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已经死了呀。”
“诶?”
“就是今天早上断的气。本来她被选作游戏参加者的理由,好像就是因为她就算死了对教团也不会产生影响。不如说,她死了的话还可以减小负担甚至可以说是好事呢。”
“怎么会……”
“所以,她现在以出人意料的形式派到了用场。她没让我们产生罪恶感地为我们牺牲了。因此我希望你们起码把她的名字记在心里。把她的牺牲记在心里。”
“我明白了。”
我也没有忘记的打算。
希望能被别人记在心里的心情,我持完全的赞成。
只不过,其中的理由估计和武田大人的有所不同就是了。
“那么,我就操作了。”
武田大人开始操作平板电脑。
然后,房间里的大音量的蜂鸣器发出声响。
‘将1人作为活祭,可以得到2点积分。
是否执行?’
显示器上这么写着。
武田大人选择“是”,然后在对象名字里选择“园田朝”。
不一会儿,穿着工作服的男子们走进客厅里,然后走上了楼梯。接着,在他们走下来的时候抱着像是睡袋一样的青色大口袋。里面包着的是什么,不管谁都预想得到。
我们什么话都没有说。
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之后,男子们离开后,又从门的外侧把锁锁上,与此同时,显示器上出现了新的文字。
积分+2
只有二点积分。
一人一条的性命之类的,说不定也就只有这点价值。
不管怎么说,我们可以做的就只是用这两点积分为了生存的死命挣扎。
“好了,这下我们就入手两点积分了。我们要把这两点积分全部用来对狐C进行攻击。现在拥有最多“普通葡萄卡片”的就是狐C,所以我认为为了得到两枚“普通葡萄卡片”,就只有攻击这里。有异议的人就趁现在先说出来。”
谁都没有提出异议。
牺牲了人命才得到的积分。
建立于园田朝一人的牺牲上所得到的积分。
让这积分被浪费是绝不允许的。我们把最后的希望寄予在这积分上。
6
晚上十点。
我迟迟无法入睡,就走向一楼的客厅。
园田朝女士马上就会被杀了。对于这一事,我当时直截了当地做了决断,但现在心中却萌生了迷茫。
再说了,那时武田大人说的话是真话吗?
园田女士那时是不是还活着呢?
现在是不是也还活着呢?
是不是就算是现在,我们也应该救她去呢?
是不是还有可以救她的方法呢?
我不经意地就会去考虑这些事情。
不管是谁都可以,我想要对话。就这么想着我才去了客厅,但是在我看到在那里的人,我的那个想法就被放弃了。在那里的人,就是筱原小姐。是“善人集会”的干部、隶属于教祖大人的Yesman。这麽说来,女性也可以说是Yesman吗?怎么样都无所谓吧。
“咦,幸小姐。”
“筱原大人,你这是怎么了吗?”
“因为睡不着,所以为了转换心境而离开了房间。”
“睡不着?有什么心事吗?”
“就是有关园田女士的事。虽然是以默认的形式,但我还是促成了他人的死,我现在就在考虑对于这件事,我该如何去面对才好。如果教祖大人能在这里为我指明道路该多好。”
真是太意外了。
我还以为这个人一定是什么都没有在考虑呢。
对于园田女士的死什么都不作考虑,教祖大人让她悲伤她就悲伤,教祖大人让她高兴她就高兴。我一直以为她就是这样子的人。但是再想想看也是当然的也说不定。被锁在封闭空间里,线被剪断的牵线人偶就只能靠自己的力量来动了。
“幸小姐。回想起来我们都一直伴在教祖大人身边侍奉她,但没怎么两个人说过话。请问可以陪我说一会儿话吗?”
“那是没什么关系,要说的话是什么呢?”
“幸小姐有兴趣的话题就可以。你平时都谈什么话题的?”
“那么——”
接下来,我该怎么回答才好呢?
谈什么话题?要说实话的话,我从没有和别人对话过。我不是喜欢才待在教祖大人的身边的、也不喜欢和一般的信者待在一起。所以尽可能的和别人不扯上关系地活到了现在。就因为这么回事,我在平时就不会说除必要的事以外的对话。
聊天是怎么做的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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