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 我搜索了脑海里的每个角落,硬是挤出来一个话题。
那就是,我试着问过铁山小姐的那个问题。
“筱原大人,我想要听一听你的意见。请问可以吗?”
“啊啊,没关系。”
“不借由他人的不幸,就无法感受到自己的幸福的人,你对这样的人有什么看法?”
“……这是什么意思?”
“呃,不,所以说,就是认为要让自己幸福,就只能去渴望他人的不幸的人。不管怎么做都没办法只靠自己一个人变得幸福。就只有他人的不幸才能使自己得到慰藉。指的就是有这样的想法的人。”
“原来如此,还真是有趣的思考实验呢。”
“思考实验?”
“因为嘛,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家伙呢?”
“……诶?”
“不可能会有这样只会添麻烦的人类存在。也不可能允许这样的存在。但是,我从不怎么思考没有用的事情。因为那会滋生邪念。”
“是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算了。”
看来筱原大人果然和普通人有些许不同。
我实在是没想到会被断言说是什么“这样的人不存在”。
这就是对我的存在的完全否定。
但是,与此同时,我找出来了我这个人的主核心。就算说是筱原大人这样的人,从基本上也是正经的人。会被这样的人说成是“不存在”的人,果然是极少数派,也是异类者。筱原大人的话,把这个事实摆在了我的面前。
“话说回来,幸小姐。这次换我有事情想要问问你。你觉得关于园田女士的事情我该怎么去想才好呢?”
“只要想作那样的人从一开始就不存在不就好了吗?”
“原来如此,这话说得意味深长啊。”
诶?我可不记得我有说过什么有深意的话呀。只是随便的说了说而已。
最多也就只有小水潭那么深的深度啊,到底说的是什么呢,这个人。
“想作这个人从一开始就不存在。不论事实如何,只要这么深信的话确实就不会比这更好的事了也说不定。”
“诶、嗯嗯。”
“但是,实际上这是不可能的,我没办法忘记园田女士。”
“这样的话,我认为就只能去承受了。”
“承受?”
“就是忍耐的意思。就算多么痛苦多么煎熬也不把它写在脸上,单单靠自己一人来担负着。这次的事情就应该这么做,也只能这么做。”
“是吗。被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的确如此。”
说不定,这个人不管对谁都是Yesman。
本想着她是服从教祖大人的人,说不定她对谁都是服从的。
“那么,我就告辞了。”
“啊啊,你一个人能上楼吗?”
“是,没问题的。”
我把筱原大人留在那里,走上楼梯向逃一样的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筱原志乃。
仔细想想看,她说不定也是这个教团的牺牲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