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山小姐把记录着现状的纸拿给我看。
A 普通3 酸3 P0
B 普通4 酸3? P?
C 普通5 酸1 P?
D 普通3 酸? P?
“有问题的就是狐C到底是怎么入手到两只葡萄这一回事呢。狐C手里应该只有两点积分才是。”
“这样的话,不就是把那两积分用来夺取了不是吗?”
“我们想要夺取的葡萄可是被积分给保护住了唷。所以说狐C最少是有3点积分以上。这可是不应该出现的结果。”
听了铁山小姐的发言,武田大人又说:
“看来我所猜想的选项机能是错了呢。啊呀~。虽然就算现在才道歉也晚了,但还是向你们道一下谦吧(我就将就着做一下形式上的道歉吧)。那个好像并不是突破保护的机能,而是可以得到积分的机能啊。”
“啊哈哈。”
哦呀呀,一不小心就笑出声来了呢。
我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会用这么可疑的说法的人。
也不是,这不是第一次了。我那现在已经亡故的双亲曾经也是说这样的话的人。
这还是发生在我所上学的小学里我被孤立起来的时候的事了。造成孤立的原因就是“善人集会”对生活的约束。简单地说就是不让我和别的孩子做一样的事情这一状况,而察觉到了这一点的双亲这么说道:
“为了你着想(因为被教祖和其他的信者嘱咐了)出于善意(于是就称作是自己的意思,而另一边唯唯诺诺的服从着)让你入信了,但结果上(都是我们之外的某人的错才会)发展成了不好的状况也说不定(之类的,可不希望你这样片面的断定呢)。虽然有些晚了(反正也迟了,而且而没有非得要道歉的道理),但还是让我们向你道一声歉吧。真对不起”
给我来上这么一句话,真是除了发笑什么也做不了呢。
对于当时的我来说,才不是什么可笑的事情就是了。
让我绝望得无以复加就是了。
试着再回想一下,我变得会把别人的话转换过来的,说不定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好了,让我们回到原来的话题上吧。
回到现在这个时间点吧。
“啊啊,不好意思。这笑没什么别的意思,所以请继续下去吧。好像是说到武田大人对于选项机能的预测猜偏了来着?”
“嘛、嘛啊,的确是变成这样的结果了呢。”
铁山小姐回答道。
“但是也有狐C是在虚张声势的可能性,我们还是确认一下吧。”
武田大人这么说完后,开始操作平板电脑。
这么说来,那个平板电脑每个队伍只有一台对吧。是不是到现在为止一直都是武田大人手里呢。
正在我思考这些事情的时候,显示器上显示出六枚卡片。
左上方写着“狐C”的文字。
“看来狐C确实是有六枚卡片呢。”
“对啊。枚数和发言内容没有矛盾。”
铁山小姐回答了武田大人的话。
“不管怎么说,既然没有解除选项机能,我们就不得不轮到后面出手了。就除了验证已经发生的事情之外什么也做不了吧。”
“也就是说不把选项机能解除就只能单方面挨打对吧。”
“啊啊,是啊。不知道又有谁可以想出解除这个机能的美妙的主意呢?(你们就尽情赞颂我吧。)”
武田大人夸大地说着。
铁山小姐就像是感觉欣慰的看着她的举动,问道:
“你解开了吗?”
“啊啊,我解开了。不如说我其实在第一天的时候就已经解开了。你回想一下,第一天的晚上不是有响起过警报音吗?那其实就是选项机能解除的通告。”
什么?
第一天的时候就解开了?
“那个,这到底——”
在我问出口之前,从狐B那里接到了通讯。
武田大人操作平板电脑接受了通讯。
“喂,这里是狐A”
“这里是狐B。就在刚才,我们接到了狐C的通讯。”
“然后呢,你们那边现在状况如何?”
“我们一枚卡片也没被夺走。总之,我们已经用两点积分分别从C、D那里夺取了一枚卡片。”
“从狐D那里也夺取了吗?”
“啊啊,我们去谈了一下他们就说什么“无为自然”之类的什么都不打算做,所以想着与其被狐C夺走还是我们动手好,于是试着夺取了。这么做了之后‘酸葡萄卡片’就被我们给抽中了。”
“是酸的?”
“啊啊,没错。从狐C手里拿到的是“普通葡萄卡片”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