧米茄她也很普通用名字在称呼我。大概是红绪她们告诉她的。
“那么,还请稍等片刻。每日一换套餐如何?这是靠我的实力作出的最棒的菜肴以及红茶——啊,对了,茶什么时候上?可以选择餐前,餐时或者餐后。”
“啊,那么,餐前吧。”
“明白了。那么,还请稍等片刻——老爷。”
“哦哦哦!”
以女仆说出的那句必杀台词直击了我,我背后发出了一些让人愉快的战栗。
这是真家伙,太牛逼了。欧米茄带着敬畏说出了那番话,长靴在地上踩出轻快的节奏,消失在厨房里。
——与只有怠惰之人在场的时候不同,空气一口气变了个样。将唱针放到了唱片上,店内响起了舒适的古典音乐。
看上去真是家不错的店。
不,毫无疑问是家好店。
——那么,为何客人就只有我一人?
确实,服务员(男)那差劲的服务态度是掩饰不住的,然而作为店老板兼任看板娘的欧米茄实在很无敌不对吗?
说真的,哪怕是为她而来的熟客将这里坐满场也不奇怪才是……为什么?
“叶介!来看看!不觉得很可爱吗?”
想到这里,用玻璃杯里的冰水润了润嘴唇,莉莉就“喀嗒喀嗒”地从店内跑了出来。
两手空空,大概是为了给我看女仆装来着。
而且,还是双手提着裙边,轻轻弯腰——所谓“女仆一般的姿势”。当然,毫无疑问的可爱。
“嗯,很可爱嘛。不……真棒啊。了不起。”
“对吧!我觉得这衣服真的很棒!”
莉莉一把拉出椅子,滑进我对面的座位上,一边唔呼呼地笑着。
莉莉坐在我正对面这倒是挺新鲜的,让人有些心痒痒。大体上,平时不知道为何总是红绪坐我正对面。这恐怕就是原因也说不定。
不过,莉莉稍稍有些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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