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作用的药品散布开来的可能性。
比分说水。有某种污染物污染了水源,而喝了那水的人们的精神平衡变得不稳定了,这种说法如何呢?
往这个方向的调查完全提不起劲。倒不是情报过少。而是没必要的情报太多了。
微量的毒混入了食物和水中的这种说法,在网络上一查,未免也多得过头了。而那大多是说特定的组织有意地做了这件事。
很经常看到的一说是名为三百人委员会的存在为了抑制增加过头的人类而散播了毒,各国政府也是其的手下。
真的是蠢得要命的说法。无论是日本政府还是哪个自治体都为了让人口增加而操碎了心。因为人口增加的话劳动力也增加了,税收也增多了。
虽然从世界范围来看的话人口抑制无疑为一个重要的课题,但打算杀掉以数亿为单位的人类这种事业不可能保密进行下去的。
或者说,如果,我是说假如,真的有这样的超技术,真的从里侧支配着世界的话,那就不会有那么多主张着“世界的真实”的书和博客存在吧。
说到底如果存在着持有能支配世界的超技术的秘密结社的话,那就没有是秘密的必要了吧。堂堂正正地征服世界就好了。
所谓秘密结社,其存在本身就是矛盾的。
把这样的无聊阴谋论除外,能考虑是无意图的食品污染,或者自然现象之类的东西导致了集团性的不良影响。
如果有这样的特定原因的话,那就会有着对应其的症状吧。如果不管引发事件的人们有无直接的接触,都呈现出类似的症状的话,这就成了我的假说的第一步。
我基于这个前提,一个一个地重新调查了下事件。于是我注意到了奇怪的事情。
在引发事件的人的证言中,有着苦恼于幻听的事例。
当然,精神平衡崩坏的人,听到某种幻听并不是稀奇的事情。但幻听的内容大多都是“中年男性温柔的声音”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根据我的调查,虽然幻听有着各种各样的种类,但大多是“好像听到了其他人对自己说坏话”这种不特定多数的被害妄想的产物。“特定的声音以温柔的语气对自己说话”这种症状是很奇怪的。
在我调查的三十个事件中,有幻听报告的仅仅只有三例。但是,不一定所有的幻听都有报告上来。如果其他事件的当事人也有听到幻听的话呢?
爱理的母亲好像也说过“听到了声音”。
根据小镇传闻,她是听见女儿爱理的呼救声而失踪的,但如果那是搞错了呢?如果她听到的声音是“中年男性的温柔的声音”的话呢——
我感觉到自己已冷汗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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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不好的预感中了。
我听说了在几个暴力事件中的当事者说听到了幻听这样的传闻。
决定性的,是去年的伤害事件。
在西之表的市政府前,十五岁的少年冷不防地挥舞起小刀,只是让人受了轻伤便被逮捕了。因为被害很小,所以在我开始搜查的时候就已经被释放了。
所以我能和那个少年接触并向他询问。
我为了避免诱导作用,只说了我正在调查关于种子岛的犯罪率不正常地上升这件事。少年踌躇了一会儿,开始说起了关于他所听到的“声音”的事情。
“是把好刀啊。好像很锋利呢。”
好像在耳边听到了中年人的温柔声音。那声音无数次无数次地重复着。
在这样的状态中,就觉得必须要用那把刀砍一砍谁才行,于是就犯罪了。
很可怕,这番话似乎没法对任何人说出口。
是会这样吧。无论对谁而言承认自己的精神有问题都是很恐怖的。
这样的话,其他还有对幻听默不作声的人存在也不奇怪。
“声音,还是会听到。”
少年这么说道。
根据我的调查,少年听到的幻听和某种被认为是PTSD的症状很接近。在精神上受到强烈冲击的时候,就算不想回想起那个记忆也会无数次地重复这样。
但是,如果是这样的话,少年他是何时听到了“中年男性的温柔话语”的呢?
以我所想的自然发生说无法说明这事。
这是有谁把那恶意的话语灌输给少年的。
但是,那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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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着君岛晃。我不想怀疑他。亦说不准我其实是在害怕。因行舟爱理的事,我有一次怀疑他,而那结果则导致了失恋。那份痛楚还栩栩如生地残留在我的心中。
慎重地行动吧,我这样想到。再收集些资料,再做些准备。我有着自己在逃避的自觉,但拿不出踏出那一步的勇气。
而改变这个状态的契机,是那段话。
——我是我命运的支配者。
——我是我灵魂的指挥官。
这两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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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岛晃。
关于他的出生被无数的