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机能还没有被解除吧。把它解除了的话,就算是处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是可以像样的战斗下去,我有这样感觉(不这么想的话怎么干得下去嘛)。虽说只是我的直觉就是了。”
“直觉是吗。”
“另一个理由就是有我和武田在吧。咋看是毫无退路的绝望状况,但仅仅是这种程度的绝望状况,只有我和武田合作了就会觉得船到桥头自然直了。(所以就已经放弃了呀。)”
“这样啊……”
说真的,我已经不怎么能相信了。
虽然一开始可以说是从所未有的信赖着她,但成了现在这样后,这发言的内容除了虚张声势不做他想。想要采取什么行动就必须要有积分。而现在是以后再也得不到积分的情况。铁山小姐的这段发言也只是在逃避现实也说不定呢。
“看你这样子,是在怀疑我对吧。”
“才没有这回事(没错,当然是在怀疑着呢)。”
“话说,听听我说的话好吗?”
“想说的是什么呢?”
“虽然人们经常在切什么东西的时候,会说‘像是在切黄油一样一刀两段。’来形容锋利度或是切起来方便,但是刚从冷冻室里拿出来的黄油还是相当的硬对不对?这麽说的人是不是一直在用常温保存黄油的呢?你怎么看?”
“我对这个话题是不是该现在讨论的事深表疑问。”
“啊啊、嗯嗯。这么一说也是啊。”
铁山小姐若无其事的说道。
于是对于这样的铁山小姐,我决定试着问一问我之前就开始在意的事情。
“那个,铁山小姐。铁山小姐是为什么决定来参加这种游戏的呢?”
“诶?”
“你看嘛。我无法觉得铁山小姐是会和这种事情扯上关系的人。该怎么说呢,给人感觉是正经得过分的正经人。”
我这么说之后,铁山小姐稍稍思考了一会儿。
然后,她回答了我的疑问。
“其实呢,我是落魄了之后才会变成这样的。”
“落魄了?”
“我参加了在孤岛上举办的大规模游戏之后呢,在那里我本想着要让之前的那个新井和马君尝尝苦头的,但是受到了武田的妨碍后就被当成了恶人来对待。然后我的工作就骤减。到最后都变得不得不接受那可恨的武田的帮助才变成了这样。”
“诶?工作?不是还在逃亡中吗?”
“啊啊,那个是就像一半是玩笑那样的东西啦,我才没有在逃亡中呢。”
“这样啊。”
“因为有把尸体好好的藏起来了嘛。这方面的事情有武田帮我处理了。是借助了他们‘善人集会’的力量。要不是这样的话,像我这样的大女星怎么可能跑来参加这种游戏呢?”
“是、是这样啊。”
这个人,真是莫名其妙。搞不清楚她说的话哪些事骗人的,又有哪些是真的。明明至今为止从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都是因为她那卓越的演技能力才会这样的吧。
“就是这样啊。你就尽情嘲笑这个凄惨的我——铁山徹子吧。”
“不不,我才不会做这种事呢。为什么你想让那个叫新井和马的那个人吃苦头呢?铁山小姐就我的感觉应该是十分温柔的人才是。实在是无法认为是会做这样的事情的人。”
“谢谢,那段时间呢,该说是新井和马风潮?就是像这样难以言状的东西流行着。在电脑乐园里他所展现的行动还有发言之类的,要说的话就是所谓‘道德上不正确的真实’。所以当时道德上不正确的部分受到了批判,被反映出来的真实那部分也被以神圣的眼光看待。新井和马这一个人类已然被当成了一种标志。”
“是这么一回事吗。”
“你不知道吗?”
“因为教团内部电视机是被禁止的。”
“这样啊。然后呢,变成了一种标志的他还有另一个值得注目的地方。那就是在电脑乐园里被告知真相时他做的反应。观众们中出现了还想要看那番凄惨的丑陋挣扎身姿的欲求。所以电视台为了收视率,就决定再把它播出了给他们看。”
“于是就有铁山小姐来演出了对吗?”
“就是这样。但是在最后全部都被武田翼给逆转了。当着那些期望着要抨击新井和马的人的面,武田说出了他们自己的嘴脸是有多么的丑恶。再然后,到那时为止的狂热潮就像骗人的一样冷却,电视台开始找为世间那个狂潮背负责任的scapegoat(替罪羊)。而找到的就是我。”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呢。
那么,也就是说,就是从那时起心就变了咯。
“那个。铁山小姐还能再问你一件事吗?”
“是什么?”
“scapegoat是什么?”
“……就是类似祭品之类的东西。”
“啊啊、懂了。”
这还真是有呢。平时毫不在意地用着,万一被别人要求说明了,就让人头痛的词语。不过“祭品”是吗。把它祭出来的那一边的人想必是相当满足了吧,但是被选作祭品的人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就比如说我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