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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轻轻地。
转动。
“……并没有,做什么……才对。”
“什么?”
“父母离婚是在我们上幼儿园的时候。虽然不怎么记得,但我觉得应该没有做过什么让他不愉快的事情。”
“啊……那就是说,你想拜托的做什么?”
“嗯。希望爱内君来帮助我,和那个人搞好关系。”
花菱很认真地望着我,庄重地低下了头。
“拜托你了。”
…………原来如此。
是这么回事啊。
我看着她那缩成一团的小小背影,将心里想的就直接说出来了。
“我说啊。”
“嗯?”
“这个难道不是你想岔了?”
喀哧。
突然,花菱的动作完全冻结了。
大概五秒后。
好似幽灵一样的动作,“喀喀喀喀喀”地,花菱抬起了头。
毫无表情。
摆出一副像是没有表情的人造人一样的脸来,花菱沉声说:
“我觉得爱内君还是死了的好。”
“为、为什么啊!我只是冷静地阐述自己的意见而已啊!?”
我又不是怕麻烦才这么说。没有被讨厌的理由结果被讨厌了,我觉得基本上这种场景实在是很稀奇不是。
不过,例外还真有那么几个。
但是 ,花菱兄妹不知幸运或者不幸,根本没有连接点。不是说什么理由的等级。单纯就是,花菱不懂装懂地做了什么,这么想难道不是最合理的吗?
“往好了想吧。大体上,由我看来冥他不是那种会很明显地对人表示不满的类型。而且,你们说到底又不是旁人。不是兄妹嘛。”
“没有这回事!我肯定是被讨厌了!”
睁大了眼,花菱用力说着。
实在是太较真,我开始觉得真没必要如此断言。自己被讨厌了这点自己非要承认,这得多苦逼。
“嗯——但是啊……”
“优柔寡断。所以说我觉得爱内君才应该死了的好,作为男性来说。”
“别说那么深刻好不好。想开点的好。”
“那就不用死了,来帮忙好吗?”
“不,所以说,照我看来,这是你误会了——”
“我就说这不是我误会了!”
完全不肯让步。
我要是“嗯”一下的话,这事儿其实就完全不会拧起来了。
不过,在这短短的对话里,我非常清晰地体味到了花菱这顽固得不像话的性格。哪里是什么不亲切的角色,完全就是失控角色……
要怎么办啊这下。
要是答应了,最后搞不好会变得十分麻烦。
“——就是说,爱内君希望收取报酬?”
就是在这里。
完全红了眼的花菱,激动地说出了完全不明所以的一番话。
什么报酬啊?你当我赏金猎人啊?
“诶?不,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完全是资本主义猪。不付出代价就丝毫没有干劲……”
“花菱你这太过分了啊!你说谁是猪啊!”
“见鬼……但是,这里应该……”
对于提高嗓门并对她的咒骂提出抗议的我,花菱采取了完全的无视。她睁开眼,散发出非常不吉利的邪恶气息,问:
“——那么,你想要什么?我的钱?还是我的身体?”
“我到底被你想象得有多混帐啊……”
花菱实在是太过残酷,我是越来越受伤了。
胃倒是习惯了。但心脏则完全没有。
红绪和莉莉是那种软绵绵不好战的类型。老妈给予的是心疲,大姐是肉体上的伤害,华凪则是猎奇系的震惊。
——也就是说,像花菱这样直接给予精神攻击的异性,我完全没有抵抗性。
…………呜呼,真想早点回去和莉莉一起吃提拉米苏……
“没想着要钱要身体好不……我想要的只是平稳而已……您饶了我吧……”
“平稳,”花菱恍然地点点头,“也就是说——希望吃到好吃的饭菜。”
“…………什……”
好吃的饭菜。已经被扭曲得无以复加的话题,就这么唐突地,回到了我所熟悉的道路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