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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就让我在这里把话说清楚吧。
在狐C的自称“新井和马”的人是假冒的。
那人因为在负面上很有名,现在来看,不知道他的人才比较少也说不定。但在这个“善人集会”里事情就不同了。因为情报受到了限制,不知道他的长相的人好像更多。但是,我是知道新井和马这一个人的。我也自认为对于他的人性有着一定的了解。
狐C里的那个假冒者,与其说是模拟犯,不如说他只是把“新井和马”这个单词作为恶意的代名词在使用着。
不过话说回来,让人不解的就是狐D了。
就显示器里所看见的,她们真的是什么也没做。
也就是周期性地做冥想,完全不着手于游戏。而平板电脑之类的,就扔在了显示器的前面。电池没电了也谁都没发现,为此“组织”的人在送食物的时候,还顺便把它插上电源去充电了。
那么,就是这样的狐D,而其教祖现在就在我的正前方坐着。
在我把视线从显示器上挪开、打算回到给我准备的房间的时候,我的手被狐D的教祖抓住了。虽然还不知道她的目的,但我一不小心就把这就话说了出口。
“给我放开。”
“那么,就请你让我说给您听吧”(译注:“给我放开(離すがいい)和“你就说吧(話すがいい)”同音,由此产生了以上误解)
就因为这样的误解,我就变成了她的说话对象。
好像是说什么,无为自然才是人类本来的姿态,人们本来就什么都不干。本来就不应该构建什么文明。就是因为有文明才会让恶意萌生,所以她们过着极力回避文明的生活。说这些又说那些的。
真亏他在这个满是文明的舒适空间里生活着还能正大光明地说出这一番话,虽然我有这么想,但对于宗教活动这种东西来说,这样的表面功夫是必不可缺的,这点我也十分清楚。所以我也不会单方面的批判她。
要说为什么的话,那是因为狐D的无为自然,使她们的葡萄卡片正在被全部夺去。就算他们是盲信她们的教条,只有这一点是不得不承认的吧。她们的信仰确实是真的。
而与他们相比,我的“善人集会”的人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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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来之后,最坏的光景映入眼帘。
“酸葡萄卡片”那一边终于变成了多数。
普通葡萄 3
酸葡萄4
园田女士的牺牲换得的积分中,一积分让我们抽到了“酸葡萄卡片”。剩下了的另一积分好像是被保护给拦下了。这下子“普通葡萄卡片”和“酸葡萄卡片”的差就变成了负一,我们对胜利变成了绝望性的不可能。
其他的三人好像也很在意结果,一到早上六点就马上来到楼下。
“那个,这个是……”
“看来已经是无力回天了呢。”
武田大人说道。
“积分变成负数。就算假设把三个人牺牲换得六点积分,狐C也会用积分保护葡萄卡片。没办法夺取葡萄了。”
“那么,我们就会输吗?”
“不如说,是已经输了呢。”
“怎么会……”
我被绝望吞没,就在这时狐B传来联络。
‘我们是狐B。’
“有什么事吗?”
‘我们失败了。全部都被保护给挡下来了。’
果然,他们那边也失败了吗。
在这个状况下,狐C没有理由不保护葡萄。
“我们这边拿到的也是‘酸葡萄卡片’。”
“诶?不,狐A不是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积分了吗?”
“我们是用了选项机能。”
‘你们解除了吗?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密码是什么?’
听他一说我才注意到。
这么说来我们虽然有听说解除了选项机能,但是如何解除的我还没问过。
我向武田大人转过头,只见她一副百无聊赖的表情说道:
“也没做什么大不了的事,密码是四位数字。也就是说,就是一万种数字。那么就从0001开始一个一个的输入就可以了。”
‘这样的事情可能做到吗?’
“做得到啊。估计地算一下,输入一个数字就算作是要花十秒,最多也就是花十万秒时间。十万秒大概是一千七百分钟。一千七百分钟就是二十八小时。而且实际上也不是要全部要试一遍,试一个数字也不用花十秒,所以可以更快地把正确的密码输入进去。”
‘原来是这样啊。’
“啊啊,就是这么回事。顺便告诉你,我认为这是正确的做法。就算是要找线索在哪里也都找不到。”
‘那难道不是单纯没有找到而已吗?’
“密码是5963.也就是在告诉你至今为止把数字一个一个地输进来‘真是辛苦了’。”(译注:日语59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